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下旬了,艾英和窦粉都快要生了。
我要忙着敬老院的事儿,忙着律所的事儿,还要忙着县城这个家里的事儿。
两个侄女从一开始是偶尔在我这儿住着,到后来是天天在这儿吃住,我们确实忙的不得了。
11月21日的下午,常婷在院子里的廊厅上沿着走的时候,从上面掉下来了,养母给我打电话,我急忙回来,带着她去了县医院。
其实,也不严重,就是左膝盖处摔伤了,出血了。
我先带着她去找大哥了,“哼哼哼,大哥,常婷摔着了,你带着她看看吧,我走了啊!”我把常婷放下就走了。
等我在律所忙完,回到城河边的家里时,大哥和大嫂都坐在院子里等着呢。
大嫂和孩子玩呢,大哥很是生气,看到我就冲上来了,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姓常的,你对我有意见,你直接说,咱俩决斗,为啥,欺负我闺女!”他非常恼怒,用过定型发胶的头发,也颤抖着。
看着大哥的样子,我也气了,一把掐着大哥的脖子,“哼哼哼,常高,我警告你,我不欠你的,你两个孩子,在我这儿吃住一个多月了,我说过一个不字吗,啊,你们两口子有手有脚的,有家有院的,为啥要把孩子放在我这儿,你还怨我,······”想着艾英和窦粉都要生了,我很焦虑,说着就动手了,打着大哥的脸。
大哥也蹦跳着,想踢打我,但他太矮了,根本够不着,只好叫骂着:“我女儿,就吃你的,就喝你的,咋啦,我是你哥,你还敢打我,王八蛋,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我咒你八辈祖宗······”他骂着还乱抓着挠着。
我生气急了,“哼哼哼,你也不看看,艾英和窦粉都要生了,我都能忙死,你不要脸,不要脸,给我滚,······”我打着他的脸,掐着他的脖子,一下把他提领到了大门外的路上,一下就把他扔到了城河里,还拿着砖块朝河里砸着,故意地崩他一身的水,“姓常的,没有良心的玩意儿,要不是我帮你,你能和大嫂这么俊的人结婚,现在,却耍这样的赖皮,啥玩意儿,我告诉你,你带着你两个孩子走,不然的话,我天天去医院揍你去,不要脸,你还骂我祖宗,我还骂你祖宗呢,咋生你这么个丑玩意儿,丢人,丢八辈祖宗的人,呸······”
当我正骂的起劲儿的时候,却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我也一下从路上,直接滚到城河里了,当我从水里爬起来的时候,却看见大嫂曹妙抱着常俏,艾英和窦粉一人牵着常婷的一只手,站在路上,笑着看着我们呢,大嫂笑着说:“接着骂,骂八辈祖宗太少了,继续骂,你们弟兄俩,都是欠揍的货!”
我知道了,肯定是大嫂踹的我。
唉,没有地方说理去,我开始带着满身的泥水,往上爬了,当我刚爬了一步的时候,腿却被人拽着了,我知道,是大哥。
我没有理他,挣脱了,就快速地上来了。
我换好衣服,和养父母一起忙着做饭。
吃饭的时候,大哥还穿着一身湿漉漉地脏衣服,打着喷嚏坐在饭桌前呢。
看着我就来气,我指着他说:“哼哼哼,你还是大哥呢,你要点脸不,啊,两个孩子,在我这儿,你还蹭饭,滚!”
艾英、窦粉、曹妙开心地说着悄悄话,喂着两个侄女,我养父母装聋作哑地笑着。
大哥也不理我,只管吃他的。
看着他死不要脸的样子,我气坏了,我知道,我是没有办法弄了,但看着大嫂,我计上心头了,我一边吃,一边“小声”地说:“你看看,你的熊样子,也不回家换换衣服,你等会,去找人家吕小美的时候,人家嫌你脏不!哼哼哼。”我撇着满脸嫌弃地说。
我说的话,虽然是趴在大哥耳朵上说的,但大家都听见了。
大嫂愣了一下,大哥急了,筷子一摔,指着我,还踢着我的板凳,气得脸通红,“姓常的,你别胡扯啊,无中生有啊,你要再诬陷我的声誉,我就和你拼命!”他气得还捶着我的背。
我没有搭理他,一边吃着,一边稍微扭头说:“快走,一会儿,人家等急了,回家晚了,你们家的老天鹅,还揍你,丢人的玩意儿!哼哼哼。”
大嫂有几秒钟,是愣的,准确地讲是在思考。
在大哥还在推搡我的时候,大嫂一把就抓着大哥的头发,拖拉着走向了大门外。
养父偷笑了一下,继续吃着,养母纳闷地说:“常书,你说的啥呀,到底真的假的啊,就是真的,你也不能说啊,这样,他两口子,不得打架啊,你呀!”她说着还戳着我的头。
艾英和窦粉对视了一下,都笑了,“妈呀,你还问啊,你儿子,从小就是一肚子坏水,你不知道啊,哈哈哈。”艾英大笑着说。
大家都笑了,两个也侄女也无忧无虑地鼓掌着。
我急忙吃着馍,跑到了外面的大路上看看。
大嫂正拽着大哥的衣领,一步一个耳光,一步踢一下屁股,跌跌撞撞地往家走呢。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我刚从敬老院送菜回来,大哥吊着左胳膊,脸上抹着紫药水,就哭着站在门口了。
他的左眼是肿的,渗着血,右嘴角是肿的,还有血痕呢。
他的头发凌乱,非常憔悴地哭着,指着我骂着,还一步不离地跟着我,“姓常的,你污蔑我,你诬陷我,啊,你故意害我,我给你势不两立,我发誓,我一定要报复你,姓常的,我要报复你,你个王八蛋,你祖宗八辈都是王八蛋,姓常,我恨你,我要报复你······”他一边大哭着,还用右手不时地打着我,有时候能打着,有时候打不着。
大家都笑着看着,是我们兄弟俩的事儿,养父母也不好说什么,其实,说了,大哥也不听。
无论,我走哪儿,他就哭着跟到哪儿,反反复复地骂着那几句话。
我走在去律所的路上,他在我身后,小跑地跟着,还继续叫骂着,我突然停下来,猛地一转身,做着要奔着他“冲”过去姿势,他吓得“嗷”一嗓子,就大哭着非常恐惧地逃啊,甚至吊着的左胳膊也松开,看着他跑了有五十多米的时候,我就笑着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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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