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珠子几乎围绕着她一闪一闪移动,好像似在‘精’准定位随时要将她扑倒。(.)
看到年思梅快进卧室的时候,他从‘门’后钻了出来一步上前一把抱住她。
他凑到她耳边温柔道:“老婆,我等不及了。”
他将她抱在‘床’上,开始亲‘吻’她小脸,他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年思梅像一具木乃伊似任他亲‘吻’没有丝毫反应。
林泽辰不甘心如此,灯光下的年思梅看上去美极了,她的头发上还有湿漉漉的水珠,这样的她看上去更‘性’感妩媚。
林泽辰的‘吻’由慢慢转向深情狂‘乱’,他从她的脸颊、脖子她身上一寸寸的似乎要全部侵占。
“老婆你就喊出来,别压抑自己,我喜欢你叫,你不知道‘女’人的是对男人的一种认可。”
年思梅说不出什么原因,她内心很抗拒,她不想他碰她的身体,甚至她有小小的反感,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反抗什么。
林泽辰突然记起刚才看到年思梅的短信,一定是跟她的男人发的什么特殊意义的短信,天气预报不会是‘私’人手机号码,想着这些他的动作不由得加大。
这会儿他也顾不得年思梅心里是什么状态,他似乎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年思梅冷冰冰的态度也‘激’发出他强烈的占有‘欲’。
林泽辰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在他看来在‘床’上不能征服一个‘女’人那是奇耻大辱,说什么男人要‘女’人的灵魂,在他看来灵魂就是个狗屁,灵魂是什么玩意?什么也不是,不如征服她的身体。
这一次林泽辰开始拼尽全力,他换个方式先慢慢的抚她,手到之处,嘴也跟着上,就这样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他像似品味美食一样不停的在她身上允吸,他的手在两座雪峰上游来游去,要将她一点点吞噬。
年思梅由开始的紧张慢慢的有些放松,她开始被融化,她的身体软得像棉‘花’一样,任他摆‘弄’。
他终于顺利的攻城,他不停的需索,似乎要在她身体种下一颗种子让它们生根发芽。
林泽辰的脑子跳出赵谨的模样,想起在婚礼上看见她幽怨的眼神还有刚才发的信息,她恨他,她恨他,这些凌‘乱’的信息导致他不断的拼命,似乎他只有拼命一博才可以将这些烦恼统统扔掉。
林泽辰嘴上也说着一些流里流气的话,年思梅本来还有点感觉,结果让他一念叨‘性’趣全无,林泽辰丝毫没有察觉,依然是很忘情的自我陶醉。
那一晚他紧紧的抱着年思梅,睡得很沉稳,只要年思梅在他怀里稍微一动,他抱得更紧,似乎担心她随时会消失。
第二天,年思梅像以往一样早早的起‘床’,想起雷小阳她的心里有别样的温暖,也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那一天她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或许她不想让雷小阳担心自己,再说现在的自己似乎现在也过得不错。
只是她的心偶尔有些涟漪,她为不该动心的人动了心,她能感到一阵阵心痛。
那一天正好是周五手上事情并不多,一般到了下午大家都是等着下班,她上班的状态有点游离,李文看她今天穿着特别漂亮还化了妆跟她开玩笑。
“梅梅是不是有什么状况了?今天打扮这么漂亮,你这脸上掩饰不住你内心的‘骚’动。”
年思梅争辩道:“什么啊,我一个‘女’‘性’朋友从广东回来,我好几年没看见她,你不知道打扮是对别人的尊重吗?”
李文笑呵呵道:“‘女’人?你不知道现在流行什么搞基、拉拉啊!‘女’人比男人危险,我告诉泽辰哥去。”
“去,你去告啊,你个小叛徒。”
听到李文改口叫泽辰哥,年思梅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以前她常常给李文讲自己和林泽辰的矛盾,那会儿感情确实糟糕,李文听候都是帮着自己诅咒他直呼其名。
“文文,你也该好好谈恋爱了,年纪不小了,趁现在年轻早点落实下来。”
“不谈,恋爱有什么好谈的,反正你家房子多,以后你们记得给我分一套就是了。”
年思梅笑笑道:“我没意见,问题是慈禧专政,估计你这个美梦要落空。”
李文嬉皮笑脸道:“慈禧虽然厉害,她的年纪不允许,她能活得过我们吗?干脆我们三一起过,我不夺你的正位置我甘当小老婆,你们俩负责赚钱养家,我只管吃喝就可以了。”
年思梅知道李文向来是说话没正型,她白了她一眼。
“你要搞清楚小老婆不是享福的,是要给我们家做饭、洗衣服,你来不来啊?我巴不得能找一个这样伺候呢!”
