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张帆擦着眼泪说:“妈,你回去吧,帮着艾英看着平平。”
我养母想着也对,只好擦着眼泪走了。
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张帆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周需,真想娶我,是吧?”她抽泣着给周需打了电话。
周需马上从迷糊中醒来,都没有开灯就坐起来了,“你说吧,赴汤蹈火!”他非常决绝地说。
张帆冷静了,沉吟了一下,“我对象,不对,就是平平的爸爸,我前夫,你知道吧?”她擦着脸上的泪痕和鼻涕说。
周需坐直了身子,“我知道,就那个律师,是吗?”他疑惑着说。
张帆恨恨地说:“明天,上午八点半,你在律所门口,把他给我揍趴下,我就嫁给你!”
周需思索了一下,“那好,放心吧,我一定让他爬不起来!”他说着还捶了一下床。
8月5日,还在下着小雨呢。
因为我的床湿了,我到晚上一点多才收拾好,才能入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四十了。
我的哥哥姐姐们又到我城河边的家里来了,但他们是无论如何都叫不来艾英了,也不敢来硬的,只好在我家里吃着瓜子什么的,胡扯着。其实,就是在想办法如何让艾英回家来。
从凌晨五点多,周需就蹲在律所附近了,他的身边放着棍子和砖块什么的,就是为了袭击我的。
但一等再等,都没有看见我。甚至还上楼到律所里看了几次,也没有看见我。
他只好一次次地去附近买吃的,又一次次地去厕所,但无论去哪儿,几乎都退着走的,就是怕万一看不到我。
和他同时等在律所旁的,还那个戴口罩的骑着踏板摩托车的女孩。
等我骑着二手的轻面自行车到律所楼下,停好自行车,走向去厕所的路上;周需看到了我,就不顾路上还有汽车什么的在快速奔驰,在女孩的惊讶中,就飞快地穿越马路,右手拿着砖块,右手拿着棍子,朝着我冲过来了。
在我刚到厕所解小便的时候,他都没有出声,就对着我左边的头颅,就是狠狠地一下。我感到猛地一疼,左边脖子处一热,扭头看了一下,顺手拿起厕所墙上的一块砖,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下。
然后,就在周需的大哭中,重重地倒在了厕所的茅坑上。
女孩也飞奔着着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听到哭声的人们都急忙过来了,季叔他们也赶来了,看着已经昏迷的我,和坐在地上大哭着,且上头上流血的周需,他们先是报警了。然后,忍着我头上沾的屎尿的骚臭味,给我擦着头,并捂着流血处,拨打了120。
很快,南关警区的警察来了,他们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
女孩则骑着摩托车奔向了我城河边的家里,直接骑到了院子里,大叫着:“常书出事儿啦,常书出事儿啦······”
大家吃着瓜子就出来了,二哥很是心烦,“滚蛋,滚蛋,叫唤啥呀,出事了,出事了,死了吗?”二哥显得很是讨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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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