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你们想像的一样,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官兵和县衙了,我以看到一个领地再卖一些长得十分美丽的姑娘,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人性已经变得越来越可怕了,当时我看到的时候也不敢相信,他们把那些姑娘就这样关在木笼里面。”
杨逸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那个场面,那些女孩子们眼里的灰色,还有挣扎求生的可怜心愿,明明现在做着生不如死的事情,但是她们还是渴望着能够活下去。
村民们听到他的话后,立马沉默了,他们甚至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东西,只是有些呆呆的看着杨逸。
孙孝脸色难看的愣在那里,没有想到事实是如此的残酷,他一直以为外面那些的领地,虽然不像这里生活得这么好,但是怎么着也能够给那些村民们提供一个住的地方,有人气的地方啊!
那些受到这样的村民们,已经不止一次再想着,如果现在是皇帝再统治,那么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就如同他们以前怨恨的时候,都恨不得那些头上戴乌纱帽的人全部都死光光。
“你们担心什么呢?咱们这里不是有花仙子吗?只要有她在的话,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攻进这里的,再说咱们这里还有阵法保护,你们可以问我大哥,他有看到过像咱们这样的村子吗?肯定是没有的。”黑锅一下子跳了出来,笑嘻嘻的安慰着村子里面的人,他想,任谁生活在这样的村子里面,也不会遇到那样可怕的事情的。
孙孝也反应了过来,他的脑子也真是不灵光了,难道说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了吗?“对啊,黑锅说得对啊,要不然的话花儿干嘛费这么大的力气,让你们一人带一个牌子,这牌子可不是什么平常的牌子,这个牌子可以作为身份牌,以后你要是不在村子里面的话,花儿也能够感知到你们在哪里,如果你们出了事情,到时候只要把牌子弄裂了,花儿就会来救你们的。”
大家听到孙孝的话,立马拿起自己的身份牌,摸了摸,上面还有温热的感觉,似乎能够带给大家安心。
“对啊,真是越来越胆小了,如果真的有谁来这里捣乱的话,到时候咱们就算是死也不会饶了他们的,这里是咱们的家,想要觑睽的那就将他们打出去。”村民们气势如泓的吼着,在那里跳着,似乎像是疯癫了一样儿。
在屋子里面呆着的连氏听到外面的吼声,其实还夹杂着孙孝的喊声,立马笑了起来:“我家男人似乎越来越像小孩子,平日里就爱跟村民们呆在一起,不过,还好,有事情做的话他这人他鲜活了一点儿。”
田氏和柳氏相视一笑,她们也是没有什么事情,而且厨房里面的事情,着实是让她们插不上手,如果是在家里的话还好,今天要开迎新会,但是村子里面的妇人,却不愿意她们来插手,她们觉得这些事情是要由她们来做的,花仙子的家人只需要在那里歇着就成了。
“原本是要去帮忙的,但是被人嫌弃了也没有办法,哈哈,不过咱们现在可真像是个阔太太一样儿,一天到晚的呆在家里绣花,也不做其他的事情,要是再这样呆几个月,估计就得发霉了。”田氏看着手上的绣品,倒是叹了一口气,这人可真是贱骨头了,以前一直再做事的时候,她倒是希望能够歇会儿,但是现在歇得这么久,还真是觉得有些无聊了。
“是啊,我现在就想找些事情做,要是再歇下去的话,我这手啊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事儿了。”柳氏也在那里说了一句。
连氏又何尝不是呢,男人们还可以扛着锄头去外面开荒地,而村子里面的妇人们也有工作,现在就只剩下她们四个妇人,天天留在家里,现在就连最孙桃儿,也是经常跑到外面去找孙强,连氏也不想勉强她,把她关在屋子里面,只要她自己知道自个儿再做什么,连氏自然也不会干涉她的自由了。
孙花儿刚打坐完了,在外面就听到连氏她们无聊了,她也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笑着问:“怎么着你们都觉得无聊了啊,不会吧,现在不是有事情做吗?怎么着,是不是村子里面的人都不愿意你们做啊!”
连氏看到孙花儿,拉着她在旁边坐下后,回答道:“可不是吗?现在有了你这个名头,哪还有人敢让咱们几个人做事儿,你爹也是厚脸皮的一定要去做事儿,人家没有办法才让他跟着的,但是娘跟你婶子她们又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诺,最近这几天娘可是一直在家里刺绣啊!”
“那外婆呢,我看外婆她天天忙得很啊,她没有让你们去帮忙吗?不是吧!明日里头你们不是天天与外婆杵在一起吗?怎么这几天她都一直与外公呆在一起了啊!”孙花儿有些奇怪的问,平日里,连母可是没事儿就和她们窝在一起,讨论一下刺绣,要不然的就做鞋子或者是衣服。
连氏作为女儿自然是不怎么想回答的,田氏和柳氏看到她实在是想知道,便压低了声间对她说道:“咱们不好去打扰啊,最近你外公和外婆一天到晚的杵在一起,你外公突然来了兴致,说要教你外婆识字。”
后面的柳氏也没有说下去了,反正这几天连母的模样儿,就像是焕发出了第二春一样儿,那原本有皱纹的脸上也像是年轻了好几岁一样儿。
孙花儿怪里怪气的笑了几声,表示自己很明白,她拿起连氏绣的东西看了起来,她看着针所刺的线路,不自觉的将它们的线路与符上的线路连了起来,连着连着她突然兴奋了。
“娘,你不是说你们最近没有事情做吗?那正好,帮我做件事情吧,帮我做件衣服出来,而且衣服上的要刺上绣,衣服只要做上衣就成了,就像是平日里头咱们睡觉时候穿的衣服。”孙花儿真觉得自个儿就像是个天才,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能够想得出来。
连氏看也兴奋异常,又不说出个所以来:“你突然要弄衣服干嘛,而且里面睡得衣服刺什么绣啊!”连氏觉得她就是胡闹,想起一起就是一起,突然就说要做衣服,也不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