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怎么回事你到是先说了再哭?”老爷子拍着孩子的后背以此安抚对方不平静的内心。
老爷子将孩子从怀中拉开,不小心触动了对方的伤情,痛得当即直叫,声音惨得令听者心中发寒。
“怎么了,怎么了!”从未见过孩子如此失态,再一细观之下发现对方的左手红肿的不太正常,当下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难怪会脸色大变扭曲成一团。
“这是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谨慎的拉起孩子受用力的左手看了又看,粗略的判断手指连着整个手掌的骨头呈现出骨折的现象,一看情况糟糕顾不得问明原因,立刻带着孩子直奔医院。
孩子还小,手废了那还了得,以后还怎么生活,值得庆幸的是受伤的是左手而非右手。
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拍片检查,医生拿到片子看了又看眉头紧皱成川半晌说不也话来。
“医生具体什么情况?”心急如焚的老爷子见医生脸色不对心底一寒,已经迫不得已往最坏的结果打算。
“孩子的左手整个大面积的粉碎性骨折,这种伤需要尽快动手术晚了即便骨头长好也会影响到日后的抓握能力。”医生组织语言向病人的家属说明具体情况。
“那还等什么,尽快准备手术。”老爷子一听情况危急心神不安的坐不住。
医生吩咐下去大约十分钏后就可以接受手术,在此期间不得不问明一件事。
“这样的伤情属于外力造成,我的意思是非意外所导致更像是人为,好比用硬物击打造成。”是谁如此心狠手黑对一个年岁不大的孩子下此毒手。
老爷子一听猛然间转过头看向哭成花猫脸仍在不停抽泣的孩子,“是谁干的,别人欺负你怎么不说!”
“是萧家。”疼得牙齿直打哆嗦的孩子难以启齿的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萧家,哪个萧家?”老爷子乍听之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好端端的怎么偏生扯上了萧家,认为两者之间风马牛不相及。
“爸爸曾经得罪过的萧家。”孩子真不好意思在医生的面前说出实情,再有现在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伤情上,哪有精力去说其他。
老爷子一听登时就炸了,这下明白了欺负自家小辈的原来是跟孙子有仇的萧家,新仇就恨一股脑的涌上心间,顿时火冒三丈高。
“萧家怎么敢!”老爷子气得怒发冲冠,这时护士进门察觉室内的气氛不对立刻说出手术准备好的事。
老爷子再心中光火也要先顾及着孩子的伤,将人送入手术室安抚了几句,转头就问主刀医生,手术将持续多长时间。
“最快也得一个小时,就拍的片子来看碎片太多,需要一点一点的修复回去。”工程量不可谓不大,对于医生而言也是一项不小的考验。
一听这么久正好先去萧氏走一趟,问问到底是何原因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此狠手!
怒火中烧的老爷子不先问明原由先去找萧家理论,在他心里孩子还那么小又非成年人能惹出什么乱子,遭到萧家人的毒手肯定是对方故意为之,见到孩子独自一个人产生了歹念这才造成现如今的结果。
护犊子的老爷子赶到萧氏所在的公司大厦,怒气冲冲的往里走,被前台工作人员依规定拦下。
双眼喷出的怒火都能在倾刻间化为实质灼烧掉他人,吓得前台工作人员心惊之余本能的后退一小步,都有点想叫保安过来处理,太可怕了像是要吃人。
到底工作人员没能拦住处在盛怒边缘的老爷子,被一把推开怒气横生的大步向前,乘坐电梯上到高层。
还怕走错了楼层,特意逮着一名员工问情况,找到了地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力的撞开办公室的门。
这个时候的萧智渊已经接到楼下前台工作人员打来的紧急电话,面对怒意实化的廖家老爷子,脸上一派从容淡定。对比另一人的激化神情高下立见。
“你的心怎么那么黑,连小孩子都不放过!”隔着一张办公桌老爷子大力拍着桌子指着对方的鼻子怒吼。
“那要问廖家的孩子都做了什么。”萧智渊一点不惧对方的质问,早猜到廖家人会是这么个无耻的做派。
“你说什么!还想胡搅蛮缠颠倒是非黑白?”老爷子一听到对方的话差一点气炸了肺,对方分明是在意有所指,打从心底不相信孩子能做出什么对不起萧家的事。
“不分黑白倒打一耙的是廖家。”萧智渊气定神闲的说出实事求是的话,“如果不是对方先招惹在前,我还真没那么多的闲功夫过问别人家的私事。”
“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看到对方信誓旦旦的口吻,老爷子心里有点摇摆不定,难道真是自家孩子先惹事生非,逼得萧家忍无可忍才出的手?
不可能,孩子怎么会越过大人认识姓萧的,而且两者之间不存在本质上的利益纠葛是,更谈不上有仇怨解不开,大人的事尚且牵涉不到孩子身上,可对方说出来的话好似确有实据,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没心情在这浪费嘴皮子,要不是廖家的孩子屡次三番对我的孩子下手又怎么可能略施小惩给个教训。”把话挑明了说萧智渊懒得掰扯些没用的。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老爷子一个字都不信,对方在说谎只为混淆视听把指责推诿出去。
“是与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萧智渊一点没留情面,也用不着尊老爱幼体量对方。
“这是证据。”萧智渊早有准备,丢了个U盘过去,“里面的视频可解你的疑虑。”
老爷子看到桌上的U盘,半晌才伸手去拿,死死的捏住U盘好似要毁尸灭迹,心里的天平随之倾倒。
“那你也不能下死手!”词穷的老爷子张口就是责备的话,先不论是否自家孩子招惹对方在先,单论对方处事的手段实在不能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