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发现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感觉并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便有些疑惑的问道:“邢大总,我呢?我要是没有别的任务的话,也去动画系得了,我也去做一下学术探讨,毕竟这几个人中只有我是搞培训与学生打交道的,安成俊思密达就别去了,他语言不通。”
“你有别的任务。”邢蕾蕾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安成俊思密达’。
安成俊有些疑惑的看着楚飞,虽然他中文不是那么太精通,但也算是公司里,韩国人中说中文做好的,国人中说韩语最好的了,楚飞的话他还是多少的听明白了一些,然后操着一口怪味儿的中文道:“楚飞先生,您说话似乎有些不友好,这不像是华夏民族的作风啊!”
“对什么样的人,讲什么样的话,思密达!”楚飞可不吃这一套,什么叫有素质,他感觉对待他就应该这样。
“好了。都各自行动吧,下午三点西湖酒店的会议室集合。”邢蕾蕾下达了命令,站起身对着楚飞说道,“跟我来。”
“我们去哪?”楚飞疑惑的问道,他真的想问问是不是去弥补一下昨晚没有完成的事情,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没张开嘴……
“你昨天下手重不重?”邢蕾蕾所问非所答。
“还行吧,应该死不了。”楚飞回想了一下,当时他在愤怒已经超出了所有,还真不记得他下手有多重,或者说他都不记得当初把黄雄之打成什么样了。
“你去打听一下黄雄之在哪家医院,然后你去一趟,等他清醒之后,给我打电话。”邢蕾蕾突然在西方油画系的那栋四层小楼门前停住,抚摸着四周的警戒线说道。
“你要做什么?”楚飞惊愕的看着这个一脸冷傲的女人,这个有着双重性格的女人真是令人头疼,怎么想起什么是什么呢!
“做该做的事情。”
楚飞从邢蕾蕾那冰冷的眼神中发现了什么,他知道,这小妮子要反击了!
天又黑了,又是头一天开始了,天又亮了,又是一天结束了,人生就好像一个跑道,我们不停冲刺奔跑,超过一个又一个的对手,我们总是说已经摆这个世界看得很透彻,其实这个世界他半身就是透明的……
这是楚飞最喜欢的一首歌曲的歌词,小歌词大道理,而对于天黑又天亮的今天和昨天来说,楚飞冲刺超过了对手,但是他对于这个透明设计界的人还是不知道如何去分解的透彻一些。
就拿天亮前和天亮后的邢蕾蕾来说,这个昨晚被黄雄之下药险些失去贞操的女子,天黑时与现在天亮后的表现简直是判若两人,楚飞很想继续昨晚的话题或者说是给昨晚的待续或者说是终端的事情来个续集,但是邢蕾蕾却又是一副‘此页翻过去’的冷冰样,这令楚飞不得不心生悔意,但总归昨晚是把积存了二十来年的精华给奉献出去了,自己也从本质上进化成了男人,而且也拥有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
得到邢蕾蕾的命令之后,他对于这个项调查工作有些没头绪了,说起来有些荒唐,自己是施暴者,按常理来讲躲还来不及呢,现在却紧紧的向前贴,有点要自首的嫌疑,现在楚飞只能去赌黄雄之打碎了牙自己咽下了,如果在楚飞再次见到黄雄之的时候,楚飞有信心自己不被指认,因为楚飞知道在杭州乃至国内有着名誉的‘艺术家’是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去开玩乐的,扣上强奸的罪名,在反三俗的当今他是等不到任何的好处的。
对于这次调查,楚飞并没有什么头绪,西方艺术系的四层小楼周围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喧闹,来来往往青春年少的学子们有说有笑的穿梭,就像这里根本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似的,一如既往的八点半准时上课。
早在这之前人民警察就撤离和现场,不管他们是否调查到有关的线索,在学生上课之前必须撤离学员,这是校方的意思,口头上说是不能影响学生的学习,实则是为了确保自己学院的名声,必定学校出现这样的事情非同小可,还好出事的是位老师,如若是学生那就不好办了,那会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很有可能就因为这件事情学校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相关领导还要受到相应的连带处分。
“还好是黄雄之。”这是周民院长得知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句话。不让警方影响学生正常上课学习的也是周民发出的意见。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从黄雄之被扫楼道的清洁工阿姨发现报警到现在紧紧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却已经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上午九点半就已经有媒体报道出这一惊世骇俗的学院事件。
