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开她的手,同时迅速的和她拉开了距离。尽管她很迷人,甚至那有致的柔软身段也让人心潮澎湃。但我对她根本没有一点喜欢,甚至还有几分讨厌。
马晓红的话也着实够可笑的,我淡淡的说,“马教授,咱们早就分手了。我就是和老太太约会,也没必要和你说吧。”
“哼,张斌,我算看明白了。难怪当初你要那么急哄哄的和我分手呢。原来,抛弃我这一棵大树,却还有一片森林等你呢。”马晓红微微张红着脸,修长柳叶眉横成了一条线来。
我可没心思和她闲扯淡,走到里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淡淡的说,“马教授,如果你今天是来我和谈事情,我随时欢迎。否则的话,我觉得你这棵大树还是回学校吧。自然,有那些陈放千年的老粪堆滋润你。”
我没有把话说的明白,但马晓红也不是傻子,怎能听不出这是含沙射影她和林建设的关系的。
“你……”她狠狠瞪着我,气的只吐了一个字。
她攥着拳头,几步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气哼哼的翘起二郎腿,趁机踢了我一脚,然后带着几分胜利的姿态邪笑道,“张斌,我就算是一棵大树,也是千年成精老树。你想走开,我就用藤蔓缠绕着你。”
说着,冷不丁凑过来,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
那一瞬间,她和我靠的非常近,身子几乎完全贴附我身上。
勾搭,这他娘的就是红果果的勾搭。
我气不打一处来,娘的,马晓红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如此下贱的人了。
我狠狠瞪了一眼满脸桃花气色,洋洋得意的她。娘的,幸亏刚才任轩萱没看到。我隐忍着心中的不满说,“马晓红,我们说正事吧。怎么样了,事情办的如何了。”
马晓红也收起了笑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小声说,“这里说话安全不。”
“这里说话当然……马晓红,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我们都分手了,我们没关系了,你想清楚了。”我正说着,眼睛的余光扫视到门口杨原发和赵楚生缓缓走了过来。
糟糕,若是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那就大事不妙了。
马晓红本来还不明白的,可是看到我给她递眼色,她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
迅速站了起来,哭丧着脸,抓着我的手,气冲冲的叫道,“张斌,你这个负心汉。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我们才分手没多久,你就这么勾三搭四的,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行,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个说话。“
我有些大跌眼镜,马晓红这个贱人,这不是挟私报公吗?
我虽然生气,但也只能配合着她。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好上班呢,怎么争吵起来了。“杨原发的叫声传了过来。很快,他就和赵楚生从外面过来了。
马晓红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大骂我如何负心,如何背着她勾搭别的女人。
娘的,这个女人表演还真有一套啊。仿佛当初分手她才是受害者。为了我,不惜放弃嫁入豪门,不惜和家人反目。到头来,反而是我始乱终弃,残忍抛弃了怀胎数月的她。
杨原发拉着她走到一边,一边伸出一条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趁机揩油,然后假意的关心她。
那情景,还真是让我感觉可笑。
赵楚生这时走到我旁边,皱着眉头,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对我训斥,“张主任,你身为妇女主任,本是为妇女同志谋取福利呢。如今,却对自己的女朋友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你,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看着他那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就想狠狠给他来一拳。我也哭丧着脸说,“赵科长,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好了,小张,你给我住嘴吧。哼,身为国家公务人员,在上班期间闹出这样的丑事,你还有理了。“杨原发一脸严肃的瞪着我,非常严厉的训斥了我一句。
他说着话,然后搂着正抹眼泪的马晓红出去了。
两人在外面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却不时地窃窃私语。那态度,非常的亲密。
我注意到,杨原发的脸上甚至流露出几分欣喜的神色来。看来,马晓红是给他说了不少振奋的好消息。
几分钟后,杨原发搬着一张脸从外面过来了。
背着手走到我面前,一张铁青的脸扫视着我,看了几眼,忽然说,“小张,今天的事情你要好好的给我反省。哼,闹出这种事情,你这个妇女主任的本事还真够大啊。,明天早上我希望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你的检讨,否则,你就等着事情闹大吧。”
说着,他扭身就走了。
赵楚生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无限扼腕痛惜的摇摇头,也离开了。
妈的,要说街道办里谁最虚伪,恐怕首选赵楚生。这个混蛋当初假惺惺的接近我,打着让我投入杨原发的阵营。不过,随着后来的形势不断发生的变化,他就对我采取了一种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方式。
杨原发和赵楚生走后,我松了一口气,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此时马晓红正端着化妆镜,正在补妆。
妈的,一个大学教授,整天把自己打扮的跟个狐狸精一样妖娆,存的什么心思呢。
我走到她身边,扫视了一眼敞开出一片的领口。里面的衣服有些凌乱,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杨原发刚偷吃了豆腐。
我淡淡的说,“马晓红,把你的扣子扣上吧。刚才,你和杨书记举止还挺亲密的。”
马晓红低头看了一眼,迅速将领口上的扣子扣上,冲我挤出一个妖娆的笑意,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举止很亲密的说,“怎么了,张主任,你的话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莫非,你生气了吗?”