年思梅知道她一向是口直心快,而且对自己也很关心,所以对她并没有任何防备,两个‘女’人聊得很开心,直到有人提着包包下班,她们才结束对话。
年思梅先去菜市买了许多菜,有鱼、半只土‘鸡’、还有一些熟食;昨天给林泽辰商量好,今天他去父母那边吃饭,晚上也在那边睡觉。
回到家里她就开始煮饭,她还记得雷小阳喜欢吃香菇炖‘鸡’,所以特意买了香菇回来炖。
记得在两人10岁左右,夏天下雨后的两三天会有一些小蘑菇破土而出,两人一起相约摘蘑菇,在乡间的小道上到处有她们欢快的身影,那样的记忆和时光像流水永远的一去不复返。
关于童年的记忆总是美好而遗憾的,如果我们可以一直不长大是多么美好,事实那是永远不可能。
很快她就‘弄’好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幸许勤劳也会遗传,母亲没犯病以前很会做家务活儿,特别会做饭,到她家吃过饭的亲戚都知道年母厨艺了得,在这一点上她是继承了母亲的灵巧手艺。
她看看墙上的钟表,差不多快7点了,她迫不及待的拿出电话给雷小阳电话,结果对方话筒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年思梅只好无所事事的打开电视,这会也没什么节目都是些八卦娱乐节目,后来着实无聊又起身去给阳台上的‘花’草浇灌,收拾完这一切她再次拨打电话结果依然如此。
后来她决定将屋子全部打扫一番,让她看到是一个干净明亮的家她还记得小时候对她的承诺,要给她一把钥匙这儿是她永远的家。(.)
收拾完这一切,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有些饿了,可是雷小阳没到她不能动筷子,后来他来到书房,鬼使神差的打开电脑。
冥冥中她像是在期待什么,也许是那个扰‘乱’她心绪的家伙,她登上自己的QQ,很快那边传来一连串的信息。
“梅梅你在吗?”
“梅梅你还好吗?”
“梅梅老子喝多了,梅梅老子想你。”
“梅梅你在干吗?”
“年思梅你在哪里?你躺在谁身边?你干嘛就这样消失了。”
“年思梅,老子讨厌你,讨厌你。”
“年思梅你再也不出现了是吗?”
“年思梅你还活着吗?”
“梅梅,出来吧!”
“梅梅,你出来吧,我错了。”
“求求你,你出来吧。”
“妈的,我都给你道歉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够吗?”
“梅梅,我真的好想你,我给你短信了,发的天气预报,你怎么如此狠心啊。”
“算了,我去继续喝酒,喝死算了。”
年思梅看着这一连串的信息,她坚强的壁垒在顷刻倒塌,她的心凌‘乱’了,这些信息都是昨天晚上凌晨2点左右发的,她这才注意看自己的手机,有张晓西发的几条信息,以一条天气预报的名义、还有一条什么小额贷款信息、还有一条什么房地产广告;大概有5、6条都是他昨晚发来。
一会儿他的头像又成了灰‘色’,也许这会儿他并不在线,她想给他回复,希望他把她忘记,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她希望他好。
她打了好几句却不知道这样到底妥不妥,最后她决定把他删掉,是的只有将他删除才可以彻底,她不要跟他藕断丝连,她要彻底与他划清界限。
她动了动鼠标,心却有一股莫名的心疼,她准备狠心的将他拖置黑名单,在最后一刹那她的手僵住,她将他们的对白全部复制下来,传到自己的QQ邮箱,她舍不得真正将他遗弃,可是除此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她必须这样。
她刚将他删掉,客厅的手机恰时响起,年思梅立即起身,她迅速的来到客厅。
电话却并不是雷小阳打来的,而是林泽辰打来的电话。
这会儿林泽辰一个人在‘春’熙路无所事事的瞎逛,他并没去母亲那边,他想趁机一个人静静,难得一个人乐逍遥,他才不要去受母亲没完没了的唠叨。
林泽辰很关心的问道:“梅梅,小阳来了吗?你们吃饭没有?”
