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郎黑色的眸子看着站在下面的她,嘴角扯过一丝冷笑"捶腿。www.yawen8.com"
姜黎离知道自己现在斗不过他,激怒他只会换来更殘虐的对待,顺了顺气“你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
“想知道?”赫郎眸子一黯。
“嗯。”姜黎离垂下眼睑,走到他身边,尊在塌前,伸手锤在他紧致的大腿上。
腿上肌肉紧实,对女人而言是极致的**。
“刚才那个女人叫妙夫人,是这儿最善于交际的女人,有着能让男人得到最舒服的享受的手段。”赫郎的视线没落在手中册子上,半眯着眼,扫视着她破损的唇。
“你如果想摆脱我,就跟她好好学学怎么做个女人,如果我那些将士满意你的表现,你就可以脱离我的掌控。同时我也可以放你离开。”他说得慢条斯理,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变化。
姜黎离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了,脸上高冷表情一点点僵化。
抬起头,逼视着头顶如魔似鬼的男人,好看的脸却如蛇蝎一般恶毒,怒火焚烧着她的心,“你想将我送给你那些将士消遣?"
他看着她怒不可遏的样子,反而舒坦了,他宁肯看她怒,也不愿看她对他漠视的样子,淡淡一笑,“这有何不可?送奴婢犒劳有功的将士本是很正常的事,反正你想摆脱我,我也就成全你。”
话没落,“叭”地一声脆响,随着脸上火辣辣的痛,眼里的讥笑,变成惊诧,再转为怒火。
以他的身手,本可以轻轻松松避开这一巴掌,但他没想到她敢打他,也不知为什么明明看到她扬手,却没想到要避开,实实在在的挨了她这巴掌。
坐直了身子,看着她,凉的唇慢慢抿紧,那双墨黑的眼却淡淡地,看不出喜怒。
姜黎离倔强的仰起小脸,坦然地看进他淡漠的眼,"弱肉强食,但不是每个弱者都会被人欺辱。”
赫郎忽地一笑,凑上前,“你既然知道弱肉强食,那你也就该知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暗主事务繁忙,何必在我这个毫无用处的弱女子身上浪费时间。”
“谁说你毫无用处?”赫郎手指抚上她的面颊,“就凭着这张脸,也是极有用处。”
姜黎离的脸颊在他手指下僵硬起来,嘴角扯起一丝嘲讽"一张脸而已,可以毁。"
赫郎手指一愣,随即看着她,一字一顿得说道"脸可以毁,但是这么纯阴的身子却只有一条,关上灯都是一样的,你舍得死?"
如果她想死,会在北溟那次发现她被他强迫后就会立刻自杀。『雅*文*言*情*首*发』
但是她没有,为了活命她委身迎合与他,在她的眸子里,他看见了一种无比坚韧的渴望,那就是活命,那种比任何人都更渴望生存的渴望。
那一瞬间,他看着她的眼,就象看见了当年必须活下去的自己。姜黎离胸口被一口气死死地堵住,有些透不过气。
她稀奇古怪的穿过来,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死去。
“你到底要什么?”她相信,赫郎在她这里要的,绝不是肉欲上的满足。
“我不是说了吗,要你留在这里做个奴婢。”
“奴婢我可以做,但奴婢也是人,也要尊严。”
"奴婢只有顺从。"
"那恐怕要让暗主失望了。"
她绝不允许任人揉捏。
“看来你真是欠**,我现在就要你知道该怎么做我暗主的奴婢。”赫郎一伸臂,拉起半跪在地上的姜黎离,丢在软榻上,“把衣服脱了。”
姜黎离想反驳的话,到了舌尖时却在他冷若冰霜的逼视下,咽了回去,下意识地护住胸前的衣襟,蹬着两脚慢慢后退。
从她在知道他父母族人惨死,他在北溟一路对她捉摸不定,她就知道,这**是精虫上了脑的,绝不会因为她的一句求饶或者服软就会放过她。
姜黎离站直了身子,倔强的直视着面前的人,仿佛神圣的光华一样不可侵犯。
“要我帮你?”冷漠的鼻息声,激起姜黎离的傲气。
烛光下,光洁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华,神圣而不可侵犯,又美得让人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暗主拧紧了眉头,从来不会对女人动心的他,自从她醒来后,以一种看似柔弱顺服,却打骨子里漠视他的方式承欢在他身下,他就再也无法释怀。
但一想到父母的惨死,这份柔软就化成了恨意,恨她也恨自己。
既便如此,他面对她时,仍无法象以前一样淡然。她黑眸中的不屈,更是深深触动着他内心的底线。
让他想起父母族人受辱时的那不屈的眼神,双手握拳,久久又再放开。
姜黎离呆住了,那一直逼她的眼神里的恨意,让她骇然。
他这样对自己,应该愤怒憎恨的是她,为什么他会对她有如此的眼神。
“你为什么如此恨我?”虽然知道姜渺对他做的事情,但那并不是她得错,她也是一个受害者。
赫郎敛去不堪回首的回忆,心中的怒焰更是无法熄灭,突然逼近她,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绷紧的小脸上,“你得偿还欠下的血债。”
还未反应过来,他已揽上她得腰肢,暴虐得把她扯到了床上。
"什么血债?"姜黎离心中涨闷,她不知道姜渺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把他惹到这般。
她得话更激起他得愤怒,当年父王好心收留姜渺一族,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
姜家的贪婪,屠杀了他所有的族人,就连他唯一的妹妹也不知是是死是活。
他身上背负的所有罪恶,全都是拜姜家所赐,他家破人亡,而她却安然无恙,还心安理德的问他为什么。
“你以为,就凭着一句和你没关系,就可以抹去那滔天的罪孽,跟没事一样为所欲为地安渡此生?”