一个名为《教育关注点》的报纸率先对这件事情作出了报道,这篇评论是一个叫做黄翠的记者所写,标题为《为‘行为艺术’而自虐》副标题是‘何为艺术’。
这篇报道一出,引起了教育界的广泛关注,短短的一个小时的时间这篇文章已经被各大网站转载,被多家报社引用,周民想遮盖住的事情始终还是没能阻止其发展,周民为此不得不从在绍兴举办的‘教育研讨会’中抽身回校。
《教育关注点》的报道在无形之中帮助了楚飞这个犯罪嫌疑人,那篇报道把方口浪尖指向‘行为艺术’本身,也就是说把‘黄雄之事件’说成自虐,而非人为。
楚飞围着这个四层的教学楼转了几圈,实在是无从下手调查,扯过几个学生问一问,又跑了几个医院,都没有寻觅到目标,又举目无亲的,楚飞突然有种孤零零的感觉,在杭州称得上认识的也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宾馆兼职少女’程雪兰了。
十一点半学生下课的时间,楚飞再次回到回校试图寻找程雪兰,直到这个时候楚飞才意识到昨晚上应该留下她一个联系方式,这么寻找有点大海里捞针,只知道程雪兰是油画班的学生,所以他只能只无头苍蝇一般在这四层教学楼里乱窜。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与邢蕾蕾简单的禀报了今天的工作之后,他赶忙的回去照顾一大一小的美女了,又是一个缠绵的夜晚,两人直到精疲力尽动弹不了的那一刻才歇下来。
之后邢蕾蕾给了楚飞两天的假,似乎是在故意让楚飞多陪陪那个千里寻夫的沈墨墨一样,这两天‘一家三口’在西湖周边游玩欢笑,尝尽了幸福的美好,白天带着小楚楚游玩,晚上哄着小楚楚熟睡之后,两人就开始如胶似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两天是楚飞最幸福的时刻,没有任何的烦恼,如果天天如此真的是仿若神仙了。
也就是在楚飞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当楚飞和沈墨墨气喘吁吁‘奋斗’的时候,在西湖大道中段的民生医院三楼住院部之中,一个长相很平凡的女子静静的坐在一个全身裹着绷带的伤病者身旁。
这个缠头部四肢都缠着绷带的伤人并非是别人,就是企图强奸邢蕾蕾未遂而被楚飞打成胎唇样的黄雄之,而坐在他的身旁的就是程雪兰,那个用身体积攒积蓄的女孩。
“黄主任,感觉好点了么?”程雪兰眯着眼睛,那种风情女子应有的魅惑她已经被她提现的凌厉尽致,对于黄雄之这种下身支配大脑行为的‘艺术家’来说是很有效果的。
程雪兰能淡定的坐在这里搔首弄姿还是值得庆幸的,因为黄雄之在被打之时根本没有看注意到程雪兰也在现成,楚飞的出现意外的突然,出手又如此的迅速,黄雄之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狂气他一只处于被打的状态,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观察周围还有谁。
“兰兰啊,还是你心地善良,那么多的学生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黄雄之感激看着程雪兰。
“老师,这是我应该做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程雪兰向着黄雄之的身体靠了靠,一双纤纤细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绑着绷带的胳膊。
“呵呵,意外,意外,并无大碍,我现在已经好多了,都能活动了,你看!”说着黄雄之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右腿,表示他还能活活动。
“老师,知道此刻我才感觉到您对艺术的伟大与执着,您为了艺术作品而不惜把自己搞成这样,我真的感动了,作为您的学生,我应该做些什么,您的‘人性本源’系列作品,我想加入了。”程雪兰一脸的虔诚与坚定,她的虔诚是对于行为艺术,她的坚定是来源于她要解开衣衫显露身体了。
黄雄之看到程雪兰这幅摸样心中已经忘却了身上的伤痕,有点晚只是感激和激动,在他看来,程雪兰在他这一届学生之中是最冰纯的,也是他目标中唯一没有脱衣成功的女学生,今天她却中东送上门来,这简直是天上掉下个光溜溜的林妹妹啊!
“兰兰啊!你能悟到这种艺术境界是老师感觉到欣慰的。”黄雄之有些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似乎在表示着这点小伤根本阻挡不了他的艺术行为。
“我带相机了,要不咱们现在开始吧。”说着程雪兰缓缓的走到目前轻轻的将房门反锁,这间病房瞬间的成为了两人的隐秘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