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宫官道上的林子里,一群人打着火把在寻找仪琳,仪琳的母亲哭得十分伤心,长孙钰铭带来的人赶到现场,他忙让人把华夫人带到车上休息,然后让小猴子简单地帮华夫人处理伤口。
长孙钰铭知道他大师兄喜欢仪琳郡主,他特意让人把他大师兄找来,他想给他师兄一个表现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宋锐快马加鞭地赶来,华夫人见大半夜了,宋锐还来帮忙找仪琳,她特别的感动,同时,她也觉得这个宋锐是个可靠的人。
“华夫人,您放心,锐一定帮您找到仪琳郡主。”
“宋公子,麻烦你们了,如果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华夫人感激地望着长孙钰铭和宋锐。
“大师兄,我们分头寻找,一定要找到仪琳,都天黑了,她一个女孩家,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儿,同时,我也会让人仔细寻找马车和马儿,我绝对不会让伤害仪琳的人好过,仪琳就像我的妹妹一样,如果让我知道有谁敢欺负她,伤害她,我绝对不会轻饶。”
长孙钰铭确实真心待仪琳为妹妹,他没想到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吗,这事儿可能和庄府有关系吧!
他们都知道庄天成一直追求仪琳,仪琳不答应他,他就死缠难打,虽然他们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证明是庄府的人所为,但他们敢肯定此事十有八九是庄府的人做的,
庄府的人还处处为难二哥,今天二哥成亲,便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今后,二哥和庄贵妃的关系必然会走到奔溃。
漆黑的夜,凄厉的寒风,加上山间林子的鸟叫声,尤其是乌鸦的叫声,让仪琳十分害怕。
她全身疼痛地坐在地上,她求救无门,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吗?娘她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小木屋前面三四百米的地方,有人惊呼道:“快看,是摔碎的马车。”
“找,沿着这条路一直找,说不定仪琳郡主就在前方。”
宋锐激动地吩咐,他好担心仪琳,仪琳不知道是生还是死,马车滚到山坡下,说不定仪琳就在附近。
小木屋依旧又冷又黑,仪琳全身哆嗦着,她发现她的衣服被撕碎了,她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昏迷期间,有人夺取她的清白,但具体她又不太清楚,她只感觉头痛,脚痛,至于下半身她倒是没有感觉。
“快看,那边有个小木屋,我们过去看看!”宋锐的是小厮宋文惊喜地喊道:“少爷,说不定仪琳郡主就在里面呢!”
屋内的仪琳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忙喊道:“有人吗?”
是仪琳的声音没错,宋锐飞奔地来到小木屋,一脚踹开木门,火把映射之下的仪琳特别的狼狈,她的额头和脸被刮花了。
“宋公子!”
“郡主!”
两人见面,惊喜地叫对方,仪琳从来没想过先找到她的人会是宋锐。
宋锐暗自担忧:仪琳的衣服被撕碎了,脖子上还有吻痕,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找到仪琳他惊喜,见到仪琳如此狼狈,他心疼她。
仪琳见宋锐一直盯着她看,她忙道:“你别过来,我脏!”
仪琳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比较敏感,她觉得她被不知名的陌生人欺辱了,她配不上宋锐。
“郡主,你别害怕。”宋锐不顾仪琳的反对,他把他的外衣脱下来,替仪琳披上。
“你额头和脸受伤了,我先给你上药,乖,别动。”
“宋公子,我..。”
仪琳痛苦地抽泣,“宋公子,你别管我,我对不起我娘,而且我脏了,我可能被坏人欺负..”