“别逗了。”我撇开她的手,冷声说,“走吧,这里说话不安全。”
马晓红用那泛着桃花的双眸扑闪着扫视了我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浅笑,什么话都没说,拉开车门上去了。
我见状,赶紧也上去了。
从这里出来,我们驱车到了郊区的一个公园里。
想来,这里是应该很安全的。
下车后,我们俩走到一个人工湖旁边,各自坐了下来。
马晓红盯着波光潋滟的湖面,看了几眼,随即从随身挎着的坤包里取出一个录音笔,递给了我。
“张斌,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我有些欣喜,赶紧取出录音笔,打开播放键。
当下,就听到了张彬和马晓红如何密谋将那些所谓的证据上报的声音。
我不得不佩服,张彬这个兔崽子考虑的还挺周全,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算进去了。
也就是说,一旦这些证据真的上报上去,等于说,我和姚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翻盘机会,就等着被上面给清算了。
我关掉了录音笔,很激动的说,“马晓红,这件事情上多谢你了。不过,我还是希望适当的时候,你能替我出来作证。”
马晓红翘起二郎腿来,从坤包掏出女士香烟,点上了一根。悠然的抽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轻轻说,“好啊,张主任,这都不算问题。不过,我的事情呢?”
我笑了一声,说,“你放心吧,我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当下,我拿着她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迅速的调用内力,施展出九玄指疗术。
我非常吃惊,马晓红患的病非常严重,而且有些地方甚至已经侵入到机理了。其实,她现在的生理机制已经被打乱了。别看她表面上容光焕发,光彩照人。但其实,她的身体里却早已经是千疮百孔,病毒横生。
马晓红一定早就知道得了这种疾病(那天被我说出来,她故作紧张也无非是装出来的),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的同时,内心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因而,在内心中也郁结了巨大的气结。这样的气结,也是催生她浑身痛苦,又激发那种疾病持续发作的源头。
经过了将近十分钟的治疗,我才算是丢开了她的手。
此时,马晓红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甚至,头顶上,还弥漫着白色的水雾。
这些,都是治疗的结果。
马晓红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比起刚才,此时她更有精神了。或者说,是充满了一种阳光健康的气色。
她抚着胸口,有些惊喜的看着我,轻轻说,“张斌,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觉轻松。仿佛心头压着的一块大石头被卸掉了,那些病症,好像也都消失了。”
我笑了一声,说,“这是自然了,因为病痛折磨导致你内心的郁结,在刚才也被我彻底消除掉了。”
马晓红非常激动,眨了眨眼睛,抓着我的手说,“这么说来,张斌,我,我的病已经被彻底根治了吗?”
“想的美吧。”我抽出手,站了起来,缓缓说,“这种病非常顽固,单靠九玄指疗术根本不能根治。其实,我也只是压制住了它发作的可能性。你如果想要根治,还需要进行外用药物的敷治,彻底杀死那些病毒,才能达到彻底根治的效果。我爸备有这种药物。这样吧,我下午下班后回家取了这药膏,就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