父王为了救他,自杀在牢中,从小将他带大的母后糟兵将侮辱,最后还赤身**的悬挂在青丘国前,糟万人唾骂。
将他家族的一世英名毁得一干二净。
他虽然杀了姜渺,但姜渺一条狗命,怎么能平息他心头之恨?那些千千万万无辜百姓的性命,岂能是姜渺一个人的命可以偿还的。
他双手收紧,几乎要箍断她的腰,无视她眼中的怒意与迷惑,一低头,噙住她娇柔的唇瓣。
"你……放手"姜黎离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他得禁锢,但是她越挣扎,他禁锢的越紧,越粗暴。
"你,你这个畜牲……放开我。"姜黎离张开嘴一口咬在他得唇上,鲜血顺着缝隙流入了她的口中,腥咸。
“畜生?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他眼中的怒意更甚,双臂回收,将她拖倒在软榻,用力撕开她胸前的衣襟。
姜黎离恐惧到了极点,拼命踢打着,可是却丝毫阻止不了他的大手,身上衣衫片刻间已化成碎片。
"不……"姜黎离无法忍受他一二在,再而三的侮辱,嘶声的叫着"你不能……我失了那么多精元助你在北溟拿出那颗珠子,你说过,你只是让我做个丫头……"
“我要的是你的臣服。”他的视线落在身无寸缕的的娇柔躯体上时,变得炙热,这身体比他想象中更为美丽,这本来该是他妻子的身体,却与他怒目而视。
姜黎离在他审视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再也无法承受,曲膝向他顶去,却被他轻巧地压住,再也无法动弹。
“赫郎!”怒极的她带着所有的恨意,喊出她一直在心里当做最美好的名字。
不料这声音,却加深了对他的刺激,强壮的身体如山一样压下,“如果你是我的爱人,我很乐意你这么叫我,但你现在只是奴婢。”
姜黎离在这一刻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的强大,强到让她全无反击之力。
再一次知道什么是无助,紧闭上眼,不让他看到已涌上眼眶的泪。
但不住颤动的睫毛下闪动的泪光,却出卖了她。
他的心一痛,吻上她的眼,他无法自欺欺人,虽然她是仇人的女儿,却是他从小并肩呵护得女孩子。
他一直认为,在父王族人惨死后,儿时的种种已经微不足道。
她只是他手上的一颗棋。但自他在次费劲心机找到她,她却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身份。
她一言一笑都牵动着封存在心底,不该有,也不能有的柔软。他恨这样的自己,也恨触动他心弦的她。
她感到他手掌上的热度,热到象是要烫伤她的肌肤,一切都变得奇怪,令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一直以为她能完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就连面对容景那个风月如华的男子,她都能完全控制着自己得感情。
但是自从在寒商再次遇见他,他的霸道,强悍,引起了她情感里的共鸣,更是勾起了这个身子的记忆。
她再也不能忽视对他的感情,在青丘的时候,他对她有心,她却无意,但是再见面,时过境迁,竟然是她有心,他无意。
她没办法接受他变成这个样子,被仇恨充满的他像个恶魔,让她开始害怕这个人。
她的沉默让他的吻变得温柔,就在他的舌探进她嘴里的一瞬间,全身一颤,不能这样……
用力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