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岸的车开出去,顾思怡气急败坏的推开他,恼怒道,“你又发什么疯。”一次两次的来公司堵她,只会让风言风语传的更厉害,更猛烈。
傅博生翘着下巴,伸手指着她,“你个傻子,没看出他心里弯弯道道吗”
沈岸对顾思怡虽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他眼睛一转,眼皮一眨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的货。
“你能别在我工作的地方胡说八道吗”顾思怡回头看看四周,确定没有别的同事。
“我这是关心你,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是不是傻”
“沈岸,他是我老板,我们一起工作十年,我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他提拔上来的。”
傅博生气愤极了,“那你的意思,我和他比你更信任他了。”
“你能能别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说这话了。”
“你话里话外就透露这个意思。”
“懒得搭理你。”
“我和他,你更相信谁”见她往前走了几步,傅博生追上去,扯着她的胳膊问。
被他缠的心火突突往上涨,闹心之余脱口说,“他。”
傅博生手指着她的鼻尖,“顾思怡,你行,真行啊”也不搭理她,转身开车门进去。
左左右右互相看了一眼,俱低下头不敢贸然开口,余光瞥见傅博生脖筋处青筋外露,胸脯更是上下起伏不迭,看得出来老妈把他气的不轻。
顾思怡也生气,早晨上班得知清玉以度假之名,实则去不知名的地方治疗情伤,虽然大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必是猜测与她有关系,在之后便是孟倩倩与她的闲聊,忙活了一天,下班才喘口气,本想早早回家休息,沈总突然邀请吃饭,作为上司请她吃饭,下属能说不去吗本来好好的一件事,却被傅博生闹了这么一出。
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现在倒好,大吵一架后她怎么好意思上他的车,若转身开她的车去赴约,到时沈总问起来,她又该如何自圆其说,因为他的出现,身边所有的事乱做一团乱麻。
傅博生借着车窗看着外面的女人正气愤的蹂躏她的包包,不用想一定是把包包当成他来泄愤,这么一想,心反倒畅快不少,回头对身后俩孩子说,“唤你们老妈上车”
刚生完气,他才不会掉身价的哄她。
左左低头,右右摇头。
傅博生小眼一眯,嘴角上翘,左左立马接口,“我这就叫。”用后脚跟都知道他即将说出的话,若不答应,今儿逃课的事他怕是都能抖出来,想到要承受老妈的怒火,身子猛地打了冷颤。
“老妈,赶紧上车,我和右右饿了,咱们快点去吃饭。”
顾思怡没动,左左拽拽右右,右右得令也跟着起哄,“老妈,快点上车啊”
有了台阶下,顾思怡别扭的摔门上车,这回车上四人都没说话,顾思怡心里有其他事并没有注意孩子们的反常,傅博生则想着怎么对付沈岸这个笑意盈盈的腹黑狐狸。
按着导航找到地方,却见沈岸靠着车旁眼神直勾勾盯着手机,看到一家四口,笑着将手机放在怀里,走上前打招呼,“这车开的可有些慢啊”
傅博生一把搂住顾思怡调侃道,“没想到我聪明反被聪明误,想着她怎么也在上海呆了十年,还以为对所有道路都熟悉,没想到找错了军师,被她带错了方向。”
“思怡,呆了十年还不熟悉上海的路,怕是还得再呆个十年八年才能彻底摸清上海所有路。”沈岸笑着借口,如此聪明的人如何听不出傅博生话里话外的意思。
顾思怡又不傻,如何不知这两男人在拿她开涮,得今晚的饭局她决定当个死人
傅博生紧紧她的腰,笑着回,“这里再好也不是她的终身归处,女人最后还是得跟着老公走。”
话音刚落,沈岸将目光看向她,“思怡,莫不是你想放弃现在的一切回北京”
顾思怡此时觉的,即便长了两张嘴也抵不过他们三言两语的话,唉本想当个死人,可看这样子即使是个死人在这也是碍眼,倒不如成为隐形人,谁都看不见她更也不在意她。
“我还没想那么长远”在衣食父母齐面前,她必须委婉而又真诚的顺着他说话。
傅博生出其不意掐了掐她身腰上的软肉,顾思怡反射性呲了一声。
“亲爱的,在沈总面前怎么心口不一,你可是答应要跟我回北京的。”
沈岸直接装作没听见,与对面的两个小家伙打招呼,“左左右右,我们才几天没见,看到沈叔叔怎么不打招呼。”
左左右右谦虚有礼道,“沈叔叔好。”
“乖,你们真乖。”摸摸他们的头,对傅博生做了个请的姿势,“初次见面,竟颇为志向相投,有话咱们还是进去聊吧”
傅博生点头,转了个话题,“沈总,别一口一个傅先生,叫的多生硬,唤我名字即可。”
“哦”沈岸挑眉,“既然您这么说,为表彼此的尊重,我们互相叫名字吧”
“乐意之至。”
到了包厢,傅博生和沈岸很绅士的推开椅子让屋里唯一的女士就坐,顾思怡只觉一群乌鸦从脑边飞过,沈总今儿这是怎么了
抽风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总感觉他在跟傅博生别劲。
