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是什么人呢?她是一个和你不熟时,对你淡淡的像白开水,一旦和你熟起来时你会发现她是一个很逗的人,会把欢笑和快乐带给你,而把忧伤永远藏在心底的人,是值得你付出的人。
第二天,安暖照常很忙碌,只不过从对所有的病人变成专职对一个人而已。第一次看到聂相之的时候并没有过多关注他的脸,然后今天看到聂行之有一种被惊艳到了的感觉:这个男人一定是上天的宠儿。
其实认识或知道一点聂行之的人都知道,聂行之这个人抛却优越的家庭不说,本身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可以真称得上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关键他还长得好,可就是这样子的样子的人找不到女朋友,搞几个他的好兄弟以为他是个同志,都想打包行李跑路了,所以聂景才这么紧急的要给他找女朋友,看到安暖就马上决定了。
安暖身边都是一些高颜值、高品质的朋友,可以说是阅美无数的人,轻易不动心的,也承认看着他的脸有种被他蛊惑的感觉。
拉开窗帘,初晨的阳光撒入房间,惊醒了熟睡的人们。聂相之微微睁开双眼,透过阳光看到那个站在窗前缓缓打开窗帘的女子,“你……”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聂行之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厉害,安暖听到动静,一回头就看到那个身负重伤现在却挣扎着要起来的人,微微一笑,急步走过去一把扶住他说:“你醒了,要起来叫我一声就可以了。”“你是谁?”聂相之松开安暖扶住他的手,定定的看着安暖。
“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暖,是这家医院心脏外科的医生,嗯,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也是你的专职医师,非常高兴认识你,不过我想你并不想认识我,但希望在你负伤的这段日子,我们可以相处愉快。”安暖说着向聂相之伸出了手。
“我不需要。”看着安暖伸出的手聂相之并没有握的打算,安暖也不自讨无趣就把手收了回来,“您的弟弟聂景聂二少爷吩咐我来照顾你。”
“我不需要。”
安暖自顾自,继续道:“你的伤口比较深,休养的日子会比较长,你有什么事尽量避免亲自去做。”
“我说,我不需要,不要让我再说一遍。”聂相之的语气有点不好,好像随时会发火。
安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而且就喜欢这种性子拗的,每次把他们收服都特别有成就感,显然安暖现在把聂相之当成了自己的目标,“既然您不喜欢暗示,那我就明说了,我本来是不想来的,很不情愿的。但我告诉您,我现在还就非要照顾你到暖你伤好为止,在这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聂相之气结,抹过脸没有说话,安暖继续说:“您放心,您伤好之后,我呢会麻溜的滚,不会碍你眼的。”语毕,一阵尴尬的沉默,“那么,您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开始例行检查吧。”
聂相之是一个任何时候都非常理智的人,但有些却,呵呵,又幼稚的可笑,就譬如现在:“我说我要吃鸡蛋羹,不是白煮蛋。”
“鸡蛋羹和白煮蛋一样的,你就凑合吃吧,营养价值是一样的。”安暖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杯子,一边回着聂相之的话。
“我告诉过你我要吃鸡蛋羹,还是提前告诉你的,你就这么敷衍我?”
“哎呀,我最近比较忙,有点忙不过来,你早上干嘛一定要吃鸡蛋羹,牛奶加白煮蛋,在营养价值多高,你肋骨断裂多喝点牛奶什么的对你比较好。”
“聂景让你来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的,你这是虐待,虐待。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吃到鸡蛋羹。”聂相之气鼓鼓的样子取悦了安暖,“好好好,你大少爷要吃,我去买还不成吗?我现在就去,可以吧。”安暖说着把收拾好的杯子拿出去清洗,顺便去买聂相之要吃的鸡蛋羹。
安暖从收拾完东西到走出去脸上一直带着笑,让聂相之觉得自己的尴尬症都要犯了,聂相之这个样子要是被他的好朋友或聂景看到一定会惊呆了,哇噻!铁树居然会开花。聂相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安暖就不由自主的想折腾她,自己都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
下午的阳光极好,安暖就推着轮椅带聂相之去散散步,“哥,你怎么在这里?”一个衣着光鲜女生走了过来,似乎对聂相之很关心的样子。“我们回去吧。”聂相之直接无视了那个女生转过头对安暖说。安暖一愣,“不再走走吗?刚刚还说房间很闷呢。”“嗯,不逛了,我们回去吧,有点凉。”安暖看到聂相之连看都没有看那个问话的女生就差不多明白肯定有什么不好说的事了,“好吧,那我们回去吧,吃药时间也该到了。”说着把轮椅转了一个边对女生说:“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我们要会去了。”女生没有理安暖,继续看这聂相之,“哥,我原来以为二哥是骗我的,原来你真的受伤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家里,不告诉爸爸?”
