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漫长的等待后，耳边响起了秦致远低沉的询问。
女子缓缓抬头，脸色很是不好。
“他走了？”
“走了。”
“好。”
女子似乎松了口气，扶着椅子就独自起了身。
“我抱你回去吧。”
莺莺在身后叹了口气。
他是呆子吗？这么问？哪个女子能同意？
果然，女子开口：“别，我可以。将军去忙自己的吧。”
“哦。”
秦致远闪了身，莺莺急忙上前扶了女子回去。只是刚走了两步，女子就倒地不起。
……
“姑娘醒了！”
莺莺刚为她上好了药。就见女子朦胧睁眼。
“以前也没觉得自己这么娇气。”
莺莺听着她似乎在喃喃自语。于是笑道：“不管怎么说，将军也算得偿所愿的抱到了姑娘。”
楚清尘感觉后背冰冰凉凉的，舒服了不少。
“我记得你们家将军有个怀有身孕的姨娘，眼下是不是快要临盆了？”
她想到了春儿，来住了小半月，也没有瞧见春儿的身影。
莺莺神情有些疑惑。
“府内没有姨娘怀孕啊？”
“哦，她应该是个通房丫头。名字叫春儿。”
“春儿姑娘吗？”莺莺道：“她不是将军的通房丫头啊？”
楚清尘转头看着她，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凌厉。
“……奴婢说错什么了吗？”
“她怀了秦致远的孩子？连身份都没给抬一抬吗？”
她的语气冷若冰霜，令人生畏。
莺莺急道：“姑娘是不是误会将军了？去年开春的时候，月儿嫁给了府内的管家的儿子。”
莺莺见她似乎有些迷茫不解，不过刚刚的狠厉气势却敛去了大半。这才又道：“我们家将军只有收了两个姨娘。古姨娘掌家。苏姨娘喜欢刺绣。将军又喜静，所以她们很少出来走动。姑娘不识的，也算正常。”
“两个？”
楚清尘明显不信。
“恩，往常也有送进来的，将军都会问问她们的意见，瞧着品行端正的，他会带回军营，赏给了侍卫做妻。瞧着不入眼的，就会赏些银子打发了。”
楚清尘笑道：“是不是真的？”
那个前凸后翘，嚷着弹琵琶的女子，该不会就是那个喜欢绣花的女子吧？怎么瞧着都不像能安分下来的。
“自是真的，奴婢打小就跟在将军身边，他的脾性在众多男儿郎之中，算得上是顶天立地。”
楚清尘了然，原来这莺莺就是秦致远的崇拜者。
盲目崇拜，自会把优点无限放大。
楚清尘也不拆穿她，想着今日答应了秦致远给他煮粥，不免追问道：“你家将军可有特别喜欢喝的粥？”
粥？
粥不都是那样吗？还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说法？
于是试探询问：“大米粥算吗？”
楚清尘笑笑，如此来说，倒也没有喝过特别的花样。看来是个大条的男子，对吃似乎也不挑剔。
君落嘴巴就叼很多了，所以，她都是日日变了花样的给他做。
“他喜咸还是喜甜？”
“将军不挑食，几乎什么都吃。”
“好，那劳烦你准备一下鸡肉和香菇。放在小厨房就好。我明日要用。”
她要做菜吗？
莺莺有些不解，还是应道：“好。”
随后，见女子闭了眼，于是为了小心掖了被子，起身离开了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