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柔媚清秀的女子声音低轻的响起:“他……会死吗?”
公玉雪寒冷冷一笑,讽刺的道:“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
假山后传来那女子惶急的解释:“不是,你知道我喜欢的是……”她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这段时间他确实对我很好。”
公玉雪寒修长的手指捏住柳青衣的下颌,抬起她的下颌与自己的目光相对:“青衣,我许诺你的会一直作数,但你若是因一时心软而坏了我的大事,我定不会放过你!”
柳青衣垂下眼睫,悲凉的道:“我知道。”
假山后,凤如画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公玉雪寒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她的脑海。
皇上谋害先帝?
她只是出来透透气,却听到了这么一个重大的消息!
她的心中有一个疑问,公玉惊羽已经登基为帝,他为什么要谋害先帝?
一抹黑色的身影从正面将她笼罩,她惊慌的抬头,不知何时,柳青衣已经离开了,而公玉雪寒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他清寒的脸色,凤如画的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杀人灭口案例,她立马弹跳的往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盯着他,“你……别过来……”
公玉雪寒神情冷峻,狭长的眸子微眯,泛着阴冷的寒光:“现在知道害怕了?”
她吞了口唾沫,完全没有平日里在云侍天面前作威作福的样儿,咬牙嗫喏道:“我刚刚经过,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
她眼睛四处闪躲,不敢看他那双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睛。
公玉雪寒回宫后就不再带面具,俊美的容颜在耀眼夺目的阳光下更加的美如冠玉。
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乖徒儿,不在长寿宫好好待着,乱走乱跑听到了不该听的,你说为师该将你怎么办?”
她的牙齿开始打颤:“我什么都没听到,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公玉雪寒上前几步逼近她,殷红的唇在阳光下带着几分嗜血的骇人:“画儿,你不乖哦,为师可没教过你说谎,尤其是对师傅,你要尊师重道。”
凤如画的整个后背贴在假山上,警惕的盯着他:“你想怎么样?”
自己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眼前这人教的,打肯定是打不过,逃命的轻功在他面前更是小巫见大巫,她在心里祈祷有人经过来救她一命。
公玉雪寒抬起手臂撑在假山上,她从另一边要躲开,他又抬起另一只手臂拦住她,将她整个人控制在怀里,两人的姿势暧昧不清。
离得这么近,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面颊上,温热而痒痒的。
若是刚才她希望有人经过解救她,那现在她希望千万别来人,单论两人的姿势在外人看起来一定是在幽会亲热,她不想云侍天被人戳脊梁骨。
“云侍天恐怕不能分身来救你。”公玉雪寒见她神色焦急恍惚,以为她是等着云侍天来救她,他邪魅一笑,“你放心,你是为师唯一的徒儿,为师是舍不得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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