“他有资格管我的事情吗?”聂相之语气冷冷的,好像随时会有冰渣会掉下来的感觉。
“如果你不想告诉爸爸他们,你也可以告诉我,我还可以照顾你,我们是一家人总归会比方便,你让我知道了一个外人照顾你,你让我怎么放心的下。她会尽心照顾你吗。”女生听了聂相之的话,情绪激动,美眸含泪,让人瞬间觉得她被欺负了的似的。
“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资格让我主动告诉你我的事。聂心儿,你最好赶紧滚,别让我讲出什么难听的话。”聂相之似乎非常讨厌这个叫做聂心儿的女孩子,说话完全没有考虑到对方是个女生,相处几天安暖从来没有看到聂相之这个样子。而那个被称为聂心儿的女孩子这时候还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就被安暖一把打断:“聂小姐,病人现在很虚弱,需要休息了,您有话要说麻烦明天再说吧,好吗?”说着安暖推着轮椅转身就走,和刚才聂相之目不斜视有的一拼。聂心儿一抹脸上的眼泪,眼睛里满是愤恨的光。
铺着鹅卵石的小路在太阳的照耀下折射出柔柔的光,安暖推着聂相之静静地走在小路上。突然安暖停了下来整理一下盖在聂相之身上的毛毯,“这里阳光很好,昨天才下过雨这里空气最是干净,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晒晒太阳。晒太阳对你也有好处的,它补钙哦!”安暖笑的一脸温柔,让人看了就会不由自主的相信她的话。
“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女孩子这样说话吗?”沉默半晌,聂相之终是这么问道。
“作为刚刚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目击证人,嗯,我的确有好奇心想要问你为什么。但后来转念一想,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道理,而且作为一个外人,我并没有问的资格。毕竟,你如果想说你自然会告诉我,。反之,你如果不想说,那我就不问,因为你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不是吗?”安暖笑意盈盈,仿佛只是在说'这里风景好好一样'。而聂相之的注意力都在那句'作为一个外人'上面,莫名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可以说我母亲去世都是因为她们。”聂相之第一次把家族的事这么堂而皇之不加任何的修饰词的讲出来。
“她们?”安暖听到后无意识的发问。“嗯,聂心儿的妈是那个人的小三,聂心儿只比聂景小几个月,应该是在我妈怀聂景的时候的事。后来这个女人找上们,奶奶本想在我妈生完我弟在告诉我妈,可那个女人居然找上了我妈,我妈早产了聂景就大出血走了,只来的及见聂景一面,而我那为好父亲在干什么,他居然在我妈难产的时候还在陪这那个小三。”聂相之语气平静,好像在说一个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可安暖还是注意到聂相之的手紧紧的握着轮椅的扶手和语气中的冷洌。
“好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不说的,况且你把私事告诉我一个外人不怕我威胁你啊。我可是看人下菜碟的,你这样的富二代我怎么着也会敲诈你百八十万的。你看,封口费拿来吧。”说着,安暖真的向聂相之伸出了手,而这边的聂相之看着伸过来莹白如玉的手鬼使神差的就握了上去,顺滑的触感惊醒了聂相之,也让安暖顺间僵硬,触电般的两人收回了手。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聂相之有点揣揣不安的开口。安暖脸皮平时表现的在厚,那也只是表像而已,此刻有些结巴的开口:“那个,你受伤了,脑子不太清楚,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哦,好,我们赶紧回去吧。”
内个,安暖,聂相之伤到的是肋骨住院,不是伤到脑子住院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