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已经出发,还有几日就能到达金陈边境,楚若珺先走一步,提前赶往姜国。
已经给她安排好了一个假的身份和爹娘,女官会从民间召集几个新的女子进宫学习剑舞,刚好看中了楚若珺。
她和新入宫的女孩子们一起,装作一副什么都没见过的样子,到了宫里忍不住惊讶一番。
舞女的日子不好过,枯燥重复着一个个动作,责骂更是家常便饭,女官知道她的身份,也不刻意关注她,都是一视同仁,就像多数宫女一样,入了宫,也是沙入江海,连浪花都激不起一个。
楚若珺住了几日,渐渐知道了,民间入选的宫女大多数都去嫔妃手下当仆役,运气好一点的,也不过伺候皇上的普通起居。
这么说,舞女还比宫女要强一点,虽然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样。
楚若珺比之前学武功还要努力,来了没几日,已经将女官教的大大小小的舞都学得差不多了,终于有一天,女官提起谁领舞。
谁要是领舞,皇上一定会多看几眼。
说不定一朝枝头变凤凰,被皇上封个什么名号,总比什么也没有强。
楚若珺往后缩了缩,她和这群争着抢着要领舞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最后女官选定了一个笑起来娇媚可爱的女人,而楚若珺是最不起眼的陪衬。
有女人小声的抱怨:“明明是你长得最好看,跳的也挺好,怎么就完全没在意你呢。”
楚若珺对着她浅浅一笑,“可能是我运气不好吧。”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女官走到她们身边训斥,看见楚若珺姿势不对,伸手抬了抬她的胳膊。
一张纸条塞进了她的袖子里。
夜里,趁着所有人都在睡觉,她悄悄的展开那张纸,仗着窗外的月色查看。
这是宫里的地形图,明确的标明了景阳身处哪一处,这就方便了。
她努力地将它印在脑海里,然后将地形图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皇上的寿宴,设宴群臣。
酒至酣处,原本明亮的灯火突然“噗”的一声灭了,只余下几盏忽明忽暗的小灯,对面的水榭亭台之上,有琴声传来,早有宫人依次点亮了水榭上的宫灯,在这一片黑暗之中,那一处衬得亮白如昼。
穿着红纱衣的女子们纷纷跃上亭台,手持长剑,随着激烈的乐曲翩翩而舞,那一抹红,成了天地间所有的颜色。
领舞的女子跳的那样好,令皇上忍不住拍手叫好,群臣也一改萎靡华丽之态,神情一振,目不转睛的欣赏这颇带激昂的歌舞,剑光森森,在她们手里不过是舞蹈的玩物,在楚若珺的手里,却是她今晚解救景阳的武器。
绯红色的花瓣代替鲜红的血液纷纷从天而降,飘落在她们的身上,散落于她们的发间。
皇上果真看得呆了,站起身一步步走过去。
领舞的女子眼眸一闪,楚若珺身边的人脚下使了个绊。
她的反应一向很快,本来可以轻易躲过去,却不想暴露自己,摇摇晃晃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周围不禁传来一阵哄笑。
楚若珺眼中顿时露出紧张之色。
皇上面色变了,“谁让你们笑的,有什么这么可笑!”
天子之怒,惊得四周大臣仆从都慌忙跪地,求陛下息怒不止。
领舞的那个舞女也只是想让楚若珺当众出丑,谁让她长得好看还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弄的她这个领舞好像是她施舍给自己的一样。
女人的嫉妒总是让人心寒齿冷,宁愿陷害别人,斗来斗去,也不愿意相安无事。
这时候她们才慌神了,急忙跪拜。
皇上眸子里的盛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寒冷,“下去,下去,全都给朕下去。”
舞女们一听,谁都不敢多耽搁,纷纷提着裙子从水榭上下去了。
回去之后,领舞的那个女人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冰冷:“都是你出丑,才害的陛下生气。”
她说话的声音尖尖的,楚若珺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刘太妃第一次见自己,骂自己那时的场景。
楚若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目光看得她心中有些犯怵。
领舞的女人咬了咬牙,“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明明是你错了。”
楚若珺也不反驳,平淡道:“对,你说的对,都怪我。”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哎哎哎,你还有脾气了!”女人沉着脸,对着她的背影大声道。
“算了算了,不管她了。”有人凑上来应付着。
皇上眸子里的盛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寒冷,“下去,下去,全都给朕下去。”
舞女们一听,谁都不敢多耽搁,纷纷提着裙子从水榭上下去了。
回去之后,领舞的那个女人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冰冷:“都是你出丑,才害的陛下生气。”
她说话的声音尖尖的,楚若珺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刘太妃第一次见自己,骂自己那时的场景。
楚若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目光看得她心中有些犯怵。
领舞的女人咬了咬牙,“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明明是你错了。”
楚若珺也不反驳,平淡道:“对,你说的对,都怪我。”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哎哎哎,你还有脾气了!”女人沉着脸,对着她的背影大声道。
“算了算了,不管她了。”有人凑上来应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