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搞笑的一幕又出现了。
大嫂骑着摩托车,大哥坐在后面,夹着拐棍,每天老老实实地上班了。
但是,还是老话,狗改不了吃屎。
大哥不能去网吧勾搭了,但还是要发泄自己的“怨恨”的。
在我的家里,尤其是遇见二哥的时候,他都会阴阳怪气地说着什么。
11月3日,在大哥被大嫂打断腿的第三天,在大嫂搀扶下,大哥拽着拐,艰难地走到了餐桌。
二哥也来了,看着大哥的样子,围着大哥转了几圈后,摇着头,咧着嘴,右手还摸着下巴,眼睛笑眯眯地成了一条缝,他俯着身子,趴在大哥的脸上,转脸对大嫂说:“哎呀,我的嫂子啊,我的亲嫂子啊,你呀,就是心软,你呀,早晚也和咱妈的结果一样,要下手,就下狠手,你想想啊,要是咱妈早年就打断咱爸的两条腿,哪有今天连房子都给囯怀啊,连我也没有了啊,嘿嘿嘿。”
大嫂气坏了,踢了二哥一脚,没有说话,但转身就打了大哥的脸一巴掌。
吃饭的时候,大哥一边啃着排骨,一边似笑非笑地说:“哎呀,我都想不通了,这吴三香,守着你这个会赚钱的财神爷,还去找其他人,老二,你到底有啥毛病啊?”
二哥气坏了,指着大哥的鼻子说:“我警告你,常高,以后,你守着我儿子和闺女,再敢乱说,我就把你的事儿都说出来!”
大哥不屑地摇晃着身子,吃着说:“说,说,你说,我看你能说出花来,我常高,行的正,坐的端,不做亏心事,不怕你常二绿敲门——。”他还拉着声调地说。
二哥吃着,看着大嫂,“曹不妙,你是又傻,又瞎,常高长这么丑,你居然能嫁给他,哎呀。”我养母在下面踢着他的腿,二哥笑着看了一下我养母,“曹不妙啊,那吕小美生的孩子,明明和大哥一个熊样儿,你居然看不出来,大哥,我还替你给了吕小美2万块钱,你写欠条的我保存的很好,还要我继续说吗?”二哥看着大哥说。
大嫂气坏了,当她掀翻桌子的时候,被我和艾英按住了。
二哥还吃着呢,笑着说:“曹不妙啊,离了吧,这个王八蛋,为了达到目的,吃屎喝尿,都不在乎,你还指望他能悔改?你和他过了这么多年,你心里不清楚吗?啊?”
大哥非常仔细地笑着,还吃着对二哥说:“常二绿啊,继续啊,继续啊,看看,你嫂子信谁?”他还转脸对已经气得全身哆嗦的大嫂说:“媳妇儿,我清白的很,他都是污蔑我的!”
二哥知道,大哥这样的人,不给他切实且严重的打击,他是不会悔改的。“姓常的,这位小个子,这位丑八怪,这位武大郎,哎,到年底分钱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哥又对着大嫂说:“姓曹的,他根本不改,第一次,姓吕的小嫂子,生孩子,是他从省会打电话来的,让我给两万,我有欠条;前几天,大哥在火车站逛美容院,被艾强抓了现行,罚款五千,这事儿,老四去了,艾英也去了,艾强那儿有记录呢,姓曹的瞎眼大姐,信不信吧!”
大嫂气得脸色发青,拳头攥的紧紧的,二哥看着她,指着大哥说:“我建议,你们离婚,别和这个死不要脸的过了,要是过呢,就把他双腿打断,不然的话,他不知道,还要给我们写几个欠条呢!”
在大家想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大嫂哭着走了。
大哥还在吃呢,还嘲笑二哥呢。
这时,我岳母和养母一起打着大哥的左右肩膀,“走吧,快去吧,还吃呢,事儿大了,一点都不知道悔改!”我养母对大哥说。
大哥此时才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拄着拐,尽可能快地追着大嫂。
无论大哥找到哪儿,都没有找到大嫂,即使是艾英打电话,也没有找到她。
大嫂的娘家人来了,去大哥的家里,抓住大哥疯狂地狠揍了一顿后,放下离婚协议就走了。
此时的大哥,擦着脸上的血,才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哭着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妈一路上催的囯怀,把面包车开的都冒黑烟了。
妈妈先去了我家里,向我岳父母、养父母、艾英、我、二哥问了情况。
听了以后,妈妈气坏了,捂着胸口,“唉,该死,打断,两条腿,都打断,唉,这将来娶谁,谁能看上他这个熊样儿的啊,唉!”妈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着。
妈妈买了礼品和我岳母一起了大嫂的娘家。
大嫂正在家里哭呢,妈妈走到她跟前,把她搂在怀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岳母和大嫂的妈妈挨边坐着,“唉,孩子,都这么大了,常高也知道错了,右腿也打断了,你们看看,就别,别,是吧,毕竟,都······唉!”我岳母试探着说。
大嫂的妈妈叹息着,恨恨地说:“唉,你说,曹妙,瞎眼不,瞎眼不,当初,我们一再反对,结果,现在算啥呀,啊,都能丑死,还一天到晚的,乱搞,和什么人都乱搞,我们早就知道了,要不是我拦着,我们的人,早揍常高了,不要脸,我们一次次地给机会,死不悔改,曹妙,就你这样的,离婚了再找,还能有多差啊,啊!”
大嫂听着就挣脱妈妈的手,去房间里哭了。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的一位大家没有见过的妇女说话了,“你们走吧,死猪不怕开水烫,别来了,我们啥都不要,房子,孩子,都给你们了,常高的网名,不是叫啥,要多高有多高吗,你们唉咋着咋着吧,走吧,走吧,看见你们就恶心!”她说着,还拽着我妈妈和养母,往外推。
我岳母本来以为大嫂的妈妈,会给面子,最起码挽留一下,谁知道,她也气哼哼地进了卧室了。
我妈妈他们只好出来了,大哥还拄着拐,在外面站着眼巴巴地站着等着呢。
妈妈走到他的跟前,什么也没有说,夺过大哥手中的拐,不分部位了,对着大哥就是疯狂地一顿狂打,最后,把拐打散了,把大哥打的头破血流,瘫坐在地上,妈妈才恨恨地扔掉拐,抓着我养母的手,上了囯怀开的面包车。
到车上后,我岳母埋怨地说:“哎呀,花儿呀,你看看你,多狠,打的太狠了,你不心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