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干什么呢?快到饭点了,不吃东西可不行。快下去弄点东西来吃吧。”凌父上楼找到了在房间里嘀嘀咕咕的母女,催促她们快点做饭。
“急什么急,就你这个饭桶,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女儿不争气,儿子缺根筋,他们的父亲在凌母眼里自然是蠢货。
骂完当老爸的,凌母又接着教训女儿:“记住了,你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聪明点!下去做晚饭吧。”
“房间不用收拾了吗?”凌楚楚看着明显不能睡人的房间问道。
“气死我了。”凌母伸手逮住女儿往她屁股上一顿猛掐,“你怎么这么傻,他会睡这吗?随便放床被子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你等着,我给你一点东西。”
说完,不理原地的两父女,凌母一头钻回自己的房间,不到一分钟又回到了父女两面前把手里的东西往凌楚楚身上一塞。
凌楚楚习惯性的把东西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看,又迅速塞了回去。她扭扭捏捏又问了一句:“到时候他不认账怎么办?”
“你是想告诉我,你有多没用吗?”凌母冷冷的看着女儿。
小姑娘被母亲吃的死死的,赶紧一声不吭的下楼做饭去了。
刚刚凌楚楚口袋里的是什么,凌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那东西他非常熟悉,只是一个角他就知道是什么了。再想想女儿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凌文兵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抱着万一的想法,他开口问自己的老婆:“晚上易气睡这间房?”
“知道你还不快点去拿床被子过来。”对自己老公,凌母更没有好脾气。
一门之隔,一对年轻的男女,没有万一了,凌父知道晚上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疯了?她只有十八岁,你这是卖女儿。还有没有人性?”凌父强忍着怒火,压低声音质问凌母。
“我卖女儿?凌文兵,也不看看外面都什么样了。凭你能保护好女儿吗?还敢凶我,你是不是看世界末日了,离婚不需要手续要让我滚蛋?”
论凶,十个凌文兵也不是凌母的对手。被凌母一骂,他立刻清醒了许多,但推女儿进火坑他可不能接受。
“艳霞,咱们在商量商量,楚楚才十八岁。你这哪里像是母亲做的事。”凌文兵情愿去给易气做牛做马也不能让女儿当牛马的给别人骑,事情也没有糟糕到要靠出卖女儿来维护他们家的安全。
“还商量什么?有人家易气保护,比跟着你强多了。我做母亲的当然为孩子考虑。再说还有阿战在一边看着,怎么会吃亏?”李艳霞的机关算的比凌文兵强多了,亏本生意她是不会去做的。没有家人在身边,孤身一人的易气怎么看都像是个倒插门,力气再大还能翻天不成?
“可是楚楚还小,再说阿战不是也说什么能吸收怪物力量吗?我们能撑过去的。”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凌文兵舍不得白白便宜易气。一向看儿子不顺眼的父亲急的把凌战给搬了出来,希望可以阻止自己老婆的疯狂举动。
能撑过去你凌文兵还腆着狗脸叫人家大哥?李艳霞为了给丈夫留点面子也不揭穿他,她看出来了,当爹的是看不得女儿被别的男人拱。哼,德性!暗自冷哼一声,凌母给了凌父一记猛锤。
“还小?你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早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和人易气好上了吧?不小了,他们只是重温下旧情。你就别掺和了,老凌!”
真的假的,凌母也不确定,凌楚楚十四岁的时候的确喜欢过易气。这件事她这个当妈的知道,当初凌楚楚讨厌易气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出了不少力,做了不少的思想工作。至于他们有没有苟合,凌母就不知道了。不过就算真发生了什么,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李艳霞年纪不小,但为人还是很开放的。
“李艳霞,你不要胡说!楚楚那么乖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凌文兵到是这一家人里最保守的存在,做父亲的被当母亲的逼急竟然口不择言的叫出了老婆的全名。
李艳霞被凌文兵惹烦了,不让他彻底死心他还抓着不放了。重磅炸弹那是一个接一个,不搞定当父亲的这件事八成要黄。
“你说我刚刚为什么给她那东西?”
为什么?凌文兵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开始自己脑补。结果越想越心惊,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难道楚楚打过胎?才十四岁?”
最毒妇人心,凌母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下你该死心了吧。心里暗暗得意,李艳霞冷笑道:“明白了?没话说了吧?去帮我搬床被子过来。”
凌文兵惨笑一声,指了指自己:“我?你要我去帮他搬床,好让他在上面玩我女儿?”
“哈哈哈,去你吗的,在我家里睡我的女儿,用的还是我的套子,你还让我给他搬床铺?”自己给了自己一耳光,凌文兵又说道,“我他吗的还让他早点休息!”
……
“阿战,你爸妈在上面干什么呢?你爸爸笑的好像很开心啊。”陈伟杰无聊的摆弄凌战家的装饰品问着凌战。
“可能是在为收了一个干儿子开心吧。”凌战没心没肺的开易气的玩笑,他不知道楼上的两人都快打起来了。
易气也听到了凌战父亲的笑声,可那声音他怎么听都不像是高兴。到带了点悲哀的味道。
“楚楚,你爸妈没事吧?”易气问正在准备晚饭的凌楚楚。
这回问对人了,凌楚楚能猜的出父母在上面干嘛。可叫她怎么说的出口。头也不抬,凌楚楚回了一句:“收拾东西。”
既然凌楚楚都说没事,那他就是想多了。易气继续活动着四肢熟悉女神赐予的力量,外来的毕竟不是自己的,没有一个过程,易气无法把它转化成自己的实力。
……
糟糕,玩过头了。李艳霞只是想让凌文兵闭嘴,不料说的太过,不小心玩脱线了。愤怒的父亲正要下楼去和玩弄他女儿的畜生拼命,他也不仔细想想打胎这么大的事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瞒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