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我吸的太猛,以至于烟雾都进了肺部。
然而连咳嗦的时候,我都舍不得将管子松开。
“这就对了嘛,好好享受,快吸,多吸一点!人生嘛,舒服一秒是一秒。”
陈‘玉’香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摸’了‘摸’我的头,起身离开了。
而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拼命的吸取着我生命中的氧气,拼命的感受着这种痛苦的欢乐。
这种浑浑噩噩,如同地狱般的生活,一连度过了四天,我就像沉沦在地狱里的行尸走‘肉’,没有灵魂。
在第五天的时候,我感觉身体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从来到这儿,就没吃一口饭,每天只有一小瓶营养液来维持生命。
我最有力气的时候就是吸完毒品的时候,而那个时候,武藤绘里香和陈‘玉’香总会来让我满足她们。
有时她们单个来,有时一起来,一天最少来找我三次。
我恨她们,我想杀了她们,然而我却杀了不了她们,因为我弱,因为我无能,因为我沾染了毒品,‘精’神恍惚。
这让我心痛,内疚,焦虑,无比难受;毒品不能碰,一碰毁终身。
吸了毒品后我连现实和幻境都分不清,我总觉的我见到了我亲爱的小苏,然而这不过是一场梦,一场痛苦万分的梦。
第五天半下午,武藤绘里香跟我恩爱完,说要找我谈一件事儿,她会安排人给我洗澡,然后换一身衣服,让我很正式的跟她谈一次话。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
接下来,就是三个‘女’子进来,抓着我的胳膊,给我扔进卫生间,她们接了水管子,冲我的身体。
愤怒的我,想要一拳爆掉她们的脑袋。
然而,我竟然被这些小喽一脚就踹飞了,想当初的我,可是用弧线飞刀能干掉她们的,而如今?
我的速度这么慢了吗?我的力量这么微弱了吗?
想到这里,我痛苦万分,我难受,我自责,我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住自己呢?
我为什么要一次次去吸毒,为什么好把自己害到如今这个境地?
我恨毒品,我恨这些溅‘女’人,我恨我自己…
我心情无限失落,任凭冰冷刺骨的冰水,冲击着我。
十分钟后,三‘女’子如同对待畜生一般,将我提起来仍在‘床’上,给从里到外穿了一身衣服,还是西装革履。
完事儿她们带我去照镜子。
当我看到镜子里的人时,我突然有种陌生感,这还是以前的那个疯狗吗?
眼窝深陷,浓浓的黑眼圈,脸颊消瘦了许多,眼神之中再没有从前的光芒,再也看不到野心勃勃的神采。
这…这是我?
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才五天啊,怎么会这么严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忍不住落下两行泪珠。
懊悔,心痛…
“哭吧,你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抓着我的‘女’子,冷冷一笑。
随后她们也懒的‘浪’费时间,拽着我离开房间,而后带着我去了一个类似于办公室的地方。
一进‘门’,宽敞明亮,我终于见到了太阳。
这是一处大厦的办公室,宽阔的落地窗,远远的就能看见海。
武藤绘里香坐在一个真皮沙发上,穿白‘色’短裙,翘着‘性’感的二郎‘腿’,‘抽’着一支‘女’‘性’香烟。
陈‘玉’香坐在对面的一处地方,而我站在她们前面,如同一个等待被审讯的犯人。
“疯狗,咱们谈个合作怎么样?”
武藤绘里香磕了磕烟灰,挑着眉‘毛’,狐媚一笑。
“什么合作?”
我怀着满腔恨意,瞪着她道。
“我的毒品你也品尝了,是不是很香甜呢,如果你能让所有狼牙的人,都喜欢上这东西,并且在青省推广,相信咱们能赚很多的钱,你说是不是啊?”
武藤绘里香笑道。
“我赚尼玛壁…”
一听这话,我抡起拳头就砸向了她的面‘门’。
不出所料,换来的是一记高跟鞋的猛踹,我倒飞出三米远,爬在地上喘息着。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知道你是同意的,现在你给你的好兄弟打电话,就说你那晚遭遇袭击,现在终于逃跑了,然后你吩咐你的人,所有夜场放开经营。”
“而且要跟倭国人合作,让狼牙暗中发大财,听到没有。只要你按我说的话做,我就给你吃饭,还能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怎么样啊?”
