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遇晚进了屋子才发现这并不是她家,这里的摆设装修跟她家是大相径庭,看着这简单又单一的装修风格盛遇晚就联想到了纪洵之前住的地方。
还没来得及她思考这个跟她家一个小区,一个楼层到底是哪里,身后的门哐当被关上,然后盛遇晚整个人被纪洵抵在了门上。
唇上被两片温热覆盖住,像狂风夹杂着暴雨一般侵袭着她,盛遇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纪洵那张在她眼前放大了无数倍的脸。
纪洵的吻急切又狂躁,盛遇晚却是心头一怒,想要把他推开两只手却被纪洵固定到头顶根本挣不开。
然而纪洵并不满足于唇齿相接这么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甚至试图撬开盛遇晚的牙关。
以前纪洵不是没有这么热烈的吻过她,甚至于比这更激烈的吻他们也有过,可那都是建立在她爱他的基础上,如今的她早就不爱纪洵了,如何肯允许纪洵再这般。
手无法动弹,盛遇晚的腿却是自由的,腿一抬直接朝上边撞去。
纪洵被盛遇晚正中要害处闷哼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她的唇却依旧把她禁锢着,霎时间一脸酱色,那脸色要多黑有多黑。
盛遇晚看他竭力的隐忍着那处的疼痛,心里觉得痛快极了,这就叫活该、自作自受,疼死他才好。
好一会儿纪洵的疼痛才缓解了过来,看着盛遇晚的眼神也不知在隐忍着什么,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盛遇晚你是属驴的吗?”
盛遇晚扬着下巴挑衅又带了些许的怒火的看着他,“我不仅属驴,我还属蛇,那种咬一口立刻就能让人身亡的毒蛇,所以纪洵你最好小点心,下次你如果还敢这么……”
说到这里盛遇晚顿了一下想到了纪洵刚才的的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代替,很恨的看了他一眼使劲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
“你要是还敢再这么无耻,下一次我可就不能保证自己下腿的力道,踢废了你可别后悔。”
纪洵闻言不怒反笑,深邃的眼眸中流转着浅淡的光,“那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求你对我的下半辈子负责。”
“……”
盛遇晚第一次被噎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微微的张着双眸,心道:纪洵什么时候还学会讲冷笑话?
盛遇晚身子紧紧的贴着门绷直了站着,不可思议的看着纪洵颇有些诡异的神情。
她现在觉得纪洵不只是变.态,不知什么时候买了跟她同一小区两幢楼相对的同一楼层,而且现在还疯了,精神绝对不正常,是个男人应该都不能忍受一个女人如此的威胁吧。
像是觉得她的惊讶还不够到位,纪洵低头戏谑着,“当然了,如果你不介意自己以后的…嗯,性福。”特意的咬重了这两个字,眼中笑意更甚,”那你就尽管踢,我是没什么所谓,毕竟我做了和尚你也吃不到肉,咱们俩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划算。”
盛遇晚脑袋像是被雷给轰了一样,这几年纪洵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现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纪洵,以前纪洵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