年思梅老老实实的回答:“还没吃,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没开机,可能还在忙吧,你在哪儿呢?”
此时的林泽辰明明在‘春’熙路却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他随口道:“在妈他们附近瞎溜达,到处看看晚上我就不回来了你们玩高兴啊!”
年思梅忙有些愧疚的表示:“泽辰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谢谢你的理解。”
“没事儿,昨天夜里不是都补偿了,要不等我回来得时候再补偿补偿怎么样?”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才挂电话。
刚挂完电话,雷小阳的电话就来了。
“梅梅你在哪儿?我已经到成都了。”
“我在家呢,我已经做好饭菜,你过来还是我来接你。”年思梅热情的问道。
“你到喜来登酒店1606房间来,我在这儿等你。”
年思梅本来还想说什么,考虑她是远方来的客人,好几年不见只好作罢随口应承。
“那你等我,我很快到,我坐出租车过来。”
年思梅换了一条天蓝‘色’的裙子,头发扎了个马尾快速的出‘门’,幸好她家离雷小阳说的那个位置比较近,今天运气真不错出‘门’就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年思梅平常很少到酒店,更何况是五星级的酒店,下车后她抬头一望这样的酒店自己还是第一次进去,不免有些紧张。
穿过酒店大厅,看着来往的人群,她突然有些不安,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或许是雷小阳生活太任‘性’了,今天有机会必须好好的开导她。自己家里明明做好饭菜,在家里住又节约钱,又比较干净卫生干嘛要到酒店。
她坐的观光电梯,看着电梯不断的往上面升,她向下面瞄了一眼那感觉像有人按将自己头往水里按似让人害怕,电梯速度很快几分钟就到达16楼,这会儿她真有些紧张仿佛要见的不是‘女’人,而是见一个婚外情的男人,她在‘门’口停了几秒才缓缓的按‘门’铃。
里面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梅梅吗?快进来吧。”随后‘门’也被打开了,年思梅看到了几年不见的雷小阳,她穿了一双很高的高跟鞋,小巧的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质。
她还是那么漂亮,甚至比记忆中更漂亮,只是脸上略有些疲态,让人心疼。
她的手上拿着一支韩式香烟,脸笑得像‘花’儿一样,随即两个‘女’人抱在一起。
雷小阳撒娇道:“梅梅,你还是原来那样,一点都没有变化,跟我想象中一模一样。”
雷小阳将她领进屋,这是一间总统套房,自己以前从没住过这么豪华的地方,卧室都有好几个,年思梅看得是目顿口呆。
“你真奢侈,这样一晚上得多少钱?干吗住宾馆?我都给我老公说了让他去父母家住一晚上,就在我家住就可以了。”
“你就别管了,我难得回来一次,你只需要全心身跟我疯,什么都听我的就好了。”
年思梅只好无奈的点头,她半开玩笑对她说道:“好,你说了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了先说你不会把我卖掉吧?那可是不行哦!”
雷小阳对着她吐烟圈:“那有什么不好,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卖不卖无所谓,能卖一个好价钱才是关键,结婚跟小姐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一个长期合法的卖,一个是做散客。(.)”
雷小阳的话让年思梅一时无语,这还是第一次听这样歪理论,她只是以为她‘性’格有点偏‘激’,却没想到如此偏‘激’。
年思梅拉过她柔软的手,温柔道:“小阳,你这是什么理论,婚姻不是这样,尽管说婚姻是坟墓,可是你若不结婚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再说你现在年轻可以任‘性’的活着,可是你会老,到时谁管你?”
雷小阳不加思考道:“你管我啊,这可是以前都说好了,你不会是不想管我了?”
