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等等”
贺雨琴见陆天浩要走就叫住了他,只是有些话她不好直说,就偏头看了看一旁的爷爷。
贺昆钢心领神会的接过话:“陆先生,我们正说到你,你正好来了就一起坐下来听听吧。”
“贺老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陆天浩礼貌的笑了笑,正想说要沫离和徐梦飞他们先出去的时候,他这话还没说出口,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指着他,兴冲冲的说:“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参加我们贺家的家族会议,赶紧出去。”
陆天浩也没生气,露出一丝怪异的轻笑,往前走了两步,直视着那人:“我现在就告诉你凭什么,昨晚贺老和雨琴被人围攻,危在旦夕的时候,你在哪里?还有你们,一个个自称是贺家的精英栋梁,昨晚你们又在哪里?”
他说着转身指着贺南星,一字一顿的说:“他跟聚英会和陆鼎峰勾结,陷害你们的家主,我想刚刚你们八成还在为他辩护吧,他和周常平他们狼狈为奸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他这番话让众人都哑口无言,他们什么事都没做,却只会一味的袒护贺南星。
不过也没人肯承认他们错了,尤其是那个中年男人,这人是贺南星的堂弟,叫贺南成,也是贺雨琴的堂叔,和他同一辈的人也有十几个。
贺南成和贺南星平时的关系不错,自然会更加袒护他,他还想着贺南星以后当了家主,可以给他一个更好的位置。
贺南成脸一横,满是不屑的说:“我们贺家的事不用你一个外人来管,你一个毛都没长齐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在这里装什么装。”
“好,说的好。”
陆天浩却是轻轻的拍了几下巴掌,脸上含笑,只是在他的笑容突然消失的那一刹那,他的神情突然变的冰冷起来,这样的表情变化,沫离和徐梦飞都见到过,往往这个时候,就是他发威的时候,甚至变的残忍,接下来肯定就有人要倒霉了。
陆天浩的声音也跟着变的沉冷起来:“我就要你看看我的毛到底长齐没有。”
“靠,我还会怕你一个毛头小子不成。”
贺南成更是恼怒道,他虽然四十一岁了,可功力却只有灵境期四阶,比贺雨琴还低两阶,他还感应不到别人的功力高低。
但不管陆天浩有多厉害,他都不认为他的功力能高到哪儿去,而且这里这么多人,还怕对付不了他一个人吗?
贺南成话音一落,一掌拍在会议桌上,身子跃了起来,一拳抡圆了,朝陆天浩的脑袋横扫了过来,气势磅礴的喊道:“老子一拳就把你的毛给打掉,我看你有几根毛。”
“白痴。”
陆天浩鄙视的看着他,只是一抬手,一股绝强的气劲瞬间爆发出来,一下将刚刚跃起的贺南成给缠住了。
气劲无形却强悍,贺南星一下就动弹不得。
陆天浩手指微微一动,大家只看到贺南成的身体就开始扭曲了起来,四肢都变形了,甚至脸部都变形了。
“咳咳咳”
贺南成被气劲缠绕的干咳了起来,脖子也被缠住了,连呼吸都变的艰难起来,拼命的吸气,却怎么也吸不进一口空气。
“岂有此理,就凭你一个人敢在这里撒野,大家一起上。”
又有几个人暴喝了起来,手一挥,大家也跟着跃了起来。
陆天浩左手一圈,一股无形的气劲瞬间凝聚而成,将其他人都给缠绕住了。
就在他制住贺南成的时候,他就已经释放出气劲悄然无声的将其他人都给包围了起来,只要他动一动手指,气劲立刻变得厚重坚实起来,一下将大家都给缠的动弹不得。
“放开我们,快放开我们。”大家七嘴八舌的囔囔了起来。
“这就是你们引以自傲的家族荣耀和骄傲吗?现在你们的命都捏在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手里,你们还认为你们很骄傲吗?”
陆天浩面带笑容,不过只是冷笑和藐视,说:“你们不过是傲慢无知罢了,你们这种愚蠢的骄傲会害死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不知好歹,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骄傲。”
“你们认为你们的家族很荣耀,但是荣耀是需要实力来捍卫的,你们有这个实力吗?”
陆天浩严厉的喝问,这些话说的虽然重了点,但确实给了他们当头一棒,他们真的没有这个实力捍卫贺家的荣耀,因为他们这么多人的命,现在就捏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
贺雨琴站在他身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的都入迷了,此刻的他是那么的伟岸和帅气,所谓英雄,大概这就是了。
他的话虽然是在藐视贺家,但贺昆钢却并没有觉得反感,反而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些人都傲慢惯了,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这么教训他们一次,他们更不知道贺家将要面临的威胁有多严峻。
贺昆钢见差不多了,就走过去拍了拍陆天浩的肩膀:“陆先生,还请手下留情,看在我和雨琴的面子上就不要跟他们计较了,放了他们吧。”
陆天浩点点头,这才收起功力,扫视了众人一眼:“我今天只是给贺老和雨琴的面子,下次再有人敢对我不敬,你们的下场就和他一样。”
他说着转身指着倒在地上的贺南星,然后对徐梦飞使了个眼色,徐梦飞立刻弯腰一掌拍在贺南星的丹田之上。
“啊”
贺南星惨叫一声,接着发出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惨叫,丹田被击破,功力散尽,顿时剧痛难忍,可他被点了穴又动不了,只能这么干吼。
众人现在也不敢乱喊乱叫了,陆天浩既然敢废了贺南星的功力,同样也敢废了他们的功力。
不过这种痛苦也只是一会儿的事情,等痛苦缓解后,贺南星又叫嚣了起来:“王八蛋,老子要杀了你们,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修炼了几十年,一身功力就这么废了,换做是谁都难以接受,那股恨和仇是不共戴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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