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是我男闺蜜,他高中和我是一个学校,高中毕业后,我去北方继续念书,他在南方进入了家庭企业学习管理生意。
分别的日子里,我们通过便捷的网络进行沟通。
大二这年暑假,我感叹自己一无是处,小风为我介绍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
在有小风的城市,我生活工作的很愉快。
我时常去小风的店里去看他,他忙得时候我尽量帮助他,他不忙时,我便和他聊聊天。
这段时光过的快乐,安逸。
大三寒假,我回家过年。
小风突然发信息问我。
“要不要来我店里帮忙?”
“就当你利用寒假积攒社会经验。”
“来帮我吧,过完年会很忙。”
......
三言两语,我拖着行李跟小风去了他工作的地方,而我的生活也开始发生变化。
后来我问小风,为什么那么多人中偏偏选了我?
小风说,老板娘一百年来第一次开口招个新店员。
正文:
离开家这天正是大年初四,妈妈将我送上车,她飞舞在冬日冷风中的长发莫名的让我心疼,我冲她摆摆手,车开了。
小风在小镇车站等我,他说老板和老板娘正好回家过年可以稍带我去工作的地方。
我下了车,站在小镇车站外面的空地上。
人群来来往往,我第一次感到迷茫,我该何去何从?前路又将如何?
小风来的很快,我规规矩矩站着,一辆白色轿车开向我的方向,越来越近。
我看见开车的是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长相俊朗,目光稳重。
他的气质十分吸人眼球,我不自觉多看了几眼,完全忽视了坐在副驾驶的正是我之前去小风店里玩时见过的老板娘。
老板娘的脸色阴沉着,不善笑,此时我与她视线对上,她一丝笑容也无。
我不禁心里嘀咕,难道是我看她老公时间太久?她生气了?
小风坐在后面,车停下之后,他便走下来为我提行李。
“那是你老板?”
“是的,要好好表现哦。”小风意有所指的冲我挤眉弄眼。
我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被逗笑了。
说实话,老板比我想象的要好说话得多,我走到车窗正要与他打招呼,没想到老板先冲我说话了。
“你是小风朋友吧?上车吧。”
简单的一句话,我心情好多了。
波动的心也随之稳定了。
我又冲老板娘笑笑,老板娘板着脸点点头。
虽然没有笑容,但是就是觉得她严肃刻板的表情之下是一颗欢迎我加入的心情。
小风为我打开后车厢门,我没有想到里面居然还坐着一个女孩。
不!准确的说,是个较为美丽的女生,年纪应该是与我相仿的。
我疑惑的看向小风。
“这是文文。”
“你好。”我拘谨的打招呼。
那女生开始脸上并无表情,我冲她打招呼后,她满脸堆上极为热情的笑容,变脸速度让我猝不及防。
她一把将我拉进车厢里,与我寒暄。
“你就是小风同学吧?”
“我听说过你,小风总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多么多么好,我就说他,我才不信这世界上二十岁的女孩有多好呢,不过现在看到你,还真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孩子不就是只有你这样的嘛!”
我尴尬的望向已经坐在我旁边,关了车门笑着看我的小风。
小风回我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勉强的笑着说“小风就是喜欢夸张,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文文佯装生气的捏我的手,似笑非笑的说:“我看他说的是真的,第一中介可是很多年才招一次店员的呢,这么巧就让你去实习,你说你是不是世上独一好的。”
这话说的,攻击性好强啊。
我不知道怎么接了。
并且,这个叫文文的是跟我有仇?还是她本身是个怪力女?
我的手都快被她捏碎了!
无计可施之际,我急中生智的大叫一声!
“唉呀妈呀!小风你这娃咋这么会胡说八道呢!”
迅速的趁文文被吓到的时候抽回手,啪的转过身,给小风一个碎尸掌!
小风疼的龇牙咧嘴,我疼的咧嘴龇牙!
“姐,你轻点拍!”
小风痛苦的叫道。
你小子还知道疼!我都疼的快泪崩了好吧。
“哎呀!你们可别打架!”文文又来拉我胳膊。
我的神!我赶紧躲开,直接将胳膊、腿全趴小风身上。
“我就要欺负小风,这娃一点都不老实。就要压着!”
我板着脸,义正言辞的看着文文,一副要好好为难小风的样子。
文文的目光有些阴沉,勾起的唇角干瘪的毫无感情。
我心里踹踹,这个文文绝对不是个好人!她压根是在针对我!
那么,她下步会干什么?小风也在的情况下她应该不敢对我做什么吧?
“都在位置上坐好了,车都被你们闹翻了。”老板娘回头看我们一眼,是我多心吗?老板娘在文文身上目光停留起码多一秒钟。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疑神疑鬼的,然而初次见面,我的想法很复杂。
我以为之后数个小时的车上时光,文文还会做些什么事,但是没有。
不是她乖巧的什么都没做,而是不用她做,我就快没命了。
车子在老板的控制下,高速190码。
我从来不知道晕车来的那么快,就像龙卷风!
我只来得及对小风说两个字。
“袋......子!”
之后的节奏完全不受我控制。
胃里装着的硬货一股脑的冲出来,我弯下腰那瞬间还在用眼神催促着小风快给我袋子!
然而小风居然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了!
小风!说好的蛔虫,说好的同学爱,说好的心有灵犀呢?
而出乎意料的,就在‘硬货’下来的那一秒,同时递到我面前的是一双纤细白皙拿着白色塑料袋的文文的手。
我一边吐,一边想,为什么文文的手那般纤细,为什么不仅手细她手还白,为什么文文手长得有些耐看?
默默攥紧短粗厚实的黑手,我自卑又恶劣的想,如果把胃里出来的‘硬货’吐到文文手上,那么文文的手洗不洗?
洗不洗?
洗不洗?
幸好此时我腼腆温和,不像后来那般没节操,否则文文可能会直接削了我,然后砍了自己的手重新长,谁能想到文文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