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护士给我扎好针后,推了艾英一把,生气地说:“滚蛋,女孩家的,没有正形,真是的!”她说着就走了。
但曹护士确实在大哥的心中,留下了阴影。只要在大哥和她走对向的时候,大哥都是面对着墙站着,等她走过去了,大哥才走。曹护士还会故意地推大哥的头一下,让他“撞”墙一下,才在其他病人和同事的哄笑中,各自忙各自的了。
在我吊水结束,曹护士来起针的时候,问艾英:“唉,你叫常高大哥,你这么漂亮,你哥咋长成了这个熊样啊,唉!”她叹息着说。
艾英笑了,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啊,我继承了爸爸妈妈最优秀的基因,所以,我漂亮啊,哈哈哈。”艾英笑着说。
曹护士笑了一下,就拿着药瓶出去了。
正当我们要出去的时候,曹护士却提领着大哥衣领过来了,大哥缩着头,眼看着头缩进了白大褂里,艾英笑着打了一下他的头,大哥又缩了一下,就只见衣服不见头了。
曹护士直接对着衣领里面的头,狠狠地打着,大哥只好把头露出来了,表情很是尴尬地看着我们,曹护士指着艾英对大哥说:“常高,你看看你个熊样,你看看你妹妹,长得,多漂亮,你活着都糟蹋男人这个词。”她显得非常生气地说。
大哥很是无奈,艾英笑了,拉开了曹护士的手,“我和我大哥呀,不是一个爸的,也不是一个妈的,当然不一样了,哈哈哈。”艾英笑着说。
曹护士纳闷了,其他的护士,也笑着站在门口,“那,你不是叫他大哥吗?”她又打了大哥一下,大哥往我身后躲着。
“我是东北来的,没有听出来我的东北口音吗,我满族人,正黄旗,瓜尔佳氏·艾英,我姓艾,他姓常,哈哈哈。”艾英笑着说,推着我的胳膊就走了。
在我们出医院的路上,艾英笑着说:“瘪犊子,你问问常高,是不是真喜欢这个曹护士,我让我妈妈找院长,给介绍介绍,这样好改变你们老常家的人种,唉,丑死了,哈哈哈。”
10月31日,下午五点半,我给丽丽打电话后,就在杜正远的陪伴下,去了县医院。
小吕护士一边给我扎针,一边笑着问:“你到底和常高,啥关系呀?”
我笑着说:“熟人,哼哼哼。”
她一边弹着吊水的皮管子,笑着说:“不信,他抠门都能抠死,连个瓜子都不舍得给我们这些护士买,能这样给你掏钱买药,绝对关系不一般。”
我用胳膊撑着身子,笑着看着她,“哼哼哼,他家欠我家钱,他这是还账,哼哼哼。”我故意地逗她说。
她紧张了一下,急切地问我说:“啥,常高家欠账,我说,咋这么抠呢,但是,他穿得也不像欠账的啊,衣服都是几百几百的,现在,咱医院的院长也没有他的衣服值钱啊!”
这时大哥过来了,笑着说:“谁欠钱了?”
小吕护士白眼了一下大哥,“常高,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欠人家钱,还死要面子,买这么好的衣服,丢人!”说着就气哼哼地走了。
大哥笑了,打着我的屁股,“常书,你又胡咧咧了,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哈哈哈。”他故意在我身上打着。
杜正远却笑着拉住了我大哥,对我说:“常书,给!”他递给我一张纸,我知道是欠条,我一看上面写的三十,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二十,他拿着笑眯眯就走了。
大哥好奇地拿着欠条一看,笑了,“常书啊,你还放贷款啊,你这生意,做的,哈哈哈,比咱爸还精啊,哈哈哈。”他说着又打着我的后背说。
我躲着他,害怕再打着哪个伤口了。
等我吊水结束后,大哥也下班了。
我们兄弟俩一起走下了二楼住院部,走在医院的大院子里。
不时地有人给大哥打招呼,大哥也笑着回应一下。
我笑着对大哥说:“哼哼哼,哥呀,混得可以呀,这么多熟人,哼哼哼。”
大哥笑了,非常自豪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的弟弟啊,我长得丑,在大学时,就只剩下学习了,现在,我的业务能力,在医院里是有目共睹的,很多疑难杂症,都是找我,我已经治好了很多的案例了。”
我们在一家小饭店里坐下了,大哥点了一盘孜然羊肉,一盘猪耳朵,还有一个豆芽粉丝,烧了一个甜汤。
在我们正吃着的时候,小吕护士气冲冲地进来了,端起来甜汤,就倒在了大哥的头上,然后,又打了大哥一巴掌就走了。
等饭店老板拿着毛巾给我大哥擦好后,我笑了,“大哥,你是不是,占人家便宜,连个瓜子都没有买,再说啦,人家也不错,结婚吧,咱妈天天着急的不得了,哼哼哼。”我吃着说着。
大哥用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笑着也没有说什么。
11月1日,我又去吊水了。
我是下午六点到的,就是没有人理我。
大哥只好求着另外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被他称作“宋姨”的四十多岁的老护士给我吊水了。
老护士宋姨笑着说:“哎呀,你到底是常高的啥人啊,能让我们科室的著名的常老抠,既给你出药钱,还请你吃饭,哈哈哈。”
我笑着说:“他家欠我家钱,哼哼哼。”我故意地说。
宋姨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真的啊,我可听说啊,常高家,是桃花乡的生意精,家有钱的很,会欠你家的钱,你真会胡扯,小伙子,别骗我了,你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她撇着嘴说。
由于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坐在大哥的床上,故意地装作非常认真地说:“哼哼哼,我这一身的伤,就是他爸爸打的,所以,他给拿钱看病,哼哼哼。”
正说着的时候,大哥来了,笑着对老护士宋姨说:“宋姨啊,别听他胡咧咧,咋不打死你,都打成这样的了,还嘴贱!”他说着还打着我的头。
宋姨笑着问:“那他爸爸为啥打你呀?”她满脸好奇地问,就像我妈妈故意捉弄我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大哥笑了,“说呀,先说三年前的,打你的那一次,为啥打你,还是吊起来打的,说呀,不要脸,到哪儿都嘴贱!哈哈哈。”大哥笑着打着我的头说。
宋姨笑着问:“这,常医生的爸爸和你家有仇啊,还把你吊起来打,你爸爸妈妈知道,不得和他爸爸打架啊,哈哈哈。”
希望大家多多推荐,多多投月票,多多订阅,感谢!读友群:17912492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