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他的目光,都装作没有看见,死你不死别人,再说你体积小,逃的时候也能够快一些。
孙花儿一踏进屋子里,便感觉到有些怪怪的,不过她甩了甩头,将疑问抛到了脑后,便对屋子里的人说道:“对不起,来晚了,那些孩子们全部都安置好了吗?要是屋子不够的话,到时候咱们自己抽出一间来,也是可以的。”
连书城刚才去将那些做好的大木床,全部都拉进了屋子里面,那些离子们也试睡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
“没事儿了,那些孩子能够睡得下去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了,现在你要担心的是你自个儿的身子,你好好养着你自个儿就成了。”
孙花儿听到那些孩子们安顿好了,心里也放下了心,毕竟都是村子里的孩子们,她也不忍心他们真的是出什么事情,虽说家里头地方小,但是也能够容得他们住个几天:“这就好了,晚上的话咱们也煮一些肉汤给他们喝吧,到时候让他们好睡觉。至于我的身体现在好着呢,估计再过个几天就会彻底好了。”
连书城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这就好了,赶紧坐下吧,吃饭了,李公子您也坐下吧。”连书城看到李元泰还是觉得腿脚颤颤的,也不是因为李元泰挥手将他的腿给打断了,而是因为他的气势,让在屋子里的人都心肝颤颤,有些抵挡不住了。
红曾经说过,李元泰的气势就像是压在别人的心里在一样,他并不是只在表面,而是深入人心,一看到他就起了膜拜的心理,这是血统上的高贵,也是他天生的优势。
或者,这也可以称得上王者风范。
“李公子,粗茶淡饭,也没有啥可以好好招待您的,希望您别嫌弃了。”连父作为家里最为长老的,还是需要说一些场面话的。
李元泰自然是看到他们不自在的脸色,但并没有提出要在别的屋子里吃饭,因为他觉得看到他们那不自在的脸色,他吃饭可能会更香一些。
“无事,只要能吃就行。”李元泰这话说得风淡云清,但却让桌上的人都觉得有些羞愧。
这要是放在平常,搞不定大鱼大肉,再来个烤乳猪啥的,但是现在真没有这个条件了。
孙花儿看到他一进门就老是这种表情和语气,立马伸出小手在桌底下戳了戳他,眼角一瞄,示意他别这么小气:“好了,别在这里客客气气的说这么多话了,再说下去饭菜都要凉了,阿泰,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夹。”
李元泰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大手一握便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面,孙花儿伸出手指在他手心里抓了抓,貌似有些恼羞成怒了,李元泰嘴角一勾,眼里闪过愉悦后,便指着桌子中间的鱼汤。
“嗯,我比较喜欢这个。”
孙花儿从他手心里将手抽出来,拿了他的碗盛了半碗的汤,放到他面前,笑着道:“好了,喝汤吧,这鱼可是新鲜的鱼,汤也煮得好,我娘他们可是下了功夫煮的。”
桌上的菜连氏他们都是下了大功夫的,因为现在的菜大多数是干菜,所以为了让口味不单一,家里的人吃着好吃,连氏他们可是翻着样的炒,现在她们做菜自然不会舍不得放油了。
一家人算是和谐的吃完了饭后,孙花儿便拜托孙孝将还子丹给孙凉,过了这么多天,想必他也一直再等着吧!
孙孝接过了盒子,听到是要给孙孝的送子丹,倒是有些心急了起来:“行,那爹现在就送过去,也免得到时候心里提着一件事情啊!”
孙孝走了以后,屋子里的连氏有些忍不住开口说了:“你叔应该也知道你受了伤的,怎么也没有来看一下,我真是觉得上房的人怎么都不会怎么做人啊!”
连氏对于孙凉的这种作风十分的不满,也不说要他提什么东西,但是至少要来看望一下的,哪有求人办事儿,就把办事的人甩在那里,等到事成了再上门讨要的,这怎么想都觉得让人生气。
屋子里的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孙花儿开口了:“三叔,或许也只是不想与咱们过于牵连吧,送完了还子丹,到时候咱家与他们家也不会有过多的来往。不管怎么样,既然他想要这么做的话,那咱们也没有理由阻拦的。”
连母向来是个暴脾气,平日里对于上房的那几个兄弟也是看不眼的,虽说孙凉她并不有什么了解,但经过这些日子,也知道这是个不会做人情的,就只会带着自家媳妇儿容在家里头过日子,这种人脑子里头最硬了。
“行了,提他们作甚,平白无故的好兴子,他不愿意过来就算了,难道咱们还要求他过来不成,反正花儿答应的事情也做到了,咱们也无需拿着脸蛋去贴他的臀部。”
连父看到她说和这么粗鲁,虚咳了几声,提醒她注意点形象,屋子里面有这么多人呢:“行了,都别窝在这里了,该干嘛的就干嘛去,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花儿,你也赶紧去休息吧,早点养好身体才是正事儿。”
孙花儿应了一声,便与李元泰一起回到屋子,一回到屋子里面,她便拉着李元泰往炕上一坐。
“问你件事情,你那里有没有专门画符箓的书啊,我想要学。”
李元泰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学,只是点头说有:“你等一会儿,到时候我就拿过来,我先出去一会儿。”李元泰感觉到了阿原在屋子外面等着。
孙花儿看到他看了一眼外面,倒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道:“好的,那你出去吧,不过你记得早点别来。”
李元泰点了点头,出了屋子后,落后人他一步的阿原便跟了上来,两个人找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阿原眼睛有些复杂的看着前面走着的人,心里头不知道升起的是怅然还是欣然,阿原总感觉,现在他与李元泰的距离,就像这半步一样,看似近在眼前,实际上是远在天边中,似乎不能像以前一样同步走了。
“你有事情要与我说吧!”李元泰道了一句。
阿原应了一声,神情恍惚了一阵后,脸色便变得坚定了起来:“主子,你是不是已经不要我在旁边侍候着了。我这些天一直听红再说您有多厉害,总感觉您离我越来越远了,李愿也到这里来找过您了,不过他这几天都没有到孙家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