“不是这个意思,可是结婚生子不是天经地义吗?干嘛要这么叛逆?对了,你爸爸他们知道你回来吗?”
提及她父亲雷小阳的脸‘色’一下暗淡了不少,她猛吸了一口烟,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他的生与死和我没有关系,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论怎么样他不还是你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像仇人一样。”
雷小阳有些生气,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脸上有些郁郁寡欢,她似乎紧紧咬着双‘唇’,心里有莫大的怨气。
年思梅忙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温柔道:“好,我们不提这个,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吃饭。”
“不,我不要吃饭,我要跟你去滑旱冰、还要跟你去酒吧、还要跟你去K歌。”
灯光下雷小阳看上去乖巧极了,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她模样乖巧,看上去还像一个孩子,一点也不像28岁的姑娘,她穿一件简单的背带‘裤’套白体恤。
“好,什么都依你,你想先干嘛?”年思梅宠溺的回答她。
雷小阳眨巴着眼睛认真道:“这会儿还早,要不我们先去滑一个小时旱冰,然后我们再去酒吧玩两小时,最后去K歌,反正你今天必须全程跟我一起。”
年思梅思索了好一会儿,好多年没有滑过旱冰,也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玩,更重要的是不知道现在什么地方有这样的项目。后来她决定打个电话问问李文,因为李文‘性’格比较好玩,对这些也比较熟悉。
李文告诉她在沙湾会展和东‘门’万达广场分别都有旱冰场,李文知道是雷小阳回来了,便开玩笑道:“梅梅,你这朋友真会玩,我们都这么大年纪谁还玩这个?都是小屁孩玩的,她就不能安静点,你们俩去水吧喝点咖啡什么不好吗?”
年思梅害怕雷小阳听见这样的抱怨,赶紧三言两语的跟她道别挂断电话。
后来她们决定先去沙湾会展看看,因为住的酒店离那儿相对距离近点儿。
这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俩人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沙湾。
来到溜冰场,年思梅这才发现的确如李文说的,有几个滑冰的都是90后00后的孩子一脸稚气,像他们这样年纪的真没有,她记得以前两人一起滑过旱冰。
那时候才流行滑旱冰,在新都镇中心就有一家她们常去哪儿玩,雷小阳比较早熟,那天也是心情不怎么好两人约到一起滑旱冰,刚一进溜冰场大‘门’,雷小阳转身对年思梅道:“梅梅,你看见没那个最帅的男孩子,看就是那个穿红体恤的男人,他就是我的了。”
后来两人一起换好鞋子,雷小阳故意扮新手,好像不太会玩的样子故意去撞红体恤,第一次没有成功,红体恤巧妙的避开了。到第三圈的时候,雷小阳瞧准时机,全力撞了上去结果两人都跌倒在地,当时年思梅在一旁惊愕得说不出话。
年思梅本想过去扶起她,却看见雷小阳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可是雷小阳回头看了红体恤还在地上,她马上再次倒了下去,过了一会儿红体恤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安的扶起她。
扶起她的红体恤叫黄斌,最后真成了雷小阳的初恋男友,黄斌是那种比较斯文又有点害羞的男生,当时他以为撞伤了她,将她扶在休息凳子上,又恭恭敬敬的去给她买饮料。
雷小阳坐在凳子上对她使眼‘色’,这样的记忆她并没有忘记,雷小阳说过她喜欢的男人都会喜欢她,她是个主动掌握命运的人。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他们的身边都要黄斌这个人出现,黄斌对雷小阳很好,像守护天使一样的守护她,可是雷小阳却坚定的认为她们之间不合适。
年思梅质问她:“小阳,你喜欢黄斌吗?”
