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最好到我母亲那里去哄她开心。管她那些废话呢!为这些愚蠢的想法浪费时间一点都不值。你要知道,老是这么想会让她脑子变疯。一旦她们开始胡思乱想,那下一个该做的事就是把这些想法清除出去。你觉不觉得,赋予女人权利和用水晶球占卜一样,都是疯病?”
“这就是我的意思。你真会挑词——走火入魔,就是这个词。我可不像这个老女人,浪费时间和金钱在走火入魔上面。听着,夏想,你是个很可靠的人,很聪明,你能不能帮她清除掉脑子里的奇怪想法?她觉得你和那位侦探是在鼓励她。现在,夏想,我告诉你,这么干下去没有好处。”
“当然了,”蒋天生继续说,“我看得出你在玩什么。你就是爱好这类事情,而且这种事情又能让你好好宣传你们社长,这都没关系。但别把我的母亲牵扯得太深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想我最好还是提醒一下,你不介意吧?”
蒋天生似乎困惑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谢谢你,不需要,”夏想说,“你误解了。”
“哦,是的,我想我很了解你的意思。”
“说得很对。”夏想说。
“是啊。”夏想说,“说到底,我是在乡下长大,从小就喜欢运动。”
“真是令人羡慕。”
夏想并没有理会蒋天生的话。“把手头的活都放下来,而赶来这里一定是情非得已的。你的觉得你会在这里待多久呢?”
“是啊。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到你母亲那里去?”
“
哦,我敢说,绝对不会。”
蒋天生非常唐突地从吧台转身离开。夏想在心里默念着,能够忍耐羞辱是侦探的必要能力,于是抑制住了想用脚踢蒋天生屁股的冲动,只是跟在他的后面沉思着。
“我不能跳舞,最近都不能。其实,永远都不能再跳舞了——现在林克——但我请求知秋自己玩得开心点,不要管我。”
知秋突然发现,这个房间里的每个女人都在暗自或公然地盯着夏想和自己,这个发现让他很窃喜。
“我一直都很肯定,社长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胜任。”
“原来如此,”夏想说,“你是怎么看蒋天生的?”
这并不是知秋预想中的问题,他赶紧在脑子里搜集起答案来。他必须表现得像一个不掺杂私人感情因素的专业侦探,这一点很必要。
“是啊,正是。”
夏想没有回答,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她把他找来的。”
“她是这么以为的。”
“也许。或者,更可能是这样,他不希望再站错了队。要知道,是因为她的财产。”
“很像。太像了,以至于我最开始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你的意思是,他们太相似了,所以不可能投缘?”
“我想,他看到林克没戏了,所以心情很好,情不自禁想要到处炫耀。他不是一个很含蓄的人。”
“去你的本能。你难道觉得他浪漫或者含蓄吗?”
“哦?”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知秋感觉到了一种轻微的自卑和被忽视的感觉,这时踩到了夏想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