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西餐厅,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心里感觉闷的慌,上了车之后,我直接开车回家。
此时的我,现在的烦躁,只想要发泄,一到家,我就脱了衣服,继续拼命的练功。
杀招十三式,我到现在为止,还只练习到了前面五招,第一招,明镜止水,这一招,可谓是静若止水,动若脱兔,是速度跟力量上的结合,杀伤力非常大。
第二招,曲径通幽,这一招出手时,看似缓慢,可是,实际上,出手的动作,非常快,只要时机把握的好,可以直取敌人的要害,一招制敌。
第三招,森罗万象,第四招,秋水一闪,第五招,万里狂沙,一连五招,招招攻击力都非常强悍。
而且这前五式,是连贯起来的,如果一气呵成,爆发出来的力量,也是成倍增长,让对手防不慎防。
典籍中有些记载,我自己也摸索出了一些思路,这前五式练得好,秒杀普通混混不在话下。
我说的秒杀,不是打败,而是一招毙命,让对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后五式如果练好,说句狂妄一点的话,可以在华夏横着走。
最后三式更是恐怖,练到娴熟,甚至可以摸索到华夏古武的门道,从功夫,到古武,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境界。
根据书上的描述,功夫跟古武有着天壤之别,用简单明了的话来说,就是小孩跟大人之间的差距。
当然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古武还太过遥远,有些遥不可及,我也接触不到这个层面。
我现在,一直深化练习前五式,只希望,尽快融会贯通,练着练着,我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之前的我,可以说,练得非常杂乱,只注重进攻,根本没有过多沉寂在招式当中,只想着,多学一点攻击力强悍的招式。
现在重新练习之下,我竟然感受到了身体有一股气劲,非常微弱,甚至有些若有若无,可这却让我大为惊喜。
我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一扇通往一个崭新世界的大门,正在为我打开,这一下,让我的动力十足。
这一练,就是好几个小时,我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后背更是湿漉漉的,整个人就好像从河里走上来一样。
可是,我的精神头却非常好,就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只不过,这种高强度,没有停歇的练习,让我的体力有些吃不消。
我知道,这已经是到达了极限,可是,我依旧咬牙坚持着,我想要突破这个极限,破后而立。
可是,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就好像,是一层窗户纸,明明看着很薄弱,可是,当你想要去捅破它的时候,却发现,不管你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
造最后,我累的实在坚持不住,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恢复体力。
等我状态恢复好之后,我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竟然已经变得有些黑了,已经到了傍晚。
而就在这时,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风驰电掣的开了过来,停下之后,车门打开,一道靓丽的身影从中走了下来。
“红姐,你怎么来了?”看着车上下来的人儿,我轻笑道。
“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你没事吧?”红姐脸上露出愧疚之意,冲我道歉道,“中午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
“红姐,你说那的话,我没事的,唐悠予性格就这样子,没必要跟她见怪。”我摆摆手,轻笑道,中午的事情,根本不是红姐的错,我可是清晰的记得,她当时看到杰克时那错愕的神情。
恐怕,唐悠予根本没有跟红姐通气,红姐也不知道,唐悠予会带来一个外国男人。
至于唐悠予本人,她的性格一直大大咧咧的,为人处世这方面,跟红姐根本没办法比。
不过,真正让我好奇的是,唐悠予不是不喜欢男人的吗,我还从未见过她跟其他男人那么亲密。
这杰克,到底有什么能力,能够让唐悠予都有些倾心,这才是我最为关心的,而且,我本能的感觉到,这杰克绝非善类。
“那就好。”听到我没有跟唐悠予计较,红姐这才放下心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旋即,她又跟我说,“对了,下午唐悠予去了会所,我行了一个方便,给她弄了一个vip资格。”
“没事。”我摆摆手,表示没关系,如果经过审查,唐悠予肯定是不符合的,但是,以我和红姐跟唐悠予的关系,给她办理一个vip这些都是小事。
“对了,唐悠予怎么会去会所的,是你带她去的吗?”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照道理,红姐不可能会带唐悠予去上班的地方玩,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还有一个杰克。
“不是,这也正是我想跟你说的。”红姐眯了眯眼睛,沉声道,“是杰克,他带悠悠过去的。”
“杰克带过去的?”我眉头微皱,心底里升起一股疑惑,难不成,这杰克,也是会所的会员,不然的话,要知道,只有会员才有资格带人进去。
红姐点了点头,旋即,又告诉了我一个重磅消息,“而且,这杰克,还是会所的顶级vip。”
“什么,顶级vip?”我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杰克,会是会所的贵宾之中的贵宾。
“是不是很意外,当时我知道时,跟你一样。”红姐轻笑一声,美眸之中精芒涌动,跟我分析道,“我跟他接触了一番,这家伙,表面上是说来华夏旅游的,动机非常单纯,但是,我感觉他这次前来,肯定不是旅游这么简单。”
“红姐,你的意思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眉头一挑,沉声说道。
红姐耸耸肩,不在意的说道,“什么目的,现在还不知道,但是,这杰克,绝对不是善茬,不过,只要不招惹到我们,不管他来干什么,都无所谓……”
“希望如此吧!”我笑道,只是心里的预感并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