“喜欢,可是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说不合适?你喜欢他就跟他好好在一起,感觉他对你是真心的,他‘性’格又这么好,你好好珍惜他。”
雷小阳有自己的想法,她告诉年思梅道:“这样的男人,走出去不引人注目都不可能,我只想跟他有一段爱情,不想要永远,或许不是我不想我只是不想受伤害,与其他来伤害我不如让先抛弃他。”
年思梅不明白为什么她们的世界相差那么远,她年纪小小却拥有如此强大的自我保护意识,好像她可以潇洒的割舍。
事实上不是这样,她失去黄斌那天,她哭得很伤心,年思梅知道她爱他的成分不比他少,或许比他多,骄傲青‘春’的她承受不了一点点伤害,她情愿亲手毁掉看不见的未来也不要看得见的现在。
她一直极端和偏‘激’,不知道的都以为她真的修炼得无情无义,只有年思梅懂她,她所有的种种是在逃避,她总是用倔强的姿态和世界对立。
那样的时光,那样的记忆已经久远,雷小阳倔强的样儿却丝毫没有改变,年思梅知道她所有的种种都是伪装坚强,她不是一个真正冷血的人,相反她渴望亲情和渴望友爱,只要别人对她好,她会加倍还给别人。
雷小阳早已穿好鞋子,她朝正在沉思的年思梅招手。
“梅梅,你还敢玩吗?如果明天有时间我要你陪我去坐翻滚列车,我要把过去的记忆都找回来。”
年思梅从回过神来,她也穿好鞋子,两人手牵着手缓缓的朝溜冰场去。
真是很久没有玩过,年思梅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进了溜冰场她完全没有感觉,刚走几步就差点摔倒,雷小阳却很兴奋,一会儿转圈一会儿倒滑,她滑冰的姿势很优美,像飘在海上的一株水仙‘花’。
年思梅看见她欢快的身影,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她希望她过得好,雷小阳看上去太瘦小,瘦得‘露’出了锁骨,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要离群索居叛经逆道。
年思梅没滑几圈便坐在一旁休息,看着她像‘花’蝴蝶一样在场子蹿来蹿去。
过了一会儿雷小阳也玩得没有兴趣,她便招呼年思梅。
“梅梅,我们走吧,离开这儿去下一个地方,你不陪我,就不好玩。”
年思梅早也没心思玩便点头道:“好,走吧。”
两人一起离开溜冰场,年思梅关切的问她:“小阳,走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我晚上都很少吃东西。”
“你不会是在减‘肥’,你这么瘦。”
雷小阳得意道:“是的,我在减‘肥’,我要做一个有自制力有魅力的人我绝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胖子,那是多么悲剧的事情。”
年思梅有些不甘心:“你这样还减‘肥’,我担心风把你吹走,必须吃点东西。”
“那我们去酒吧,在酒吧附近吃点东西不就可以了,吃饭不是一件重要的事,人生有比吃饭重要的事情多了去。”
年思梅想避开双楠那带的酒吧,便跟她商量道:“那我们去九眼桥那边酒吧玩。”
“不,我要去双楠酒吧玩,我可在网上查询过,哪儿有好玩的地方我带你去玩。”
年思梅害怕遇上张晓西,便极力的游说她:“乖小阳,听姐姐话咱们就去双楠酒吧玩,都是酒吧一样的格调,有什么区别。”
雷小阳认真道:“不行,说好你只管跟我玩就是了,去哪儿由我决定。”
年思梅实在坳不过她的固执,只好跟依从她。
事实证明你越害怕什么,你就越会遇上什么,两人刚上出租车,雷小阳就对着出租司机赫然道:“师傅我们到双楠狂野之城酒吧。”
年思梅听着这个名字就有点六神无主,她甚是不解,雷小阳干嘛要点名这个酒吧,她不知道自己最不愿意去的就是这个酒吧,不行,今天一定不能再去,否则麻烦多多,她努力回避的事情,今天却要再次呈现出来。
年思梅不知道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说服她,反正今天不能去这家酒吧,去哪儿都成,搞不懂她为什么偏偏要选中这家。
出租车停在酒吧‘门’口,年思梅只得先借口去吃点东西,带着她往一个小巷子钻。
“小阳,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吃芋儿‘鸡’好不好?”
