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qtshu.com“天!这这么大一头野猪,真的是你打来的?”村民们惊呼道,看着林小鱼瘦弱的身躯,满眼的不敢置信。www.qtshu.com
林小鱼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能徒手擒野猪!
林小鱼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不好意思道:“以前在家练过几年功夫,拳脚还是不错的。不过拿下这一头畜生,也费了我不少力气,连衣服也毁了。”
的确费了不少力气,嗯,走了许多路才找到了这么一头野猪。这些野兽太精了,趋利避害的本事真不是吹的,远远一见林小鱼就知道他身上的气息对它们来说太危险,于是转身拔腿就跑。
这头野猪还是一时跑得急了,不小心跌进一个坑里摔了一跤才没来得及跑掉。
“哟,可不是么!肩膀上还受伤了,瞧瞧这么一个大洞呢。”有眼尖的指着林小鱼左肩上的衣服破洞和血迹有些不忍心的说道。
“呀!这得多痛啊,周家大郎你还是赶快回去擦点药吧。”这个时候村民们也顾不得羡慕,连忙好心的提醒林小鱼道。
“哎,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回见啊。”林小鱼也不想被人围观,便顺水推舟拖着野猪走了。
“这人呐,还真不能光看表面。瞧周家大郎那瘦弱的样子,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还真不敢相信竟然能一个人打死一头野猪。”村民们还在议论。
“可不是,那么一大头野猪,能吃一个月了吧?要是卖钱也得值不少钱呢!这周家兄弟可都住在李嫂子家里,李嫂子可有福了。”也有冒酸水的怪里怪气道。
“周家兄弟吃住在李嫂子家,付些酬劳怎么了?这你也眼红?”有看不顺眼的指责道。
“我不就那么一说吗?有哪里说错了?”那人不忿道,“周家兄弟本来就是有家底的,之前能不付了酬劳?这野猪明显就是额外搭的嘛!”
林小鱼在村里买了田,买了地,村民自然知道他虽然落难但家底还是有一点的。
这人说完,村民们不愿意和她争辩,便纷纷散开,还要赶着去田里给自家汉子送饭呢。
“哼!”那人一跺脚,忿忿的瞪了一眼,也提着篮子走了。
对于村民的议论,林小鱼自然都听在耳中,但并不在意,一笑了之便是了。
不论哪里都有这样的人,见到别人好就喜欢眼红说酸话,但也只能这样了不是?
林小鱼快步走回李婶家,发现李婶正在收拾餐具准备去送饭。
“婶子,我回来了。”林小鱼推开篱笆,笑着说道。
李婶一见林小鱼的样子,吓得连忙放下篮子,冲出来好一顿查看。
“你这是去哪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轻重,这野猪也是你能打的?万一弄出事来可怎么办?你可要多想想你弟弟啊,别老是这么冲动。”李婶教训道。
林小鱼心中一暖,这李婶的确是个好人,对萍水相逢的人也能这么纯粹的关心。
“婶子放心,我以前练过几年功夫,区区一头畜生还奈何不了我。”林小鱼安抚道。
“你个愣头青!”李婶一巴掌拍在林小鱼脑门上,“一头?这山上的野兽数都数不清,村子里最强壮的汉子都不敢一个人进山,你一个瘦小子真是胆肥了!”
林小鱼尴尬的摸摸鼻子,只能一边赔笑一边认错。
心里忍不住嘀咕:是啊,的确数不清,但是见到我都跑了……
见李婶还要喋喋不休,林小鱼不禁想起了自家母上大人,暗道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教训起人来战斗力都不是一般的强。
于是林小鱼连忙转移话题:“婶子,我弟他醒了吗?”
“我也要问你呢,小郎怎么睡得这么晚?现在还没起来吃饭呢。”李婶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有些担忧道。
林小鱼笑容一僵,总不能说这傻小子守了自己一夜,到了天亮才睡下去吧?
“大概是想家了,昨晚一夜没睡,早上才睡下去的。”林小鱼模糊的解释道。
“唉。”李婶闻言,不忍心的叹了口气,“小孩子难免的,受了这么大的罪,又离开了家乡,心里肯定害怕的。你这个做哥哥的平时多开导开导他,别让他钻了死胡同了。”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醒了没。”林小鱼连忙找借口脱身道。
“你这个样子也不怕吓着他,还是先去洗洗吧,这野猪你就拖到厨房去好了,等你大叔回来叫他收拾。李婶去给你弄点草药擦擦伤口,年轻人就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在李婶眼里,林小鱼和齐修宁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肯定做不来这些事的。
林小鱼心中默默称赞李婶真相帝,上辈子他就没点亮厨艺这个技能。
将野猪拖到厨房之后,林小鱼便去打了热水将自己清洗了一遍。等他出来,李婶已经去送饭了,桌子上放了一碗捣碎了草药泥。
林小鱼伸手拿起碗,嘴角不自觉露出了一丝温暖的微笑。
这种温情真的很让人上瘾啊。
虽然他的伤口早就好了,但林小鱼也不打算辜负李婶的好意,将草药抹了一点在左肩上,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袭来,好不舒爽。
心情愉悦的林小鱼,迈着轻快的步子往房中走去。
齐修宁刚醒,脑子一时还有些迷糊,起身坐起来之后,便看到了林小鱼留下的字条。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拿。
“早餐在厨房灶上,醒了便自去吃,我出去一趟。”
看着字条的字迹,齐修宁有些懵,下意识想跑去找林小鱼,他还是有些不适应林小鱼突然离开,总觉得他一走就不会回来了。
林小鱼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正好看见齐修宁拿着字条呆呆的发愣。
“醒了怎么不起床?”林小鱼问道。
听到林小鱼的声音,齐修宁才回过神来,惊慌的心瞬间安定了。
“啊,啊?刚醒有些迷糊,我这就起。”齐修宁支支吾吾的解释了一句,便连忙从炕上爬下来,开始穿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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