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峰站在人群穿梭的城门口,看着这高大的城墙,四个高大的城门总是有人在不断进出。想着方师傅对他们讲过的,州府的城门一般东南西北各有四个,两进两出便于管理。而对于一个城门口来说,一般有两个守卫,检察着过往人群可能存在的通缉犯人和一些可疑人物。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
走在州城的街头,看着八辆马车可以同时起跑的大街,两边林立着各类店铺,并且还留有一辆马车供人行走的距离。感觉这州城真是太大太繁华了。
何其忠找了个人问了问天予学院的位置,因为每次凤临学院都不是自己招生,而是下属三个分院招生。再通过择优录取到凤临学院,而没能录取到的只能在分院学习。三个分院只有其中的天予学院在栖凤州城内,其它两个则在一南一北两个大县中。问清楚位置后,俩人一路朝天予学院走去。
天予学院在城东头,他们用了两个时辰才赶到,一眼望去是一座很宽广的平地。周围用石墙从高大的院门两边分开围着,看不清里面的场景。现在学院外有很多人群,像他们这样的也有很多,父母带着孩子来的。他们走进院外宽大的场地,看见院门口有很多人围在那里嘈杂的议论着,走近后才听清。
本来以往三年一届的学费都只要三千金币或三十颗低阶晶石,今年却改了,改成四年一届五千金币或五十颗低阶精石。这让大家都不平,特别是远处前来的,所以大家都围在那里吵吵闹闹争论不休。何峰父子听见后赶忙挤进人群,看着有两个坐在桌子旁边面红耳赤的人,在和一大群人争吵着。问的人太多他们也插不上嘴,等到大家都有些失态时,这时从校内走出一个脸上长着八字胡须,穿着短袍身材瘦短的中年人,一声吼道:“大家都不要再吵了,这也是凤临学院上级规定的,还有两天才开始报名,因为这次的调整所以我们报名会持续十天,如果没带够货币或精石的,请大家回去满上,届时不候”。说完又匆匆地离开了。
引来大家一片骂声,纷纷都说学院不守信用,有些说平时都是三千,为什么今年要五千。有的则说三年三千,那今年改成四年也只有四千,为什么收五千?反正这些对于父子俩人来说都是些没营养的话,俩人慢慢的走出人群中,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何其忠说道:“这样,我先给你找个地方住下,我回镇上去带货币,应该还赶得及”。
何峰想了想说道:“没必要了,这种以财物为主的学院,也教不会什么东西的,我还不如在外面闯闯,最不及回村里修炼也好,走吧阿爹,我们回去”。说完拉着父亲的手就住前走。
何其忠看着儿子,出奇的没有说什么,随着他一起离开这座围得太大的学院。
俩人随便在城东找了个很是热闹的小饭馆,坐在桌上点了些东西吃起来。周围的人都在不断的议论这次凤临学院报名的事,他们也只是听着,这时一个年青人和一个少年走进来,因为饭馆太挤,店小二安排他们和何峰父子俩坐在一起。两人上完菜,大点的男子端着酒杯说道:“我说昆弟,你也不要灰心,明年就是崇山宗三年一次招弟子的时候,崇山宗可是我们栖凤州最大的宗门,并不差凤临学院,人家也不收什么学费,只是饮食收费,凭你的天份,还怕进不了吗”?
虽然看起和何峰差不多的男孩还是有些气馁,但何峰父子俩一起盯着双方,眼睛同时一亮。何其忠朝年青人说道:“这位兄台,你说的崇山宗明年收弟子是怎么回事,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年青人看了看父子俩,说道:“你们也是去凤临学院报名的”?“谁说不是呢﹗只是今年他们将一届的年限改成了四年,报名费却提高到了五千金币,我们也没准备那么多的货币,所以只好准备回去了”。年青人听完后也激愤的喊道:“谁说不是呢,凤临学院也太没道理了,说改就改,他们这样搞,我看他们今年能招多少学员”。
年青人和何其忠同仇敌忾,也就颇为耐心客气,说道:“崇山宗在栖凤州城外南面约一百七十里的崇阳山上,那里方圆五十里都属它的地界。在栖凤州是最大的宗门,他们收弟子很是严格,要看年龄,最多不能超过十二岁,要考力量,身体条件和天赋。一但考核通过就是外门弟子,不收学费,只是饮食自理。如果能通过内门考核,宗门还要倒发物资供其修炼”。“真有那么好的事,是不是真的啊”﹗何其忠疑问道。“这事一定是真的,我们家乡有个表弟,五年前就进入了崇山宗,现在都已经是内门弟子了,现在的本事啊真是、真是没说的”。接着又道:“只是凤临学院背后有个洪荒学府,所以很多人才去那里报名的”。
何其忠听完后十分高兴,父子俩在一旁问了些细节,便等他们吃完后将他们吃的一并付帐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