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我心虚了,笑着,停下了,我担心法官又讽刺我,就没有敢继续说,整个法庭是安静的,大家都看着我。
法官向我努努嘴,示意我继续说。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啥意思,“哼哼哼,尊敬的法官先生,我到底,是发问,是说话,是放屁,是说人话,哼哼哼······”我挠着头,看着法官,看着其他人和旁听席。
坐在审判员席上的闫宝华急了,用唇语示意我快说话。
法官看着闫宝华就笑了,用手挡着嘴,轻轻地说:“哎呀,看来,他还真是你亲小舅子啊,看你急的。”
法官转脸对我说:“放屁,抓紧放!”
“哼哼哼,请问嫌疑人,你偷东西,是为了干啥?”我在宝华的示意下,抓紧问了。
嫌疑人说:“为了,为了,给我,我,那个,那个,我侄子看病。”
“哼哼哼,你的目的,不是为了消费吗?”我继续问到。
嫌疑人说:“我不缺钱,我就是为了我侄子。”
“哼哼哼,你不缺钱,你不能拿你自己家钱,帮助你侄子吗?”我突然多问了一句。
法官突然敲锤了,“休庭,休庭,休庭!”他敲完,转身就走了。
我也憋坏了,急忙擦着汗水就往厕所跑。
在我刚冲进厕所,打开腰带的时候,却被几个妇女围住了。她们抓着我的手,都不让我拉上拉链,就把按在墙边了,其中一个女的非常凶恶地说:“我告诉你,我们花钱了,都说好了,辩护成正当防卫,你要是给我们辩护的判刑了,我们就把你阉了!”她说着,还对我的裆部掏了一拳!
我痛死了,尽管她们抓着我,我还是顺着墙就秃噜着蹲在厕所里的墙边了。
法官也进来了,她们歉意地笑着就出去了。
我太疼了,蹲着开始撒尿了,看着刺出的尿,我以为,我尿出来了。
慢慢地捂着下身,弯着腰,就扶着墙,走进了法庭。
继续开庭了,法官让我继续发问,但当我刚站起来的时候,法官就忍不住笑了,指着我说:“哼律所,你尿裤子了!”
法庭上,先是起身的板凳轰鸣声,然后就是哄堂大笑了。
那几个妇女还坐在旁听席上冲着我指指点点的呢,我生气了。
“哼哼哼,嫌疑人,你去偷别人家钱,到底是去干啥的?”我大声地质问着,尽管法官和闫宝华都示意我别这样问。
嫌疑人愣了,看着我,看着公诉人,又看看旁听席上。那个打我的妇女,对着他指手画脚着,对我无声地叫骂着。
“哼哼哼,嫌疑人,你说给你侄子看病,你弟弟知道吗?你侄子是啥病?你侄子有病吗?你到底给你弟媳妇买的啥?你和弟媳妇是啥关系?你们的关系有多长时间了?······”尽管法官在敲锤子,但我还是一串地说了。
我冷笑着左手捏着裤子,往下滴着尿,心里得意地看着已经彻底失控的那个打我的妇女,也就是嫌疑人的媳妇。
她就像一条发疯的母狗一样,嚎叫着骂着,跳过一排排旁听席的椅子,就跑到嫌疑人跟前了,“你个不要脸的,你和你兄弟媳妇是啥关系,是啥关系,我没日没夜地干活,你把钱都花给贱女人了,你不要乱,你王八蛋,······”她大哭着打着,被法警给架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