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来华夏的时候,是谁在看护他呢?”
“我想,他应该上过学吧。”
“他离开学校以后干过什么事?”
“我猜,他就是在那里学的跳舞。”知秋思索着说。
“这份工作让他生活得不错。”知秋若有所思地说,想起了那些很光鲜的衣服和鞋子。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我明白了。”知秋意识到,想要查证林克的这些经历会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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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林克曾经说过,是命运之手把我们都带到这里来的,这的确很离奇,是不是?我们两个人都恰巧来到这里,完全是偶然的,就像我们注定要相识。但现在……”
“我们两个人都曾那么孤独和忧郁,我们打算要快乐地在一起。”
“如果你的意思是,”潘晓雯说,“他自己做了那种可怕的事——不,绝对不会!我知道他没有。他的确有些情绪化,但他跟我在一起非常快乐。我根本不相信他会就这样离开我,连一声再见都没有说。这不可能,知秋。你一定要去证明这不可能。你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我知道你可以的。这就是我为什么想见你,并告诉你所有关于林克的事的原因。”
“为什么不呢?”潘晓雯激动地哭诉着,“一定是有人嫉妒我们的幸福。林克那么俊美,那么浪漫,一定有人嫉妒我们。或者可能是俄罗斯人干的。这些可怕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们杀死了林克,这一定得终止。”
“这是该做的事,我不会介意的。”潘晓雯一边说一边擦着眼睛,“如果我能把对林克的怀念放在一边就好了。太谢谢你了,知秋。我怕我耽误了你太多时间。你真是个好人。”
他把来访者送出了门,然后回到扶手椅上,若有所思地点燃了一支香烟。和潘晓雯日益逼近的婚期作为自杀的动机是否充分?他觉得还不充分。这种事情林克总是可以摆脱的。但对于一个情绪化的人,你永远都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