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我刚准备说话,突然就感到喉结一痒,这种感觉就像是嗓子里卡住了根儿鱼刺,又像是有人在按住你的喉结往嗓子里推一样,是一种被人勒住的感觉,可摸上去却感觉不出什么异常。【全文字阅读.】()
奈何现在我手里也没镜子,根本看不见脖子上到底怎么回事儿。只是当我摸向脖子的时候,盛博却赶忙把眼镜瞥到了一边儿,悄悄的撇了下嘴叫,皱着眉头露出一副十分尴尬的样子。
见我茫然的揉着脖子,老胡一边擦拭着砍刀,一边瞟了我一眼阴阴直笑:“怎么,还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说着指着自己脖子上两只十分清晰的巴掌印不悦的喝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就刚才,你小子他娘的差点儿没把老子给掐死,看见这红印子了没,现在都还没消下去呢,乍一看跟他们那个娘们儿挠了似的,艹!”
听到这话,我猛地一愣,不可思议的指了下我,又指了指老胡脖子上的淤痕,突然就想笑。
我去,就我这膀子力气,还能掐死你?没搞错吧!我现在可是被你俩给绑起来的好吗,应该是我差点儿被你俩给整死才对吧!
我气得哭笑不得,但一想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还是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儿,紧盯着老胡,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果然,老胡见我不说话又啐了口唾沫,随手用刀从地上挑起个什么东西送到我面前:“诺,仔细看看,还记得这个虫子吗?”
我皱了下眉,就看见刀尖儿上挑着一个已经被踩死的足有食指大小的一种我从来都未曾见过的虫子。
这种虫子全身漆黑,背上的甲壳上面还有散落着一片黄褐色的斑点,细长的尾巴上还竖着一条弯钩,体型和蝎子极其相似,只不过怪异的是在它身体两边竟然还分布着十几条细且长的对足,伶仃一看倒更像是一条大蚰蜒。
只不过这种怪异的虫子看上一眼就让人很不舒服,不知道这到底是种什么虫子。
我敢肯定,我绝对没见过这种虫子,也不知道老胡拿这玩意儿给我看是什么意思,不禁一皱眉:“这什么玩意儿,蝎子还是蚰蜒。你拿这死虫子给我看干啥,咋地,想让我吃了啊,高蛋白,鸡肉味儿?”
“你真不记得?”老胡没有理会我的调侃,接着边上的盛博看了一眼之后接过话茬又继续说:“这玩意儿是从你身上扣下来的,不信你可以摸一下你的肩膀,是不是肿了一片?”
我诧异的看了二人一眼,在二人那种说不清楚的目光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随后果然就感觉到脖子上又疼又痒,摸上去还能清晰的感觉到脖子后面中了一个足有巴掌大的大包,轻轻一碰还有些疼。
我顿时一惊,茫然看着老胡两人,接着就见老胡暗叹口气,将刀尖儿上的那个虫子丢到地上,这才说道:“果然,你小子发的这羊癫疯应该就是这玩意儿搞的鬼。你还记不记得刚才我们在甬道里抽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抽完烟之后不久你应该就发现我们俩不在甬道中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一愣:“唉,对了,你们刚才他娘的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俩半天。而且这他妈又是哪儿,空空荡荡的,也不是甬道啊。我怎么一醒过来就出现在这儿了,还他娘被你俩绑起来,你俩这几个意思啊,卸磨杀驴啊!”我愤愤的叫了一声。
“你真就没看见我俩?如果我说,我俩就在你身边儿,一直都没离开过半步呢?”老胡稍一皱眉,忽然诡异的一笑。
“怎么可能,整个甬道我都找遍了,连他妈你俩一根儿头发丝儿都没看见,少他妈蒙我。”可等我话音刚落,就看见老胡瞟了几眼地上那句已经死掉的古怪虫子:“我看,这个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问这个虫子才对。”
“当时你靠在墙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俩见叫你你也不听,索性也坐在地上抽烟。可我们都没想到的是,这只虫子不知道从哪儿爬出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爬到你身上去的,只是等我俩反应过来的时候,虫子已经爬到你肩膀上去了。
我刚开始也以为是蝎子,就准备把这玩意儿拍死,可还没等动手这虫子就在你脖子上来了一口,然后就跑没影了。我刚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没过一会儿你就有些不对劲儿,漫无目的的在甬道里面走过来走过去,嘴里还一直叫我俩的名字。
可是甭管我怎么回应,你就是听不进去,依旧是叫个不停,好像根本就没看见我俩一样。之后就跟他妈梦游似的,嘴里自言自语,又是什么老五,又是什么老板之类的。然后更牛逼,抓起匕首就要往眼睛上捅,还说什么吃人,喝人血的,说的贼拉邪乎。
等我去拦你的时候就跟他妈发了疯似的,眼睛瞪的死老大,抓着我的脖子就往死里掐,还说老子要杀你。卧槽,你他妈是不知道那时候你表情多吓人,整的好像我是你杀父仇人似的,你那表情要去拍鬼片儿都不用画中,照样吓死观众。最后要不是盛博急忙勒住你脖子,老子现在早就被你掐死了。这些你真就没印象?”
等老胡说完,我并没有急着回话,我看了看老胡,又看了看边上一脸后怕的盛博,把老胡所说的和我刚才所看到的一结合,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妈的,原来我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我潜意识中幻化出来的,老胡他俩根本就没有消失,我也并没有鬼打墙,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已经被踩死的虫子闹出来的!
它,这是想引诱我自杀!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中什么虫子,不过这种虫子的尾巴里应该含有某种会对人体造成很大伤害的毒素,而且九次看来这种虫子应该群体性极强,目的就是将猎物自杀之后,再蜂拥而至,将猎物蚕食殆尽。
此等做法,不可谓恐怖之极,让猎物自己死在自己幻想出来的氛围当中。
幸亏这次边上还有老胡和盛博两个人,若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恐怕我现在已经是被啃食殆尽,只剩下一具干尸了吧!
想着就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不自觉得揉了揉脖子,还是感到一阵后怕。
“那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儿,看着空间大小应该不是我们刚才所在的那个甬道了吧。”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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