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是病人好不好。安暖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总想找点什么话题打破沉寂。“那个阿姨的儿子和你是什么关系?”聂相之居然问的那么直接,语气却是淡淡的,似有若无。
“我小学、初中、高中、A大、铁哥们儿,不过算起来已经一年多没见了。”
“我只是随便问一句,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因为气氛太冷了,所以什么都可以作为话题。”—说完,两人都笑了。不得不说聂相之长得是极好的,笑起来时脸颊上有个酒窝,从侧面看过去显得很娃娃气,一种男人的阳刚气质和男孩的天真可爱完美结合,十分养眼。“安暖,似乎你说话一直是这么直接,这么诚实。”他莞尔,“不好么?难道要我做娇羞状说'放心啦!人家和他没什么啦,放心,人家不会误会的啦!'很累埃,而且和这样的人相处,不会有点怪怪的感觉吗?”
“难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不是啊,对于比较熟悉的人,我很会开玩笑的,有什么说什么的。但对不熟的人就就不会这样大咧咧的开玩笑,说话还是会以他们为中心,这点拿捏的分寸我还是有的。”说着,安暖顿了顿,“人生在世,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可如果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那是不是很悲催,就比如我和柳絮,聂先生,您很荣幸的成为了其中的一员。”聂相之笑了,“是小人的荣幸,诚惶诚恐,诚惶诚恐,你以后别在聂先生的叫我了,叫我相之吧。”忽然面色一沉,假装生气道,“也不许叫叔叔。”
这是有由来的,有一次聂相之因为教安暖太晚了,其实主要想在未来岳母面前混个脸熟,就留下来和安暖还有安妈妈吃了个饭,安暖还没有嫁人,男朋友也没有,安妈妈作为安暖的母亲就顺势问了一下这个形象气质佳的聂相之,无非就是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家庭条件什么的,聂相之是一一回答了,安暖的头却快埋到碗里面了:好尴尬,为什么我妈见到一个异性就要问这些呢。说到年龄,聂相之说:“我今年二十七,比安暖大三岁。”安暖一听一下惊叫起来,“你二十七,你都这么老了啊。”聂相之还没说话,安妈妈就拿起筷子在安暖头上敲了一下:“死丫头,不准这么没礼貌。”“本来就老嘛。”安暖小声的嘀咕,从那以后安暖就叫上了聂相之叔叔,不过只敢私下叫,安暖怕又被安妈妈打一筷子,不过聂相之倒没有生气,所以安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在医院一折腾就到很晚了,安暖饿的饥肠辘辘的,“聂相之,我饿了,有吃的嘛?”安暖看着聂相之,一手还捂着肚子,“你不能虐待病号!”聂相之看着安暖那小可怜样,心突然一软,“走吧带你去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说着就把安暖塞进车里,上车开车,动作一气呵成,车子绝尘而去。
可能一晚上没怎么睡的缘故,也可能是身边的人让安暖比较安心的原因,一上车没有一会儿,安暖就上下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深度睡眠,以至于到了聂相之的家安暖都毫无察觉,还是聂相之把她抱出来放到床上的,聂相之把空调打开调到合适的温度就转身出去了,为什么呢,因为聂相之要为安暖做饭,所谓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就是聂相之家,安暖想吃,聂相之随时都做,随叫随到。
安暖睡了很久,醒了一方面时因为饿,另一方面时因为闻到了怪怪的味道,安暖一醒发现自己不在自家房子里的小床上,而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有一丝的迷茫,两分钟理清楚自己的所在。然后就闻到了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于是安暖穿拖鞋,鞋子有些大,衬的安暖的叫越发的娇小。走到厨房门口,安暖就看到聂相之一手拿着汤勺,一手拿着菜谱、紧皱着眉头的样子,那股难以说明的味道就从聂相之手中的锅散发出来的。
“你在干什么?”安暖已经知道,但就是想在逗逗聂相之。果然,听到安暖的声音聂相之的背部一僵,缓缓的回过头说:“安暖,粥糊了。”安暖上前一步,把聂相之赶了出来,“人家学渣,你厨渣,你看着。”然后安暖开始洗米,切皮蛋、肉丝。等粥煮的差不多了,安暖有煎了两个荷包蛋,所幸现场都是超常发挥,两个蛋煎出来都是一个大整圆,把蛋黄包裹在里面,煞是好看。这下聂相之可郁闷了,拿着筷子舍不得下手,不停的抱怨安暖做的“中看不中吃。”
两个人的角色似乎调转了ˊ_&;amp;amp;gt;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