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
我瞪大了眼睛,嘴角一阵抖动,这叶泽还真是一个极品啊,什么不错,什么有眼缘,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再刚进来时那苦大仇深,叶泽那浓浓敌意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现在倒好,直接倒酒点烟,拜把子称兄道弟了,一个劲的叫兄弟,这热乎劲,好像认识十几年的兄弟久别重逢似得。
刚才敌意来的是那么莫名其妙,此时友情又来的是那么的唐突,搞的我是措手不及,哭笑不得。
不过男人嘛我都懂,叶泽这家伙追究唐悠予,唐悠予刚才的举动让叶泽误会颇深,这才使得对方误会,现在这误会被我解释清楚,这家伙心里自然乐开了花。
只是唐悠予不喜欢男的啊,她的相好可是红姐,这叶泽注定没戏啊!
一杯酒下去,按照叶泽的话我以后就是他小弟了,莫名的多了一个大哥,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一番短暂的接触下来,我发现叶泽这个家伙还蛮有意思的。
有钱公子哥一般都是心高气傲狗眼看人低,可这家伙不同,完全凭借个人喜好,有点玩世不恭浪迹江湖的味道,不然的话,也不会在知道我跟唐悠予只是单纯朋友后就拉着我称兄道弟。
听着叶泽自己说,他追求唐悠予好些年了,可是对方对待他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当然,这一点从进来时就发现了,叶泽在唐悠予面前就像一个小跟班似得,说好都小心翼翼讨好着。
对此,我能说什么,我只能祝他早日抱得美人归,达成所愿,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机会几乎为零。
我们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多分钟,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唐悠予出去上个厕所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就对叶泽说道,“唐姐出去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走,我们出去看看。”叶泽对唐悠予的事很上心,刚才光顾着跟我聊天也没注意时间问题,现在听我一说,立马站起身来。
我们到外面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唐悠予的人影,这让叶泽有些担心,我心里也有些纳闷了,叶泽问我唐悠予是不是先回去了,我说不可能啊,唐悠予的包还在,就算临时有事也的回来拿包吧!
本然叶泽还想打电话给唐悠予,但是唐悠予的手机也放在包厢,刚才走的时候并没有拿。
而就在我们路过隔壁包厢时,刚好一名服务员送完酒水出来,关门的那一刹,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有些像唐悠予,只是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我看不到她的正面。
包厢的隔音措施很好,站在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谈话,我不确定是不是眼花了,可是如果里面的女人是唐悠予的话,那么她又怎么会去这个包厢,难道是认识的?
“叶哥,刚才我好像看到唐姐了。”不管是不是,我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虑告诉了叶泽,他一听,二话没说直接向着隔壁包厢走去,我一看叶泽的脸色也立马跟了上去。
能来君悦会所的都是非富即贵,都是一些有钱人,我跟叶泽推门进去,我立马看到几名男子在调戏一个女人,言语猥琐至极。
“美女,来了别急着走啊,陪我们喝几杯,把我们伺候好了钱不是问题。”说好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肥胖秃头,挺着一个啤酒肚,双手张开拦在女子的面前。
“把我们王总伺候高兴了,你还用在这里上班么,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王总叫你留下,那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一个陪酒女还在这里假清高,不就是钱吗,开个价今晚包了。”
其余几名男子都是三十出头,西装革履的跟在中年男子身边,话语中都是向着口中的王总讨好。
刚才如果还不确定,可是进来后我就发现,这个呗调戏的对象还真是唐悠予,这让我心里有些焦急,吓的出了一闹门子的汗,我可是记得当初唐悠予面对龙哥时的霸气,她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主,真替这些人捏把冷汗,而且听包厢里男人的意思,应该是唐悠予进错了包厢,结果被他们当成了ktv里面的陪酒公主了。
“大爷的,赶紧从悠悠身边滚开。”对唐悠予,叶泽比我还要熟悉,一进门就发现了被调戏的女人是唐悠予,我看到他的脸色沉了下去,眼睛都红了,冲着秃头男他们就是一阵吼。
“你们是谁,怎么进我们包厢来了,还不赶紧滚出去。”叶泽的这一声吼吓了这伙人一跳,同时也注意到了我们这两个外来者,脸色不善的望着我们。
“老子的人你们也敢动,活腻味了是吧!”叶泽吼了一句,上前就想要带唐悠予过来,可包厢里这伙人却不乐意了,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横在了中间,挡住了叶泽的去路。
“呦呵,这是来相好了。”秃头男不乐意了,我看他脸色通红,明显喝了不少酒,扯着嗓子叫嚣着,“你说是你的人就是吗,今晚我还非要她在这里陪爷喝酒,晚上非睡了她不可。”说话间,我就看到秃头男伸手想要搂唐悠予的腰。
从我进来我就发现,唐悠予的神情一直淡定从容,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我看她的美眸中却是散发着森冷的光,自从经历过龙哥的事,我就知道唐悠予这个女人不好惹,能够随随便便叫几十号人出来撑场面的女人是能随便调戏的么。
当然了,看到唐悠予被调戏,还要被人吃豆腐,我哪能惹的住,不止我叶泽这唐悠予的追求者护花使者早就怒火冲天了。
就在我们冲过去解救唐悠予时,我看到唐悠予动了,她随手撩起桌上一杯还没开打啤酒高高举起,朝着秃头男光秃秃的脑门上啪的一声砸了下去。
刹那间,凄厉的惨叫从秃头男口中发出,他那光秃秃闪闪发亮的脑袋流出了鲜血。
唐悠予一出手,我就知道,等下一场战斗时避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