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雇佣者是否会反咬一口有心勒索钱财,这也好办用符同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决。
这天木家两兄弟出门接了个大单,回去的路上不经意一瞥瞧见了萧家的保镖,为什么这么肯定对方一行人的身份,那是因为萧氏掌权人的坐驾就在那边停着。
“看,那人是不是眼熟,用不用过去打声招呼?”一看到萧家木兴涵不由自主的记起当初在画展上撞见的一幕。
虽说之后买了其他家的玉石毛料,切开后总是不尽如人意,价格高出不少还不能达到萧家卖给他们的那样,不单单成色一致悠悠开得出玉石,有对比才知道伤害有多大,木兴涵认定被内行人给坑了,想找回去说理被兄长拦下。
木兴晨的意思非常简单,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卖家有一千种一万种理由搪塞,再说买的又都是赌石,这是个靠运气获利的事,真要找过去必然说不过对方,谁让他们懂的不多,挨宰也得认了。
生意人滑头得很,他可不看木家的脸面做事,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一老话不一定适用于商场中的所有人。
现如今唯利是图的人多得是,木家的脸面没有大到囊括商圈中所有大老板,抛开萧氏之前的那件生意,用正常的眼光看待现有问题,不能抱以绝对的心愿指名道姓说卖家坑了人。
木兴涵一听心头火起,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就是拧不过这股劲,为避免憋出病来,木兴里方才提议接单生意暴发一下泄掉心底的怒火。
没必要为那种人生气,气坏了身体受累的不还是自已,木兴晨不得不宽慰暴躁中的木兴涵,也是在告诉自已远远不够强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看人下菜碟的商人存在。
玉石原料现在看似够用到底还需要多多的存一些好货,说不定哪一天木兴晨灵感暴发,将现有的伪灵器升个级,都需要玉石来做基底。
木家的两兄弟走了好几家卖毛料的地方,不管是开出的价码还是玉石原料的优劣均不满意,要怪只能怪见过萧家卖出的好货,又遭遇被‘坑’的现状心里面有了阴影,看哪一家的货都觉得欠缺点东西,以至于到现在都没能定下来。
回去的路上偶遇萧家的保镖,猜测车中会不会坐着正主,于是理所当然的又起了心思,不是没去珠宝行当内首屈一指的君家看货,对方一听木家来人根本就不做两人的生意,又不能发火毕竟早前生了仇怨,不卖自已也不是说不过去。
木家兄弟被萧家那批玉石养刁了双眼,心心念念还想弄一批上次的好货这不遇上萧家现成的缘分岂可错过。
木兴晨不是没想过直接去萧氏找上萧智渊本人谈生意,这不还未来得及付诸于行,先行遇上了你说是不是天大的好事。
两兄弟相视一眼,从对方眼中读出同等的意图,两人今天没开车走路过去,并未直接上前,萧家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
木兴涵特意打了一眼车内,没有看到正主,扭头正想去问兄长这事,就看到萧家的保镖抱了个孩子往车那边去。
“那小孩是不是我们在画展上看到的那一个?”木兴晨打量一张脸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小孩。
“哪用得着捂脸,就萧家保镖这身行头路人见了多多少少得让路,被媒体人窥见又是一条大新闻当下出炉。”木兴涵真弄不明白小孩子家家至于吗!
“这是对孩子的一种保护,提早暴光引来的可不仅仅是会抓拍新闻的媒体。”木兴晨语意中透露出另一层意思。
“你是说歹人,进行绑架勒索?”木兴涵一脸的不可思议,“谁胆子这么大敢动萧家的小少爷,活得不耐烦了吧!”但凡有点眼色的人遇上萧家这种黑白两道通吃的家族一早退避三舍,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岂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没人能保证不出事,有些亡命徒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亦或是抱了死志想拖人下水,临死之前拉一个分量重的大人物当垫背的不是没可能。”木兴晨的想法要比木兴晨全面目光放得更长远。
“忘了说,我们要找的正主不在,是先回去另择日子登门拜访还是借此机会同孩子套点交情进一步达成合作的意向?”木兴涵更倾向于后者,都遇上了不做点实质性的事心有不甘。
“咦,你看那边的又是谁?”木兴晨刚想说上前去,眼角余光扫到一处角落隐约冒出的身影,举止看上去贼头贼脑,所盯的方向正是萧家一行人,这到惊起了为数不多的好奇心。
“那不是,我不会看错了吧?”木兴涵看到人后比兄长还要吃惊,“孩子为什么会在这里?”且行为举止诡异一看就没安好心。
“你没看错。”木兴晨乍一眼看去也觉得是自已眼花,不动声色的盯了片刻才确认对方的身份无疑。
“廖宇航在周围?”不然哪能允许孩子到处瞎跑,万一出了事谁来负这个责,难道又盯上了萧家来一手下作的伎俩两家打擂台?
