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林凡……我以前从未听说过燕京有这号人,究竟是什么人想要针对你?”林风止皱眉道,这个问题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我也不清楚,林凡以前……”陈墨犹豫片刻,眼前这个男人足以让她信任,“是安王的人。”
“安王?”那旧事已经过去了十五年,加上燕长欢的禁令,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了,此时陈墨说那林凡是安王的人,林风止顿时惊讶了。
“安王之事不曾有人提起十几年了,安王……可曾与你们陈府有旧?”对于她怎么认识安王的部下,林风止想,或许那对陈墨是个秘密,还是追问更加有价值的东西吧。
“没有,我们的仇人不是安王。”陈墨摇了摇头,“我自幼长在山上,每年也只能见父亲一面,对于仇人的事情,我真的不大清楚。”
自从知道了那陈安之可能是安王府的暗卫之后,陈墨便对这些事情上了心,将林风止的资料好好查了查,也去查了以前与他有过生意往来的人。
但是并没有什么发现。
陈安之为人豪爽,在生意场和官场上都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许多年来也没有结仇,只有一点值得注意。
“以后让我来保护你,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太危险了。”林风止的话语中有异样的深情,让人舍不得刻意忽略。
陈墨点点头,道:“好。”
眼见着,两个人已经走出去了不少,却还没有出树林,初秋的中午也是有些燥热的,即使有着树木挡着,也还是一股热意直冲头顶。
陈墨看向林风止,只见他额头微汗,脸上却是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你等一下。”陈墨不容置疑地道,手已经伸出去,拉住了林风止。
她为他把了把脉,道:“你有些发热,我们不能走了。”
这时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林风止依言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坐着,昨天用来清洗伤口的布早在刚才发现水的时候便洗干净了,此时正好配上用场。
陈墨用布浸满了冰凉的溪水,覆在他的额头上,一边检查了下伤口,好在用了酒又用清水洗了,并没有恶化,陈墨换了一遍草药,一遍一遍给他擦身子。
“我自己来吧,”林风止按住她的手,“你的伤势也没好。”
说起来真是神奇,陈墨竟然觉得自己的伤势好了不少,若不是林风止提醒,她甚至忘了自己也受伤了。
那些内里,炽热却不伤身,一遍遍的温养她受损的五脏六腑。
这原主人到底练了什么功夫,怎么如此神奇?
陈墨想了想,再次拉过林风止的手,让体内的热力传达到手心,想要试试能不能也让他好起来,却完全行不通,不像是她和陆惊澜那般,仿佛本就该是一体的一样。
“你倒是会的不少,一般女子,不会像你做的这样好了。”林风止想起来从昨晚到今天的这些东西,感叹道。
“毕竟这在山里的日子,我也是过惯了的,只是没受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