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诚战5渣哪里反应上来,来不及躲闪,直接被抽在脸上。
他只觉得一条毛茸茸,还带着肉香的尾巴从面前扫过,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手中的饼干它不香了!
“死白眼狼!宝宝救你命,你竟然要吃宝宝!”
小团子大概气炸了,噌的站起来,两只爪子一伸,中间的薄膜撑起,轻轻一跃。
一个非常漂亮的滑翔,然后一头扎进甄诚的嘴里。
甄诚下意识吮吸,一嘴毛……
他拎着尾巴把小团子从嘴里拎了出来,大概是觉得实在太丢鼠了,小团子双眼紧闭,无论甄诚怎么戳都不肯回应。
甄诚无助的看向周牛牛,还没等他开口,一阵疯狂的砸门声传来。
“砰砰!”
“实验室的!不是告诉你们不要在里面吃饭!外面御兽都疯了!”
大门被一脚踹开,甄诚顺着门缝看去,外面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进来的是一名军官,本来气势汹汹,结果他闻着味在实验室里找了一圈,竟然什么都没找到?
甄诚拎着小团子凑到工作台旁边,伸头一看。
别说汤了,就连那口锅都被舔的干干净净,跟新买的一样。
看着军官一脸疑惑,甄诚实在没忍住笑了出声。
赵营长闻声注意到了甄诚,他轻咦了一声,看向周牛牛。
“这是暴动的幸存者吗?”
周牛牛点头。
“我是御兽林一营营长,我姓赵,请跟我走一趟。”
赵营长冷漠开口,不等甄诚反应,一双手铐就带在他手腕。
紧接着,小团子爪子上也来了一个迷你型手铐。
“吱吱吱!吱?”
小团子瞬间诈尸,看到她一脸惊慌,所有白大褂都露出痛心的表情。
周牛牛更是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声说道:“没事,你是乖孩子,我们确认过你没问题的。”
听到这话,甄诚凌乱了。
小团子没问题?
难道是他有问题?
“你瞅啥呢,走啊!”
赵营长闻着空气中的香气,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空虚。
甄诚磨磨蹭蹭的,他恨不得一脚踹他屁股上。
无奈,甄诚只得把小团子往口袋一揣,跟上赵营长的脚步。
赵营长带着他绕了好几个圈,坐着电梯上上下下。
最后再次来到一个实验室门口。
甄诚顿时都要哭了。
“赵赵赵营长?我是华夏公民啊,大大的良民!从不违法乱纪,从不……”
赵营长点头,并打开门一脚把他踹了进去。
他终于实现了踹甄诚一脚的愿望,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满意离开。
甄诚趴在门口,又看到一群手上各种工具的白大褂。
更重要的是,实验台上躺着的是一个人!
还是解剖一半的!
甄诚顿时觉得两腿发软,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一个白大褂不耐烦的抬头,“你站那干嘛,还不进屋脱衣服去?”
说完,他挥了挥手中沾满血的手术刀。
甄诚一声惨叫,转身扑向大门。
结果连门把手都没摸到,他就被揪着后衣领,一路拖到旁边的房间,丢了进去。
甄诚蹲在墙角,他有点委屈。
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八岁开始捡瓶子卖钱,十六岁就搬出孤儿院自立更生。
孤儿院真的太穷了。
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御兽使,这样就可以赚很多钱,让院长和老师不用那么辛苦。
御兽林是军队清理过的地方,门票一万块,虽然很贵,但对比动辄百八十万的御兽来说,等同于不要钱。
甄诚为了这张门票,足足攒了五年!
谁曾想,他刚进入御兽林就赶上了御兽暴动,后来虽然成功契约了御兽。
他看向手中的小团子,叹了口气。
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啊!
“砰砰!”
“你好了没啊,给你体检完事我们还得继续做实验呢,快点!”
“大小伙子磨磨蹭蹭的。”
那人吼了几声,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体检?
不是尸检?
甄诚这才松了口气,飞快的把身上的衣服剥掉,捧着小团子走了出去。
这是他有史以来经历过最细致的体检,甚至连他脱下来的衣服都被拿去化验。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他被人带到一个会议室。
里面坐着一个男的,一脸凝重。
那人抬了抬下巴,示意甄诚坐他对面。
“甄诚?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
甄诚下意识摇头。
紧接着那人拿出厚厚的一摞纸,问了一连串奇怪的问题,诸如你昨天吃了什么,喷香水了吗之类的。
甄诚虽然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
那人一边问一边记,甄诚昏昏欲睡。
“你昨天有过x行为吗?”
甄诚猛地惊醒,一脸不可思议。
结果那人愣是无动于衷,硬生生逼着甄诚说出没有。
他才认认真真在本子上写下,c男两个字。
甄诚:……
他还是个孩子。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不过好在他终于回答完了全部问题,被请到了一旁的休息室。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赵营长进来,告诉他可以回家了。
甄诚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最后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我不会是得了绝症吧!”
“我还能活多久!”
“我不会是被早上的御兽给……”
甄诚越说越离谱,眼看都要哭出来了。
赵营长表情分外精彩,眼看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他拎着甄诚的衣领一路拖出门,丢上了军车。
看着身边真枪实弹的军人,甄诚咽了咽口水。
“刚才的体检,不收费吧?”
赵营长连头都没转,一脚油门踩下去,甄诚直接被甩到了后面。
赵营长:啊!世界终于清静了。
就这样,甄诚早上抱着门票,一脸期待的前往御兽林。
晚上揣着小团子,一脸懵逼的回家。
“阿诚回来啦。”
“阿诚听说你去御兽林了?”
“阿诚晚上来我家吃饭啊,阿姨炖了鱼。”
一路街坊邻居热情的跟他打招呼,甄诚也逐一回应,并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他两年前为了给孤儿院节省开支,搬出来住,这些街坊帮了他不少。
在他脸都快笑僵了的时候,终于到了自家门口。
虽说是家,但也只有十几平,还是租的。
放眼望去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空空如也。
一进门,甄诚只觉一阵困意来袭,身子一歪直接栽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团子从他口袋里挣扎着跳了出来,嫌弃的给了他一爪子。
“压死本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