仪琳猛地推开宋锐,她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而且她很可能真的背夺取清白了。
“郡主,可能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就算你真的被坏人欺负了,我也不会看不起你,相信我好吗?”宋锐语气十分温柔,他试图让仪琳安静下来。
这男人没有瞧不起她,反而细心照顾她,仪琳受伤的心稍微得点安慰,宋锐的体贴和细心让仪琳更加自卑,她觉得她脏了,她配不上宋锐了。
她忙抗拒道:“不,宋公子,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醒来之后,我发现我娘不见了,小霞她们也不见了,我躺在这里,感觉好无助,这里好黑,我想出去找我娘,可我的腿摔伤了,我走不动,我又发现我的裙子被坏人..。”
有句话宋锐问不出口,他想---如果真的被男人欺负了,下身应该会痛,这种事儿,应该让华夫人问才对。
“郡主,你别害怕,我一定会抓住坏人的,而且除了车夫摔死了之外,你娘和其他人都平安无事。”
“宋公子,我感谢你来找我,也感谢你救了我娘他们,我实在没脸见你们了,你们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吧!”仪琳哭得十分哀伤。
“我是不会不管你的,郡主,你额头和脸上的还流血,我们先止血好吗?”宋锐不顾仪琳的挣扎,他也顾不得礼仪,他把仪琳圈在怀里,温润地安慰她。
“郡主,我宋锐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今天宋锐就得罪了,你恨我也好,我都不会让你自生自灭。”
一刻钟之后,宋文通知了长孙钰铭他们,长孙钰铭和小猴子赶到小木屋,发现小木屋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们只有明天继续寻找马车出事的现场,看看有没有其他证据。
仪琳已经被点了睡穴,宋锐皱了皱眉头,“铭,我怀疑仪琳郡主被人轻薄了,她脖子上有吻痕,还有她的衣服也被撕碎了,我见她有点激动,我便点了她的睡穴。”
“大师兄,这事儿也太蹊跷了吧,华夫人等人落在草地上,为什么仪琳会被带到这里,凶手很缜密,还在马车旁留下仪琳的玉佩作为信物,让我们以为仪琳是伴随着马车摔下山坡的,继而为什么会在小木屋,可能是有人把仪琳挪动到此处,羞辱了她。”
长孙钰铭仔细地分析,“大师兄,我怀疑是庄府的人干的。”
宋锐轻声叹息:“我担心仪琳和华夫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当时仪琳昏迷了,她也可能也不记得对方的样子,这小木屋可能是附近的猎户住的屋子,但看这里面的摆设很陈旧了,而且还有蜘蛛网,桌子上的灰尘很厚,说明猎户很久没回来了,如果他真的要这样做,也不会把仪琳丢在这里不管,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仪琳,或者..”
“大师兄,我们让人守着林子,明天一早在林子中继续搜寻证据。”
“车夫是华府的家奴,而且当场身亡,马儿我们还没找到,只要找到马儿,我们就有可能查到其他证据,马儿突然发疯,可能是有人放冷箭,或者他们对马儿动了手脚。”
“铭,如果真是庄府,他们的目的肯定不简单,接下来说不定还会闹出很多事情来,你想想,仪琳一家很少与人结仇,如果说有仇家,或者说他们在月城得罪过什么人,那只有得罪庄贵妃等人。”
“那老女人不光想整仪琳,还整我二哥夫妻俩,今天我二哥才成亲,她就给霜儿难堪,还串通太后一起羞辱霜儿,这事儿,如果真是他们,我怀疑明天还会闹出一些风波来.。。”
杰王府悦仙阁
龙凤蜡烛一直燃着,染霜淡淡地撇赖着不走的长孙钰杰一眼,清冷地说道:“你如果不放心,怕我逃走,你直接把我绑了得了。”
“我都说我很累了,你还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我如果想逃走,还用得着现在吗?”
“宝贝,你误会了,我又没说你要逃走,我体谅你,你也要体谅我嘛,你看看我,堂堂一国王爷,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新婚之夜被自己的王妃赶走,我都没面子啊!”
“长孙钰杰,我发现你说话一点也不算数,先前,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都说我很累了,你还不让我休息。”
“你想到的只有你的面子,你一点也不考虑的感受。”
染霜微怒,低吼道:“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你们一家人都不把我当人,你父皇把我当成巩固江山的工具,你把我当做你的私有物,你的小妾把我当成善妒的女人,你的养母和你的皇奶奶更是恨我入骨,我以为你会体谅我的痛苦,可你呢,你一再的逼迫我,你认为你道歉就能解决问题吗?”
“那你想我怎么样?”长孙钰杰不悦地喝道,“我做什么事儿都不对,我在你眼里,成了无理取闹的人,你认为你我心里好过吗?”
“胡染霜,你太不把我当回事儿了,我照顾你,向你道歉,你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了,我是犯贱吗我”
这男人永远都这样,她稍微和他辩解几句,他就发脾气,他认为他道歉她必须得接受,他做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染霜心中悲凉。
她深呼吸,吸吸鼻子,道:“犯贱的人不是你,是我,是我小心眼儿,是我不应该嫁给你,你是尊贵的王爷,而我能够嫁给你,已经是我的荣幸了,在你眼里,我是多么的不识抬举。”
“既然我们两个都看对方不顺眼,你就休了我吧,我不介意被休,与其被你经常羞辱,我还不如早点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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