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继延就拉着林浅走了。林浅看赵继延的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多问什么。
到了店门口的时候,赵继延对林浅说,“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我妈妈,知道吗?”
“嗯嗯”林浅点头。
走了进来,赵继延妈妈看见林浅进来了,开心的走过来,“我听阿延说,你运动会摔了,怎么样,疼不疼啊”
“阿姨,我没事,你看我现在都能跳呢。”说完,林浅就原地蹦跶了几下。
“好好,快别跳了,你们这些小孩啊,就知道瞎弄,自己的身体要好好保护。你就说我家阿延吧,天天不是去踢足球就是去打篮球,上次还把自己的脚给崴了”
“好啦,妈,你就别再絮絮叨叨的了,我要带林浅去上面写作业了”赵继延打断他妈妈的话。
“好好,小浅啊,你看,这小子在家,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我多说几句啊,他就嫌烦。”
“阿姨,班长很不错的,我们很多老师都夸他的。”
“对啊,妈,生了我这么个儿子,你就偷着乐吧。”
“哼,臭小子,生你这么个操心的,我都快老了十几岁了。”
“没,阿姨你这么年轻,长得这么好看,跟班长一起出去,还会有人说是姐弟呢”林浅挽着阿姨的手笑着说。
“还是小浅的嘴甜啊,你们快上去学习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
周日晚上夜自修中途下课休息的时候,林浅转过身来坐着,面朝着包子和小白他们两个,“怎么样,昨天玩得开心嘛。”
“开心,你的礼物我收到了,谢谢你。”白奕抬头说道。
“不客气”林浅挑了下眉,伸手拿过了白奕手里的钢笔,看了看“呦呦,这是包子送你的吧。”
“你别弄坏啦,小心点,这可是包子送给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呦呦,可真宝贵啊。”林浅调侃地笑着,“这可是当众公然秀恩爱呢。”
包子盯着林浅手里拿着的那只全新的钢笔,脸色奇怪。
“怎么啦”林浅奇怪的问。
“没事,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还没等林浅说话,白奕就急忙说,“你哪里不舒服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要不要到医务室看看?”
包子笑笑,“不用,可能等下就好了。”
“好,那你等下要还不舒服,就叫我,我陪你去医务室。”白奕担忧地说。
“好。”
等晚自习结束的时候,教室门口乱哄哄的,围了一群人。
林浅和包子出去的时候,发现沈易霖站在门口等着。
他斜倚在走廊栏杆旁的柱子上,旁边围了一群闹哄哄的人,可他根本不为所动,眉眼安静的与他身后的夜空一样,深邃、宁静。
看到林浅出来了,沈美人迈着步子走到了林浅面前,“走吧”
林浅看了看包子。
包子轻轻推了下林浅,把林浅推到了沈美人面前,“去吧,我先回去了。”
和沈美人一起走到操场上散步,林浅惊讶地说,“晚上,操场上原来有这么多人在跑步的啊?”
“你是从来没有在晚自修之后来操场吗?”
“嘿嘿”林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一般下课后就直接回寝室了的。”
“等你脚好了之后,你每天晚上就来这跑步吧。”
“你是在开玩笑吗?”林浅惊恐地看着沈美人。
“本来我没这个打算的,可是你体质实在太差了,需要多锻炼。”
“我体质哪里差啦,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体质差不差的。”
“是谁一个月隔三差五的就要去医务室打针拿药的。”
林浅惊讶地看着沈美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看你这反应,就知道我猜对了”沈易霖心想,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一个月都能看见你3、4次地往医务室的方向跑。“所以,你别想偷懒。我会监督你的。”
“啊。”林浅可怜巴巴地看着沈美人。
“还有,以后中午的时候,我会给你复习”沈易霖说,“就在五楼的那个学生会的办公室里”
林浅面色为难的看着沈美人,不知道刚怎么说。
“你知道,离高考只有几个月了。”沈易霖脸色严肃地看着林浅,以为林浅是不想在中午的时候学习。
“好,我知道了”
晚上跟沈易霖分开后,林浅在寝室的大门口看到了包子。
林浅赶紧走了过去,“包子,你怎么站在这里。”
“陪我去操场走走吧”包子面色忧郁,语气淡淡中带着悲伤,“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想找个人说说。”
“好”林浅担心地看着包子,她从没看到活力四射的包子这么无力,被无数的悲哀笼罩的样子。
11月份的夜晚,风吹过来,带着丝丝的凉意,包子抬头看看天空,星星一个两个地散落在天空的各个角落。
“你知道吗?”包子勾起嘴角自嘲的笑着,“今天小白拿着的那只钢笔根本不是我送的那一只”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不是你送的那只?”
“我送的那支,我特意拿去让人在笔盖里面刻了我跟他姓名拼音的首字母YH”
“那是不是可能小白他搞错了,他自己也买了一支一模一样的新钢笔。”林浅想了想之后说。
包子脸色痛苦地说,“我也希望是自己搞错了,可是”包子深吸了一口气,泪眼潋滟地说,“昨天,在生日会快结束的时候,我找不到他,听别人说他回了房间,我就去他房间找他,他不在。我就好奇的想看看他房间怎么样,之后我就在他房间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我送给他的钢笔。”
包子抱住林浅,靠在她身上,“怎么办?阿浅,怎么办,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林浅伸手轻轻地拍着包子的肩膀。
“可是,我连找他理论的勇气都没有,我怕,我怕,要是我跟他说了,我跟他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我怕他不要我了。阿浅,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很傻啊,明明这样了,还不肯摊牌。其实,我早就感觉不对了,他对我总是忽冷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