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那便一同用膳吧。”皇帝扶着惠妃率先入座,乐房芽福了福身,恭敬不如从命地选了个位置坐下。
惠妃怕乐房芽心中郁闷的紧,便命人召了些舞姬来,以便众人排忧解闷。
席间,乐房芽借着心情不好的缘故喝了许多的酒,也借着酒意敬了惠妃和皇帝不少杯。
最终惠妃不胜酒力醉了过去,宫女们见惠妃已醉,便先行将惠妃扶到房中休息,仅剩下乐房芽和皇帝两人。
皇帝见天色已晚,又见惠妃喝醉,便想召来公公预备回寝宫。乐房芽却突然扯住了皇帝的衣袖,楚楚可怜地唤了一声姑父道:“不妨待芽儿舞一曲后再走不迟。”
皇帝不知该如何拒绝,酒意正浓,还未点头答应。只见乐房芽便已经翩翩起舞。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竟看的呆了,想不到她竟然有着这么好的舞技,淡紫色的身影在柔和的烛光下显得妙不可言。
乐房芽本就娇俏可爱的紧,小小的脸蛋儿在酒意微醺的作用下,更加显得楚楚动人,再加上她那曼妙的舞姿,实在是令人看了欲罢不能,恨不得即可就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
见皇帝已被自己吸引的迈不,乐房芽一把自己的外衫,让自己的肌肤在白色的轻衫里若隐若现,更加媚眼如丝巧笑倩兮地拨弄着皇帝。
皇帝一把年纪,哪里经得住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子的,更加的觉得浑身不已,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面对如此绝色美人儿的缘故,不仅是内心,连同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跟着起了反应。
乐房芽舞的更加尽兴,索性将自己的锁骨和肩膀露了出来。
“啊……皇上……”见时机成熟,乐房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一声地晕在了皇帝的怀里。
皇帝自然是快手接住,却不曾想那触摸到的手感如此之紧致和光滑,令人不舍的放手,加之怀中之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某个地方轻轻幽幽地蹭了他一蹭,令他浑身酥软如至仙境。
便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乐房芽横抱着出了惠妃的宫殿,直奔自己的寝宫而去。而一路上,乐房芽借着酒意,双手搂着皇帝的脖子,上下齐攻,令皇帝浑身上下焚身,最终到了寝宫将乐房芽用力甩在了自己的那张大。
“啊……”乐房芽有些吃痛的一声,随即便见皇帝如狼似虎地向她扑了上去,这,无限,乐房芽尽情的着皇帝令皇帝欲罢不能,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年轻气盛的时候,一直直至天明才沉沉睡去。
而乐房芽则心愿得逞,看着一旁酣睡至深的皇帝,乐房芽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
太子妃又怎么样,只要做了皇帝的女人,还怕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
望着龙的那一抹红,乐房芽眼神犀利地想着某一个人的名字,她乐房芽想要的东西,便就没有得不到的。
而乐逍遥带给她的侮辱,她也定要让她十倍偿还回来!
次日,皇帝迟迟没有醒来上朝,外边儿的公公等的有些急了,便敲了门进屋查看,只见皇帝仍还在酣睡之中,旁边还躺着乐房芽。
那公公小心翼翼地叫醒着皇帝,轻声提醒着皇帝该是时候上朝了。
皇帝定眼一看,自己竟然躺在乐房芽的身上,忽然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事情,虽然他许久不曾这般快活过,可是这乐房芽毕竟是惠妃的外侄女,倘若就此收了她,势必会给惠妃心中添堵,惠妃温柔贤淑,要是令惠妃伤了心,这是他不愿见到的。
可这乐房芽毕竟是丞相之女,又不好不给丞相一个交代。
乐房芽其实早就醒了,见皇帝发现她在还没有任何反应,立马故作将将醒来的样子,一见是皇上,立即被吓得惊慌失措梨花带雨,扑通一声跪在了龙床之上连连磕头,而衣服却依旧还没有穿好,令她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臣女该死……臣女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宫中贪杯,更加不该误令皇上以为臣女是惠妃姑姑,从而误上了皇上的龙床,臣女有罪,还望皇上降罪。”
若乐房芽还不曾醒来,皇帝本还想先去上朝再说,可是如今见此情形,竟又不忍心起来,忙一把扶起乐房芽道:“芽儿不哭了,你哭的朕都心疼了,这事怎么能全然怪罪到你的头上呢?说起来倒还是朕的不是,不该……不该与你发生那种关系,只是事到如今,后悔也已经为时已晚,你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见皇帝如是说,乐房芽这才抽抽搭搭地不再惧怕,而是轻柔地依在了皇帝的怀里。
一旁的公公仍旧低着头,只是再一次的轻声提醒着皇帝道:“皇上,该上朝了,大臣们该等急了。”
皇帝略一踌躇,将怀中之人扶正道:“芽儿,你看,你也未归了,未免家中担心,不如就先行回府去,一切容朕上完早朝再说如何?”
乐房芽为表明自己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立马点了点头道:“是,臣女明白了,臣女就在家好好等着皇上的圣旨,皇上,您可不要辜负了芽儿啊。”
皇帝瞧着那一张小脸儿,甚是喜爱的紧,不由得捏了捏她的脸道:“你这么好,朕爱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辜负呢?你也不必着急,先在朕这里用完早膳再回去吧,朕就先去上朝了。”
“嗯。”乐房芽轻轻点了点头,见皇帝如是说到,这才放下心来。
见皇帝更完衣匆匆离去后,她也匆匆起床,未免惠妃发现,前来找她麻烦,乐房芽只好要来了一套宫女服,随后急急出宫。
回到府里后,乐房芽当先差人备水沐浴,齐氏得知乐房芽回府的消息后,立马赶来,她早就得知乐房芽落选的消息了,见乐房芽又未归,生怕这丫头有什么想不开的,如今见她回来,她便要好好问一问,这,她到底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