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慕云等待着龙寂与伯玺儿讲的差不多了,接过话端,说道:“好了,不讲了。菜快凉了,都起筷吧。”
“嗯。”
龙寂应了一声,拿起筷子,咬了几口米饭,干噎着。
她,的确不喜重食。
每每食过,胃口总是不适。
不一会儿,两片鱼肚子上的肉,同时送进龙寂的碗里。
连慕云与伯玺儿无声地对视了一眼,动了动唇,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吃鱼。”
“……”
龙寂一瞬间怔然,无言以对。
看来,小包子和连慕云在对待女人方面,还是很统一的!
都是个会疼人的主儿!
啪!
院子里,一盏银色的瓷杯滚落屋瓦,碎成几片。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楼宇高处摔了下来,摇摇晃晃,撞断了树枝,跌坐在院子中央,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咚!
黑色的影子窝在地上停了好久,才慢慢地缓过劲儿来,望着烛光微照的大殿,目光呆滞,略显迟疑地说道:
“长、长德,是你吗?你……还活着?”
“是父皇?”
伯玺儿听出了院子里那道黑影的声音,冷不防的,眼睛一亮,起身就要跑去开门。
龙寂急忙拉住伯玺儿,低声说道:“莫急,先看看情况。”
连慕云站起身,一袭白衣飘然上了屋梁,轻浅的声音,似水流年,缓缓地荡在龙寂的耳畔:
“莫怕,有我。”
龙寂朝屋梁的方向看了一眼,无奈地说道: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一顿饱饭都让你吃不了。”
“长德,长德……”
长门殿的院子里,那一道黑色的影子窝坐在地上,呼喊的撕心裂肺,嚎啕不止。
那仿佛是从山崩地裂时候,乍然涌出来的名字,虽然只有不断重复的两个字,但是,却吼得,怕是整座皇宫里的人儿,都要听到了。
‘嘎吱’一声,紧闭的殿门自内打开。
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大殿门口,双手扶着殿门,头上绑着一条素白的丧布,冷冷地说道:“你要进来祭拜母亲吗?”
“什么?祭拜?长德她……真的薨了?”
年轻的君王站起身,沾了一身的土粒,脚步蹒跚,步履凌乱,直朝大殿走来。
伯玺儿没有回话,往旁边退了一步,给君王让出一条行走的路。
君王身上那股浓重的酒气,惹得伯玺儿频频皱眉。
“小东西,你已经长这么高了?还挺结实。”
君王路过伯玺儿的时候,不经意地瞧了伯玺儿一眼,半闭着眼睛,拍了拍伯玺儿的脑顶儿,称赞道。
“嗯。”
伯玺儿微微躬身,小声应了一语,跟随在君王的身后,一步一停,一停一步,慢慢地行走着。
大殿里,适才刚摆上的饭桌依然还在。
桌子上,白米饭与锅包鱼犹自散发着热气,香腾腾的。
看起来,非常美味。
一切,安静祥和,似乎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伯烁站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找来找去,忽然,回头张望着伯玺儿,醉醺醺的问道:“小东西,你母后呢?”
他口中所言,自然是在询问长德皇后的睡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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