87春云缪浓(1 / 1)

阮梨容和沈墨然夫-妻两个,新婚燕尔压根没恩爱过。

沈府这两日客来客往川流不息。

沈墨然这一年来南来北往,在京城与商圈里的人结交的时间不多。一年时间,即便他眼光再精准,本金不多的情况下,赚的也有限,为了与梨容成亲,赚了一点银子便急急购买宅子。宅院不大,在富商巨贾高官显贵云集的京城,委实不起眼。

他又与陶胜风反目,面上没有往来,看起来更是势微财薄。

成亲前他依礼节给京城中的各商号当家发了喜贴,因要蒙痹太后耳目,喜贴上也没说明新娘是谁家女儿。

众商号当家见成亲的前一天新娘家也没送嫁妆至沈府,更是小瞧了。

于是,成亲那日,贺客稀得可怜,来的除了陶胜风聂远臻,只有少少十几个商号的人,且,还都只是管事。

可是到了下午,那些商号的当家面色便变了。

先是赴宴回去的管事说,北地首富陶胜风赴宴了,且不是打个照面就走,喜席上还有替新郎挡酒的极亲密行止,客人都走光了,他还滞留在沈府。

继而,又听说,下午,新娘家补送了几十箱嫁妆至沈府,那些楠木箱笼,浮雕龙凤纹,精致奢美,民间罕见。

各商号的当家有些坐立不安,翌日又听说,不少京官派人到沈府补送礼物,众人忙派了家仆打听,这一打探,便听得新娘是夏相义女,太后甥女的身份,众人急忙置了重礼,携了家眷到沈府赔罪送礼兼拉交情。

沈墨然与阮梨容忙着接待客人,寒喧笑谈,接受礼物清点入库,又要哄重锦,脸上的黑眼眶是累出来的。

“终于可以清静片刻了。”倒到床上,阮梨容长叹。

“累坏了?”沈墨然除了靴子上-床,没有倒下,坐到阮梨容身边,拨开她垂到胸前的头发,轻轻地替她揉按臂膀。

“其实手臂没有嘴巴酸。”阮梨容闷声道:“我笑得脸皮都僵了。”

“等我生意做大些,多请几个下人,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沈墨然含笑道,笑容温暖和煦,眉目甚是俊挺迷人。

阮梨容看得情动,有些忍不住,不便主动,揉了揉嘴角,小声道:“除了上辈子,这辈子这嘴还没这么累过。”

“上辈子那时,你用不着这么累啊。”沈墨然奇怪,话刚说完,忽醒悟过来,心情大好,扬眉哈哈一笑。亲了亲阮梨容气鼓鼓的脸颊,柔声嬉戏道:“等过几日嘴巴不酸了,再来好不好?”

阮梨容见他领会了,却没有反应,哼了哼,扭头背转身,留了背部给沈墨然。

沈墨然哪会不想要,本来坐上-床时,看着阮梨容荡漾起伏的柔美身段,下面就已微有抬头,再听她语意含糊地提起上辈子用嘴巴含砸他那物,登时想把人按倒了。

低笑着伸了手轻轻抚o着阮梨容的圆润的肩头,沈墨然缓缓地拉褪她的衣裙。

白玉一般的背脊tuo离了衣料掩映露出,润泽娇嫩,肌-肤莹莹,如笼淡烟,沈墨然着迷地抚o摸,慢慢往下,抚上细-嫩的两瓣tun肉,掌心轻轻地打旋。

滚烫的掌心擦出丝丝火苗,指尖有意无意滑过瓣心,阮梨容被烫得那里不时紧上一紧,敏gai有些不能自持,点点清流溢出,慢慢聚蓄,汇拢成晶亮的汁-水。

沈墨然偷咽口水,要使阮梨容更动qg,做起来更得趣,只得强忍着暂且不当饿狼,翩翩君子一般很正经地道:“梨容,翻过来,我给你按按前面。”

已是很想要了,却还不是火烧火燎捺不住,不过,前面白嫩嫩挺着,忒难为情,阮梨容不配合,不只不乖乖翻身过来,还脸朝下,整个头趴睡。

不乖只能武力了,沈墨然乐呵呵使出男人优势,肌-肤手扳过阮梨容肩膀,骑-坐到她大-腿-上,压得她动弹不得,大手在阮梨容反对时极快出击,握住圆白的两团,掌心技巧地磨压转动起来。

阮梨容一颤,抓住沈墨然的胳膊低吟。

柔-嫩白-皙肌-肤渐渐变得粉红,顶端两粒樱桃颤颤巍巍诱-人地站立起来,可口之极。

挑磨了一阵,沈墨然双手下移,火苗顺着他的手掌移动缓缓烧到腹部可爱的小脐眼里,火旺得要烧起来时,沈墨然的大手逶迤向下,来到到淡粉的夹缝中。

敏gan的那里水汪汪一片,沈墨然修长的手指拔开柔软黑亮的毛发,顺着花瓣的转了转,滑到缝芯,然后深入,找到之地,点勾擦压……

阮梨容细声闷哼,shenti承受不住抽-搐了一下。

“真神奇,这里还会成长。”沈墨然的指尖在那处徘徊不走:“梨容,我记得,上辈子咱们开始刚好时,你这里也比较鲜嫩,后来,变得更肥-美饱-满。”

哪能像他那般不害臊细细讨论这个,阮梨容闭眼品味着快意,假装没听到。

沈墨然偏要勾得她不要脸,指下忽轻忽重,轻的时候多,重的时间少,挠痒痒一般不给人痛快,口里体贴无比问着:“梨容,怎么着更舒服?”

