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海盗们的秘密港口,但是实际上在殖民地看来是人尽皆知——起码在港区里就混杂着不少来自于官方的密探与某些殖民地总督的仆人,为他们的上级跟老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而在这里同样有着阿德莱达父亲的人,只不过他们可没有什么能力见到跟救出他们的小姐。只不过伯符他们的动作使得这里立刻笼罩了诡秘的气氛——这里乃至于附近驻守的海盗法典守护者已经被一扫而空,现在这个地方是真正的无法地带,而这个岛屿的港口是海盗们的,海盗们之间有着宿怨
几乎是立刻,在某些无人的街道里就发生了一些事情——有人被谋杀然后包上麻袋丢进了大海反正港口出去没几步路就是海边的悬崖,真的很方便。
伯符他们依旧在这里休息,只不过在他们之外的几个街区,火并已经开始。整个市镇已经卷入了混乱之中,但是这些混乱一点也不会发生在伯符他们在的酒吧等地方。虽然到处都有冲突,但是一般的酒吧服务人员与ji院从业人员以及交易所的人多半没什么事情,毕竟谁也不想把这个会下金蛋的地方变成一片无人问津的废墟——因此杀戮只发生在海盗们之间。
伯符满足地嗅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与硝烟气息——就连永不停止的海风也无法将这些气息吹散他非常满足地就这空气中的这些混杂气息喝下了一大杯酒,“多么让人沉醉的气息啊杀戮、背叛、毁灭真是让人胃口大开!”他拿起了一根熏制得恰到好处的香肠一口咬光。
混乱总是最后无法控制的,战斗的波及程度越来越大,很多地方已经被发狂的海盗们放起了火——无论他们是占上风的一方还是亡命奔逃的一方,这些混乱邪恶的海盗们最后都会发狂当然在伯符面前也发生了战斗——一些昏了头的海盗们亡命奔逃到了伯符所在的酒馆里用桌子挡住了房门试图抵抗追杀,而那些同样脑子已经疯狂的追杀者们也非常干脆地开始放火烧酒吧。
“哼哼哼”这是伯符的冷笑,“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就待佛爷将尔等统统超度出这个苦海好了!”鲨僧已经按耐不住了,在得到伯符的点头示意之后,第一个拔出了超级长超级阔的戒刀,发一声喊首先就将进了酒吧躲避的海盗统统给剁了
黑天鹅海盗们早已经跃跃欲试,在鲨僧首开杀戒之后立刻都拔出了各自喜欢用的家伙,发一声喊四下里散开撞开木板拼接的墙壁,冲出去任意砍杀。伯符则是放开了阿德莱达,拍了拍她的臀部,然后施施然地从原本的房门这里踱了出去——一路上伯符就单凭双手格杀着所有在攻击范围内的海盗,不管他是哪一个方面的
阿德莱达看着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一边走,一边就用双手与双脚击杀着一个又一个凶悍的海盗,看他那个样子根本就是乐在其中,甚至连刀剑都懒得拔出来,阿德莱达发现自己的机会来了女人偷偷地将身体伏底,耐心地看着那个男人一边杀戮一边拐过了一个街角,然后她飞快地将裙摆往上面微微提起,然后迅速地从后面一个被某位海盗撞出来的破洞串了出去。
女人早已经随时做好了准备,她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下外面有多危险——杀红了眼的海盗们已经顾忌不上要保护ji女跟酒保以及某些交易人员了,但是阿德莱达对自己的身手跟运气有着不自量的自信。作为总督的女儿,她也是从小就接受了击剑的训练,而被黑天鹅号劫持之后看见了那么多的杀戮场面使得她现在心理状况很好,已经不害怕见血以及杀人;对于在那条凶名昭著的海盗船上呆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被杀掉的人,她对于自己的运气也非常自信——最大的自信来自于她已经看到了足够多的超自然的景象,区区海盗真的不能给这位大小姐造成多大的恐惧。
事实上她也已经有了准备,伯符的船上自然有刀剑,很多不错的刀剑被伯符挂在走廊跟房间里当做装饰品,但是这个家伙从来没有仔细清点过,阿德莱达偷了一把弯刀藏在身上,现在就是拿着弯刀在街道的黑暗中向着锚地走去。自从喝过了青春不老泉之后,阿德莱达的身体也已经发生了变化——她原本就是二十多岁的女人,青春不老泉的效用在她身上特别强烈,然后又加上她这几个月以来一直在那条充满了妖气的半妖之船上,又跟船上那个最强的妖魔滚过了床单,身体早已经被妖气浸润在这些综合作用之下,实际上阿德莱达也已经不能算是纯粹的人类了。
女人的移动速度很快,在那些灯光照不到的黑暗之地她也能行动自如,偶尔有个把海盗拦在她的路上也被这个女人轻松地一刀两断——在旁观了多次那些妖怪杀戮的行动之后,这个女人已经不自觉地记住了一些砍人的动作,而已经异化的身体也能够支持她完成这些恐怖而凌厉的杀人技巧。
只不过这个女人还是稍微地高估了自己,如果她再呆一段日子让自己的异变更为深化一点的话,那么现在遇见了十几个海盗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虽然成功地砍杀了几个海盗,但是自己的衣服也被对方的武器划破,大片的裙摆被刀子切下,而已经开始慌张的女人好不容易靠着超人一等的体能跟速度摆脱了那些海盗。
她成功地躲进了一条船里面,然后在那里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一直到她看见远处那条刻骨铭心的黑色帆船拔锚起航,迅速地融入了黑暗之后方才非常放松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找到在这里的她父亲的仆人们,设法回到父母身边——带着她的战利品
“天喽!该死的海盗!”这是她终于成功地回到了属于她家的帆船上,开始在房间里脱下那件破烂的长裙然后翻过来的时候的尖叫——被划破的裙子里那张缝在上面的羊皮地图已经残缺不全,相当大的一块已经随着裙子上那些巨大的破洞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