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的办法?”李铮累的额头噙汗,洛英的尖叫差点没有刺破他的耳膜,弄得他哭笑不得。
“这个办法不行吗?”看着小坏蛋越来越痛苦的表情,年轻的女老师忐忑的问道。
一滴汗水顺着李铮高耸的鼻梁一直滑到鼻尖,就那么悬乎乎地的挂着,正好对着洛英的红唇。
他将头稍稍的侧一下,原本是想避过洛英的唇,哪知这一动,露水般晶莹的汗珠却倏地坠落了,刚好落在那两片红艳欲滴的唇瓣之间。
“嘿嘿!”李铮嬉笑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今天淘金工程启动,乡政府里的人都看稀奇去了,你叫破嗓子又有谁听的见?”
咸涩的汗水顺着唇瓣蔓延到舌尖,与年轻女老师的津液混杂,最后消失于无形,留下的只是一股期待的又有点陌生的男人味道。
虽然小坏蛋只是一个小男人,他的味道显得那么稚嫩,可洛英却觉心底里似乎已经期待良久了。那高耸的鼻梁,纹路清晰的薄唇,刀削般透着坚毅的脸庞,浓墨泼就的剑眉,深邃难以见底的眸子……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期待良久。
一滴汗水的承载,成就了全部,年轻的女老师感觉到内心里的涌动,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迅爬遍全身。
她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能够想象那一抹一抹的殷红,滴血般的殷红面颊上,涂染的是少女般的羞涩,一定是这样。
这种羞涩剥夺了女老师思考的能力,她傻傻的、痴痴的躺在身板并不壮硕的小坏蛋底下,盈满秋水的眸子里波光潋滟,折射出的是难以抹灭的希冀的光芒。
饱满的红唇间有一股浓香的气息,随着双唇的翕合,粉红的舌尖清晰可见,点点晶莹的津液聚焦着初夏艳阳的橙红,炎热的夏日里,一抹春色却正在升起。
“想到办法了么?”洛英的变化让李铮的心头微微一荡,说实话,哪怕是细微的吞咽口水的动作,洛英也绝对能够做出无数女人渴盼的妩媚。
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在哪里,她都注定会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
这种姿势本来就极为暧昧,两张脸之间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彼此脸上的汗毛都清晰可见,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更是一剂催化剂,它催促着这一对男女的肾上腺分泌和荷尔蒙的膨胀。
背上还压着重重地资料架,可李铮的身体还是难以自持的在生着变化。
洛英的长裙在摔倒的那一刻被掀了起来,这当儿一大块青色的布料盖在胸前,下身不再神秘,剩下的只有一缕窄窄的棉布。
裹着李铮大腿的是一条柳条麻纱布料的裤子,透凉滑爽的质感足可以让人忽略它的存在。麻纱布料的衣裤除了质感爽滑之外,因为是以单根经纱和异号双根经纱循环间隔排列,又有了条理清晰、不易起褶的优点,所以在九十年代很长一段时间里,麻纱布料的衣裤受到了人们异常的欢迎。
唯一让人觉得悲剧的是,麻纱布料的衣裤因为帖服的特点,它很容易暴露人们身体生异样时的窘境。
李铮很后悔,他早上不该接受太子那家伙的撺掇选择了这么一条裤子,哪怕穿一条运动短裤也好啊,那也可以遮挡大腿根处的异样变化。
而现在,单薄爽滑的布料等若无物,年轻女老师细腻嫩滑的大腿上不断有热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遍自己的全身,这种温热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全身的触感,某一个部位迅的膨胀起来,激烈而热情,又有点渴望。
李铮不得不艰难地移动一下身子,试图收紧双腿遮掩一翻。不过效果是微小的,在这狭促的空间里,背上又承负着巨大的压力,稍稍一挪动,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感觉就会立马失去。
“你都说了这时候没有别人,那还能想什么办法啊?”洛英暂时还没有察觉到李铮的变化,她心里也正在经受着冲击。
她有些沮丧,可是却分不清这沮丧究竟是从哪个方面来的,“小坏蛋,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压死在这里?”
年轻女老师的眸子里盈着汪汪的水汽,有种撩人心弦的气质,有种揪心的哀伤,却还有一种幸福的满足。
女人想要的幸福其实简单无比,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若是能够携手让她心动的人,这就会是千金难易的幸福。
“这样死了也好,毕竟最后一刻是你陪着我。说实话,这种想法让我觉得羞耻,让我无地自容,可我偏偏就是喜欢,近在咫尺的看你的样子,你也是坏坏的,可是坏的让人舒服。”
这绝对是年轻女老师这一辈子说的最煽情的一段话,她想的很简单,马上就要死去了,与其留着感情上的遗憾,那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让自己疯狂一把,反正死了,就算别人再怎么议论,再怎么看不起,他们也都听不见了。
只希望在另一个世界,还能够将这种心动延续。年轻的女老师在心里祈祷着。
“呵呵,六英说情话的时候很动人哟!”看着柔情婉婉的女老师,李铮无比心动,“不过就算是死那也只是我被压死而已,我会始终帮你承受着危险。”
“不!”洛英变得有些激动,小坏蛋的薄唇嬉笑着说出的话让她觉得哀伤,她想要的不是劳燕分飞的结局,哪怕是牵手去往天国,她也不希望自己孤独。
“我不想一个人面对活下去的机会……”
她的声音柔弱的连自己都难以听见,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着唇瓣,两道粉红的痕迹露出来,盈水的眸子里雾气缭绕,白皙颈项下的胸脯起伏的更加剧烈。
“我裤兜里装着手机,你试试能不能掏出来,往陈伯的商店里打,让太子来救我们。”
李铮顾不得年轻女老师本能释放出的撩拨举动,背上的资料架变得越来越重,最重要的是屁股好像被钉子之类的东西扎了,钻心的疼痛在平静之后蔓延的非常之快。
再拖一阵子,他还真害怕扛不过去。翻腾的江水没能要了他的命,要是被一具木头架子压死了,那就冤枉到姥姥家去了。
女老师刚刚表达了自己的爱情,作为承载对象,这么死了,那种遗憾是不能用语言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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