武藤绘里香走到我身边,用高跟鞋踹了踹我的头道。
倭国狗,一百年前,你小鬼子用鸦片打开我华夏国‘门’,残害我华夏同胞。
一百年后你们非但没为你们的罪孽忏悔,你们依旧想要用毒品来残害我们?
你们太小看华夏人了,你们也太小看我疯狗了。
我是染上了你们倭国的毒品,但我有一颗华夏男儿的心。
我死也不会向你们倭国人低头,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倭国小人得逞。
“好,我答应你们,不过我的兄弟愿不愿意,那是他们的事儿。”
我慢慢爬起来,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盯着武藤绘里香。
“呵呵,我相信你是能说通他们的,在你们华夏人的眼里,除了钱就是钱,没有什么搞不定的。”
武藤绘里香扬了扬嘴角,一把将我提了起来,而后看了眼陈‘玉’香。
陈‘玉’香点了点头,过来抓住我,将我提着坐在一把椅子上,同时将我的手机递给了我。
陈‘玉’香指名道姓的让我给林军打。
看来她们对狼牙还真是了解,知道现在我将狼牙的主要事物委托给了林军。
我点了点头,开机,然后找到林军的电话号拨了过去。
电话一响,对方就接了。
“喂,源哥,你可算是出现了,现在整个狼牙都在找你,我们都快急死了,你在什么地方?”
林军声音急迫的道。
“林军,你别急,你听我说。”
我沉住气,对着电话道。
“好好好,源哥不急,我不急,你说,我听着。”林军那边‘激’动的道。
“立刻调集特种兵部队,包围烟台,杀光倭国狗…嘭~!”
就待我准备说出我在靠海大厦时,手机已经被陈‘玉’香抓住甩碎。
而我也被她一把甩在了地上。
紧接着便是数不尽的高跟鞋伺候,我感觉骨头都快被她们踢断了。
陈‘玉’香和武藤绘里香,愤怒的像踢皮球一样在办公室疯狂的虐我。
此刻的我是可怜的,我就像一颗人‘肉’皮球被人家虐。
但我不后悔这么做,我是华夏男儿,我不卖国,哪怕死。
我是张青云的儿子,我爸是华夏国的骄傲,我不能给他脸上抹黑。
人终有一死,如果我是为捍卫祖国而死,那么我的死是有价值的。
被陈‘玉’香和武藤绘里香当皮球一样踢,我在痛苦中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此刻,我忍不住的想起了晴姨,我这么难受相信她也感受到了吧。
如果她距离我不是很远,那么她一定能感知到我在什么地方。
我死了她也活不成,哎,如果我真死了,竟然还拖累亲爱的晴姨来陪葬,造孽啊。
晴姨是个好‘女’人,尽管小时候她欠我的,可如今她对我百般好,一次次的救我,如母如妻般,时刻伴我左右。
她欠我的终归也还完了吧,只是我一死,那她也要死,可惜了她那一身形同鬼魅的武术了。
或许,陈‘玉’香和武藤绘里香不想让我死吧,在我晕厥后,她们应该是停止虐待。
反正我在梦里还是能感觉到痛苦的,我想,我还是活着的。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我被关在了一个‘阴’暗的地下室,意想不到的是陈‘玉’香和武藤绘里香也跟我在一起。
四面水泥墙,地上竟有一条长长的地毯可供坐着。
“疯狗,你在军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句话,整个烟台铺天盖地就被特种兵部队给包围了?而且满城禁严,搜捕倭国人?”
“你知道华夏这样做的后果吗?后果是惹恼米国,甚至引起欧洲的不满,随便抓人你们没有好果子吃的。”
武藤绘里香愤怒的瞪着我道。
“吃尼麻痹,在我华夏的领土,倭国狗就应该躲在‘阴’暗的地下室,哈哈哈…”
我忍着身上的剧痛,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