不能怪木兴涵瞎琢磨,实在是廖宇航就有此类前科,回忆一下对方是怎样劫持萧卓不成反被子弹扫射,那狼狈样即便不多见光是勾勒出当时的场面就够乐呵上一阵子。
“没有看到廖宇航在附近,孩子的行为透着古怪不排除有预谋跟进。”木兴晨回突然蹦出的廖家孩子改变了上前搭讪萧家保镖的主意。
“先看看情况。”说不定还能抓到一条隐藏的大鱼,木兴晨总感觉孩子身上有种古怪的特质,一时想到对方现邵伯身份,眉头难免皱紧。
“听说对方已经恢复原有的准通灵者身份?”木兴晨不是在问木兴涵而是为进一步确认这一事实。
“据可靠消息的确成功的恢复到原有的状态,至于过程和手法没能打听出来。”木兴涵当时闻声还挺吃惊非常,明明已经被判定了死刑的孩子为什么又可以重新冠上通灵者的标签,简直比天方夜谭都稀奇。
曾派人花费大力气查明其中原委,可惜多是无功而返廖家严的像铁桶一块显见将此事中的过程捂得有多瓷实。
此前曾一度因为拒绝廖宇航救孩子的要求,已经跟对方交恶可谓井水不犯河水再无交集,自然不可能冒冒然的登门拜访只为查清楚孩子由坏转好这一事实的根源。
木家到是不惧廖家成长后回过头打击报复当初的隔岸观火,就廖家那点底气奈何不了没有伪灵器的木家,更无以撼动如今有了底牌的木家。
再者廖家即便出了两名通灵者又有什么关系,都是菜鸟级别想同木家炸翅纯属脑子不灵光进了水。
廖家若是用正当的身份跟木家叫板兴许还能有获胜的把握,成因同样是通灵者的身份,身为前辈的木家就能使廖家的两父子俯首称臣。
“廖家所用的法子也不见得有多光彩,你想想一个失去通灵者根本的孩子要想重获新生连我们都不知其法则,廖家那种背景又何以得知?”木兴涵很有一套剖析之法。
“可别跟我说上面被国家聘请的那帮子通灵者,他们单另出一个来也未必就比圈内独行侠强多少,能有什么高瞻远瞩的意见。”
木兴涵说的是大实话没必要在此事上刻意的贬低他人抬高自已,木家地位本就高人一等用不着多此一举。
“根本不用去羡慕廖家有什么秘法,说不定日后出了差错白高兴一场。”不是木兴涵爱说风凉话喷人没商量,认知上的理念告诉自身事出反常必有妖。
“萧家的车开走了,你说萧家的保镖有没有发现廖家的孩子?”看到黑色的轿车驶离,樱桃小丸子再观另一边果然盯着萧家,大敢意外廖家到底有何用意?
“怎么可能没察觉,连我们都发现了更别提行藏不端的孩子。”木兴晨曾与萧家保镖中的一人视线交汇,又站在正当下四周又无遮无挡只要长眼睛都能看到,何况是一个鬼头鬼脑的孩子。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木兴涵发现那孩子看到萧家一行人离开后转身即走,这是要回去,见其父廖宇航吗?
“跟着那个孩子,看他去向何处。”木兴晨当下拿了主意,“如果对方是一个人我们还可以试探一二,你不是很想弄清楚对方是否回到从前,更是大好的机会。”
“你跟我的想法一致,不过话说回来即便孩子没有失去根基,当时也未看出对方的身份,现如今再度观察仍然没有同行见同行互有的感知。”木兴涵更加糊涂不解,到底是真有根基还是假有,为什么一点察觉不出来这也太奇怪了,引动内心深处的求知欲。
从学校考场出来,孩子没有急着坐车前往萧氏,而是先去了上次卖精点的地方买了点东西,这样一来即便家里长辈从另蝗地方得知自已考完试没有立刻回家的消息产生怀疑,可以借买东西为由掩盖住到处乱跑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