其实他比阮梨容自己更加清楚怎么作弄能使她舒服。

阮梨容给他半上不下的动作撩-拨得浴火-焚-身,脑子糊涂了,忘了生气,颤-抖着嗓音,哭泣般虚弱地道:“都舒服,再用力些儿。”

沈墨然微笑,依言加重力气,把每一处能按到的褶皱都触碰过,整得阮梨容那里出水更多,湿满是水儿,ydang无比。

这么许久的前奏整弄下来,阮梨容撑不住了,把沈墨然推到一边,曲起腿,抬腿蹭沈墨然,隔着裤子,圆润的小脚趾不时踢踢沈墨然鼓起的那一包。

沈墨然给弄得忍不住了,拉了阮梨容小手伸进自己亵裤,一根跳荡着的chu长硬wu倏地跳地阮梨容手里的。

“这么不老实!”阮梨容嗔道,狠握了一下。

“轻点儿……”沈墨然拉了她的手上下带动,“你说,要不要多捋一会,让它更长更粗。”

现在就足够长足够粗了,阮梨容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这么一条巨蟒,坚yg,滚热,chu长,进到里面去……

“让它进去好不好?”沈墨然用魅惑的嗓音勾引阮梨容。

手里的灼yg让人心慌意乱,阮梨容点点头,不待沈墨然要求,主动帮他解xie裤带子。

裤子刚往下拉,里面雄赳赳的巨-蟒便无比雀跃探出头来。

沈墨然勾住阮梨容脖子把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勾盘着腿,慢慢地扶起自己勃-起的部位对准。

火热的入侵撞出满溢的强烈快gan,阮梨容颤了一下,骨头酥-软,细腰萎顿,甫一照面便给弄丢了。

这么快去了!有些出乎沈墨然的意料,然又好像理所当然。

粉嫩的花芯包-含收-缩再绽放,狰-狞的紫红色器物水光淋漓,清晰的视觉加上shenti的十足触感,沈墨然和阮梨容陷入无法自控的疯狂中。

抬起再重重坐下,rougun探访到最深处,在里面打转碾磨,挑-弄着每一处敏gan的嫩rou。

丢过一次,shenti更易动欲,那里面感受到的欢愉加倍强烈。

“这样的节奏好不好?要不要再快一些?”沈墨然不时觑空亲吻阮梨容,哑声探讨技术问题,力求最大进步。

阮梨容勾着他的脖子,承受快美的顶撞,无力地喃喃:“很好……再快一些……慢一些……”

沈墨然低笑,握起她的腰肢,高高托起狠狠放下,持续不断……

珍爱里夹着轻薄,温柔中带着粗暴,莽撞却又有技巧,恰到好处。

事毕,阮梨容身心欢畅,歪到沈墨然怀里,爱恋地抚-摸他的胸膛,不时咬上那两点一口。

沈墨然一边享受着阮梨容的亲wen爱-抚,一边情-动-喘xi着道:“咱们在爹娘这边多住几日再回去吧。”

在阮府这边,不用打理家事接待客人,又可以把重锦给肖氏照看着,两人躲在房中,没日没夜地沉溺温柔乡也不受影响。

沈墨然打算得好,摩拳擦掌准备大展神威。

在爷娘家,怎么都不怕挨嫌,阮梨容也不驳他,由着沈墨然爱怎么来怎么来。两人连房间都没踏出,饭食吩咐送进房,吃做睡,恰就是两条大**。

擦下面污物的巾帕不便让碧翠洗,沈墨然让打了水进房,自己洗了搭在楠木衣柱架椅背屏风镜台上。

屋里虽烧的有地暖,温度不低干的也不慢,可禁不住两人用得多,展展扬扬搭得到处都是,好不壮观。

“回头得跟咱们新房一样,弄根长竿子。”沈墨然笑道。他有上辈子的经验,和阮梨容的新房里,专门辟了一个洗浴间,里面有长竿子晾巾帕,房间外面也有,不滴水时,就把这些好物儿拿到卧房晾着,为怕给人看到,还拉了帷幔遮挡。

两人如果是米虫肖氏和阮莫儒没意见,可大y虫就让他们忧心不已了。

“老爷,你把墨然喊来叮嘱一下。”三天过去,肖氏见阮梨容和沈墨然还没有踏出房间的意思,有些焦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阮莫儒一想着要去叮嘱女婿这种事,有些怯意。

“咱们还是找点事打扰他们吧。”

“白天可以找事给他们做,晚上呢?再说了,在家里住着时能找事,回去了,谁去打扰他们?”肖氏发愁。

“要是梨容能害喜就好。”

“是呀,害喜了,总得克制克制,少年夫-妻情热,等生下两三个孩子了,那事儿就没那么迷了。”肖氏道。

阮莫儒点头,忽然又笑了,摇了摇头,道:“其实不管他们也罢。”凑到肖氏耳边,低低声道:“阿秀,你记不记得,咱们刚开始那时,我跟爹娘说要外出游玩,带着你去了安平州,咱们在安平州……”

两人在安平州找了个客栈住下,没日没夜整了半个月。

肖氏给阮莫儒挑起旧事,脸红得滴血,么了阮莫儒一眼,道:“原来跟你学的,一样的不要脸。”

女婿学岳父?!这冤帽子扣得好没道理,阮莫儒见肖氏浅嗔娇言,哪顾上分辩,抱了肖氏便按倒胡来。

啾啾亲嘴声响起,一边的小床里,阮小少爷咂着拇指吮得欢,不时咿咿呀呀为爹娘伴奏。他的旁边,重锦的小脸涨得通红,阮莫儒亲了嘴唇亲亲山峦,衣裳越扒越少,正欲扒掉彼此裤子时,重锦哇哇哇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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