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畅然和里元导演在茶楼谈了接近两个小时,收获颇丰。23US.最快里元导演说,他为了找到好故事,曾经每周跑一次图书馆,浏览各种纯杂志,。
目前华国的纯处于低谷阶段,很久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新人新作出现,但还有不少纯杂志没有停刊,挣扎着,继续刊发作品,稿费低得可怜,倒是有一批真正爱好的人为这些杂志写作。
里元导演说,这些作者语言上比较讲究,但故事很一般,很多小说看完后不知道讲了什么故事,话说回来,纯就是这个特征,重语言轻故事,也不能怪人家。
《茫时》这部电影的原著,也是他从一本青少年杂志《文艺少年》里发现的,当他看到小说居然描写了朦胧的同性恋感情,产生了兴趣,和当初接触到徐畅然那篇小说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种方法是守株待兔,要守出一个好故事不容易。**和悬疑,两个都是卖点,但没有人写这种故事,真有这方面的好故事,凭我现在这两部片子,拉到资金问题不大。”里元说道。
不过,两人分手时,双方并没有什么约定,也许里元觉得徐畅然还不合适写这种题材,说明杨嫣没有把他写官场小说的事说出去,里元也不知道徐畅然写过那种小说;另一方面,徐畅然没有向里元自荐,他还得好好想一想。
一天傍晚,邱胜国执意请客喝啤酒,把连哥、徐畅然请到小馆子,点了几个菜,一人一瓶啤酒,还没点菜他就打了招呼,今天是他请客,请二位支持、理解,不要在结账时为难他。
“畅然,那天和你吃饭那女生挺漂亮啊,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和女生来往呢。”啤酒喝了小半瓶时,邱胜国突然说起这件事。
“主要是吃饭时碰在一起,平时来往不算多。”徐畅然说道。
“你还是应该多和女生来往,那才有意思,别老和我们在一起啊,真的,你出校门就知道后悔了。”邱胜国微红着脸,一副关心朋友的样子。
“确实,畅然,要珍惜机会啊,我要是你这个身份,根本就不鸟你们两个,我天天去缠着女生玩。”连哥一边吃着凉拌肚条一边说道。
“阿连,你还得找畅然借张脸才行吧。”邱胜国说道。
连哥看了徐畅然一眼,说道:“你懂什么啊,胜国,粗犷型的比清秀型的更受女人欢迎吧,我就是皮肤粗了点,这个可以找畅然借,哈哈。”
“连哥,你以后别用毛巾擦脸啦,还是用洗面奶吧,用洗面奶洗一遍,再用清水洗一遍,不要用毛巾擦干,让它自然干,皮肤吸收点水分,以后皮肤会好起来的。”徐畅然说道,他在院子里看见过连哥用毛巾擦脸的样子,简直像民工刷墙。
“畅然,你这是女人用的方法啊,难道你就是这样洗脸的?”连哥问道。
“是啊,男人也可以用洗面奶,你不是知道自己皮肤不算好吗,何必为了面子而不要面子呢?你要更讲究的话,不用洗面奶,弄点蜂蜜,抹在脸上,轻轻拍打一阵,再用清水洗,这样坚持几年,别说女人,男人都喜欢你。”徐畅然笑着说道。
“诶,畅然,你真的不想女人吗?晚上能忍得住?”本来话题转到美容上面,邱胜国固执地推回原点。
“胜国,不要以淫者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畅然在学校走一圈,看都看饱了,不像你那样性压抑啊。”连哥说道。看来他两人住一起这么长时间,话也说得很直白了。
“不是这样的,看多了受刺激多,又得不到,应该是更压抑才对。”邱胜国说道。
“你问畅然不就行了,看多了,特别是夏天,看到的东西多,是缓解了,还是更压抑了?”连哥转头对徐畅然说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觉得应该是缓解吧,看不到的地方才压抑,比如监狱,还有大山里。”徐畅然没办法,只好接了一句。
“是这样,现在农村有些地方的性压抑那真是严重,年轻的,长得好看的都到城里去了,留下来的有些人,像野兽一样,我上次出差,听他们讲的案子,挺可怕的。”连哥说道。
“是吗,讲一讲。”邱胜国说道。
“好吧。”连哥讲起来,“那地方离城里也不远,不到20公里吧,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老公在外面打工,这女人吃完晚饭出去走走,在离家不远的小树林里,四个男人把她抓住,装在一个大编织袋里抬到后面的小山上,折腾了一晚上,赤身**扔在地上,第二天早上才被附近的人发现,身上糊满了泥和血。”
这情景够惨的,徐畅然和邱胜国都没有出声,等着连哥继续说。
“报警后,警察来现场查看,是几个老手干的,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很难破案,最后不了了之。”连哥说道。
“那个……女人的身体里面留下的***可以作为证据。”邱胜国小声说道。
“哦,对了,为什么说是老手干的呢,现场留下20个安全套包装,全都撕开了,是包装啊,不是套子,套子都不见了,拿走了。20个套子,四个男人,你算算一个人轮几次?按理撕开包装应该容易留下指纹吧,但一个指纹也没有,说明戴了手套。”连哥说道。
“女人没有一点喊叫?”徐畅然问道。
“是个哑巴。”连哥说道。
“那应该是附近知道底细的人干的,要仔细调查的话,应该能找到。”徐畅然说道。
“是的,应该是知道底细的人干的,但这个是当地派出所接的案子,他们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排查。要破案的话,除非领导发话,市局挂牌,集中力量,也许很快就能破案。但是没出人命,挂不了牌。”连哥说道。
这个例子似乎能说明问题,徐畅然和邱胜国没有再说什么。
“还有个案子,是我当记者时知道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也是一个人在家,被几个人摸进去,把人打晕了再干的。这就是那种极度性压抑带来的后果,所以我是建议放开一些。我还是愿意住在大城市,要开化得多,这种案子见多了不好受。”连哥说道。
“是,是这样,我们那地方这种事也不少。”邱胜国说道。
“胜国,你现在兜里有点钱,这方面的事可以考虑一下了,别太委屈自己,不过也不要被逮着了,不然你这一年就算是给他们打工了,哈哈。”连哥笑着对邱胜国说道。
邱胜国笑了一下,夹了一筷子菜喂进嘴里。
喝完酒回到寝室,徐畅然一直想着连哥讲的那个案子,有**的元素,也有悬疑的元素,毕竟还没有抓到罪犯,但这不是徐畅然想要的故事,这是一种野蛮的、兽性的发泄,徐畅然想要表达的,是都市化、现代化的**悬疑故事,的确,这样的故事是不容易发掘出来的。
9月底,陈总打来电话,让徐畅然去公司一趟。几个月过去,《中学生语文读本》的初稿已经交上来,陈总让徐畅然来审稿,这是当初答应了的。
陈总也亲自上阵,担任高中部分的审稿,看来他对自己还是比较自信,徐畅然担任初中部分审稿,按陈总的说法,公司里有硕士,但徐畅然应该更理解这套书的宗旨。
带着一大堆书稿回到学校,马上迎来十月黄金周,整整7天假期,徐畅然打算利用这7天打一个攻坚战,把这堆书稿的事处理掉,而且,黄金周他不想出门,稍微有点风景的地方都是人挤人。
在qq上和严美琴沟通,她也打算呆在燕京,不去那些旅游景点和游客们抢座、抢房间、抢水……
面对这个黄金般的假期,徐畅然陷入了沉思,随后他提出一个计划,征询严美琴的意见,原以为她会犹豫一下,结果她很快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