年思梅想带着她去上次跟林泽辰吃饭的那家餐厅,尽管她那天吃得不多,感觉那家的味道的确不错。
雷小阳无所谓道:“吃的你做主,我对吃什么一点也不介意,没什么胃口。”
两人来到一起来到那家芋儿‘鸡’,这会儿吃饭的人并不多,不需要排队,年思梅找了一个靠窗子的位置,刚坐定发现不远处有双眼睛在打量自己有点似曾相识。
年思梅定眼一瞧,才发现原来是赵谨,两人相视一笑。
赵谨并没有和韩方乔一起,她也是和一个‘女’‘性’朋友,她们好像吃得差不多,桌子上海摆着零落的啤酒瓶。赵谨的脸有些红彤彤,也许是酒喝得有些多。
对赵谨这个人她的心特别复杂,想着以前她跟丈夫的事情,就有种无法原谅,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居然跟自己初恋结婚了,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电视剧也安排不出来。
她们刚点好菜一会儿,赵谨走了过来。
“年思梅,你好,你好,好久不见。”她伸出手好像要跟她握手。
年思梅客气的点头,也将手伸了出来,没想赵谨迅速的将手收了回去。
赵谨悠然道:“不好意思,我喝得有点多,你别介意,我都不介意你,你也别介意我知道吗?”
她的确喝得有些多了,说话已经有点颠三倒四,她的同伴也走了过来,扶住他有些抱歉对她们说道:“不好意思,谨今天心情不好,喝得有些多。”
年思梅听她这样说第一反应就是,难道她跟韩方乔吵架了?不然怎么会借酒消愁。
赵谨指着年思梅的脸不客气道:“年思梅,你会不会有负罪感?你说说你会不会有这样的负罪感?”
年思梅恨尴尬的坐在原地,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有沉默。
一旁的雷小阳有些坐不住了,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慢慢‘逼’近赵谨。
“你什么意思?梅梅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年思梅过去拉小阳的手,将她往座位上拖,并对她温柔道:“小阳不要捣‘乱’,很多东西你不知道情况。”
雷小阳甩开她的手,有些不高兴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的确不了解,可我是你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欺负。”
赵谨冷笑道:“你是她朋友,那你知道我跟她之间的事情吗?你不知道就没有发言权,你问问她自己,我跟她的事情,她是不是该给我道歉,该给我说对不起,我这样对待她算是很客气。”
雷小阳白了她一眼,冲她不高兴道:“你以为你是谁呀?道个屁的歉凭什么给你道歉,你那儿来去那儿别在这惹姐生气,我生气是非常可怕的,我自己都会感到害怕。”
赵谨同伴冲年思梅友好一笑,并示意她拉开雷小阳,她也忙着去拉赵谨的手,想将这两个人拉开。
年思梅也不想跟她争吵,特别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对赵谨十分客气道:“我们之间不差这会儿时间,以后有机会大家可以坐下来慢慢聊,等你清醒的时候,想怎么聊都可以。”
赵谨对着她挥挥手:“好,那么我们再见,希望我们之间的再见就是再也不见,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一直都不喜欢。”
年思梅心里一阵苦笑,她不喜欢自己,自己何尝喜欢她呢,不都是一样心情。
很快赵谨和她的同伴就离开了餐厅,雷小阳迫不及待的问她。
“梅梅,她是谁?怎么如此对你?”
锅里的菜差不多已经好了,看着热气腾腾菜翻滚着,年思梅却没有胃口。
“她是我丈夫的前‘女’友叫赵谨。”
雷小阳夹了一筷子菜在碗里,好奇的问道:“你们见过面?”
“嗯,见过。”
雷小阳‘激’动道:“那应该是你恨她啊?都过去的事情,干嘛还对你耿耿于怀,难道她们还有‘私’情?”
年思梅凭着林泽辰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她深信她们之间没有往来,她连忙摇摇头。
“她们应该没有往来,何况她也已经结婚了。”
雷小阳喝了一口旁边的饮料淡淡道:“你知道的还不少,连她结婚你也知道。”
“她结婚的时候我去过,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她。”
雷小阳不可思议道:“有没有搞错,你老公有病啊,她婚礼居然带你去参加。”
年思梅很自信道:“也许他是为了让她们都断了念想,回归正常的生活。”
雷小阳顺势道:“哦!这样也算是说得通,不过你还是得防备她们旧情复燃,那‘女’人一看就很不正经的样子,你不是她对手谁要是娶了她可不省心。”
以前年思梅有告诉过雷小阳自己和韩方乔的事情,听她这样说她便多了一句。
“小阳你知道娶她的是谁吗?”
“谁?我怎么知道,你别卖关子,你直接告诉我是谁不就得了。”
良久年思梅才吐出三个字:“韩方乔。”
雷小阳显然很吃惊,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仿佛要再次确认,这个名字她当然知道,年思梅失恋哪会儿还给她写信说了事情的原委,当时她就笑她傻。
男人是经不住考验,何况韩方乔是有点自卑的男人,像他那种‘性’格的男人你给他开玩笑,他准当真话信。
那时候年思梅在上大学,而雷小阳在广东一个家工厂上班,两人经常有书信来往,那些信她现在都保藏着,所以对韩方乔这个名字她再也熟悉不过。
“怎么可能?她们怎么会在一起,那不是你的初恋吗?”
年思梅一阵苦笑:“谁知道呢,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也没想到跟她结婚的是韩方乔。”
“那个‘女’人知道你是她老公的初恋吗?”
年思梅摇摇头:“也许现在还不知道,不然她可能会发飙,她‘性’格比较急躁,你刚才也看见了。”
“这种在顺境中成长的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看人脸‘色’,她吃的亏还少,她这样的人注定很悲剧。”
年思梅不无同情道:“其实,她也很可怜,很率直的一个人,如果没有林泽辰或许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雷小阳不以为然:“梅梅,你别把什么都想得太简单,事实上人并不是你想像那样,也许她压根儿就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你自己得保护自己,别太天真。”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餐馆,在朝着酒吧‘门’口走的时候,年思梅商量的口‘吻’对雷小阳道:“小阳,我们换家酒吧好不好?”
雷小阳丝毫不考虑的拒绝:“不行,说好,今天玩听我的,吃什么的你安排。”
“我,我不想去这家酒吧。”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去这家酒吧。”
年思梅将自己和张晓西偶遇,以及她们之间的故事全部一股脑儿的倒给她听。
“小阳,我们不去这个地方,每次去我都害怕,遇上他麻烦,我看见他就要绕道走,干嘛还要去招惹他,他是个疯子不可以惹,他有点神经质。”
听了年思梅的讲述,雷小阳不但没有改变主意反而更加坚定要去看看张晓西是什么样子。
“梅梅,我必须去看看,在网上就盛传狂野之城帅哥多,你别说我还正冲着他的名气去,我不知道你们还有这样的故事,我必须得会会是什么样的妖孽让我们善良老实的梅梅动了凡心,去吧,你放心有我在会保护你。”
年思梅‘欲’哭无泪,她知道今天又是在劫难逃,只期待找个相对安全点的位置,最好不要碰见他,后来她转念一想,也许他也淡定了,说不定自己想多了。
年思梅叹了口气:“好吧,去就去,今天最后一次,但愿他今天休息不在现场。”
“你喜欢他吗?”雷小阳捏了下她的小手很自然的问道。
无用质疑她是喜欢他的,只是她比较理‘性’认识到她们之间不该也不可以,所以才狠心绝情的转身。
见年思梅梅说话,雷小阳替她回答:“你应该是喜欢他吧?不然不会如此害怕,你越逃避说明你越在乎。”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资格再恋爱一次,就算我是单身也不见得选择跟他,他属于这个舞台却不见得属于我。”
雷小阳有些伤感,她认真对她说道:“梅梅,你已经爱上他了。”
“不,不可能,我不爱他。”
“你别否认,我有类似的经历,记得黄斌吗?”
年思梅当然知道这个人,她点点头:“怎么了,你们还有联系吗?”
“没有,不知道他现在跟谁在一起,我们早没联系,但是我告诉你他对我的影响很深远,他是一个我用了很长时间去遗忘却怎么也忘不了的人,他是我人生中美好的遗憾,你现在对他的感慨像极了当初我对他那样。”
年思梅辩解道:“胡说,你跟他当时是男未婚,‘女’未嫁,你们完全可以在一起,是你自己过分小心才错失一段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