还是左左机灵,照猫画瓢似的搬了张椅子脆声道,“老妈,来我这坐,我要你陪我。”
左左的话算是解了她的围,对儿子眨眨眼睛感悟道,“这些臭男人靠谁也靠不住,最后能靠的也只有她儿子”
顾思怡对他们二人露出抱歉的表情,施施然走到左左身边,坐在他拉的椅子上。
两个男人也没觉得有何不妥,紧挨着坐下,侃侃而谈。
顾思怡小声嘀咕,“儿子,刚才之举,实在是帮了老妈天大的忙。”
左左目光幽然道,“老妈,你要记住今晚我解救你于水火之中,如果哪天我犯了很大的错误,你要记得承我的情。”
“我也是,我也是,老妈”左左趁机插嘴。
顾思怡斜了他们一眼,“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左左右右双双低下头,顾思怡心想,看他们的表情,事态挺严重啊。
沈岸跟傅博生说话,转头吩咐她,“思怡,你帮我要一瓶贵州茅台。”
顾思怡点头,立即去办。
傅博生敲了敲桌子,这家伙当着他的面使唤他老婆,这是明目张胆跟他较上劲了。
不一会儿,顾思怡拿了一瓶茅台进来,刚要坐下,傅博生淡淡道,“我出来的急没带烟,你去给我拿一包软中华。”
她只好起身去取烟。
两人似较上了劲,纷纷支使她,最后惹的她小宇宙爆发,“两位老板,还能不能让我喘口气,不能的话我带着孩子们去别处吃。”
两人讪讪然的错过彼此眼神。
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满满一桌子,傅博生夹了一块虾仁放在她碗里,“我记得你爱吃虾,多吃些。”
顾思怡瞪了他一眼,不要太过分,在看看碗里的虾,当初要不是她瞎了眼,也不会上了他的贼船。
“沈总,女人就是矫情,在家我们便是这般夫妻恩爱,到了外面,她竟不好意思了,真是不懂得情调。”傅博生眨眨眼睛,微微一笑。
沈岸往他杯里续了点酒,淡淡道,“哦你们既然这么恩爱,那当年思怡为什么离开你。”像是想起什么,忙拍拍额头,“看我问了个什么问题”
傅博生夹菜的手一顿,转过脸盯着顾思怡,“这个问题同样困扰我很久,今儿你能当着沈总的面告诉我吗”
“能有什么当年离开就是彼此不相爱了”两个孩子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拿起筷子,敲了敲碗,“赶紧吃饭,小孩子家家的不许偷听大人说话。”
右右冷哼,我们可没偷听,是你们大人光明正大让我听的。
闻言,傅博生端起面前的白酒一干二净,“看看,这就是女人,说不爱了转身就能潇洒离开,徒留我暗自伤悲。”
低着头的顾思怡暗暗磨牙,恨不得撕碎他的嘴。
沈岸陪着喝了一杯,略微感触道,“都说男人爱花心,其实女人才是最狠心,说变就变。”
本来不对付的两个男人,竟瞬间变成研讨女人的负心大会。
一杯接一杯,顾思怡也不劝,只是专心照顾两个孩子吃饭,板着脸问,“说说吧,今儿你们到底犯了什么错”
左左眼神闪躲了一下,扯了个借口,“傅博生老是对我们献殷勤,我怕我们守不住,到时候你会伤心。”
原来是这样啊
顾思怡摸摸他的头,“妈妈没事的,他是你们的亲生父亲,对你们好是应该的,妈妈不会生气反而会替你们高兴,因为他弥补了十年来你们渴望父亲的心情。”
“老妈”对不起,我骗了你
“老妈”要不是你太暴力,我不想欺瞒你的。
一瓶茅台就被他们几口喝进肚里,沈岸晃晃脑袋,对她挥手,“思怡,在拿一瓶酒来。”
“沈总,你喝了不少,还是别喝了。”
傅博生斜了她一眼,“让你去取酒,就快点去,墨迹什么”
得这两人都喝醉了,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快一口通气的说话。
无奈的起身出去,又取了一瓶茅台过来,傅博生扯着她的手,“给我们打开。”
都是大爷我活该伺候你们
顾思怡打开瓶口,为他们斟满酒杯,重新做回位置上。
傅博生与沈岸碰了一杯,脸红脖子粗的卷着舌头道,“女人就是这么不知好歹,我都追过来了,她还跟我劲劲的。”
“哼,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收拾。”
“可不是”
“这有什么,关起门来还不是你说话算。”
果然喝大了,当着孩子们的面胡说八道,顾思怡站起来,走到他们身边咳了咳,规劝道,“喝的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散了吧”
沈岸横了她一眼,“我是你上司,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敢代我发言,信不信我罢了你的职位”
“给我坐下”傅博生怒声吼道。
沈岸她才能顾忌一下,他吗直接过滤他的话,什么也没说拿着手机出去,开门给唐亮打了个电话,“现在忙吗”
唐亮先回家换了一套衣服,打车刚到酒吧,看到顾姐的来电犹豫接不接,谁料后面的人突然碰了他一下,手一动,电话接通了,忙走到安静的地方,“顾姐,不忙”
在安静的地方也阻挡不了劲爆的音乐声,只听顾思怡问,“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哦,我在酒吧呢”
“喝酒了吗”
“刚到就接到你电话了。”声音带着委屈。
顾思怡才不管他委不委屈,只要他没喝酒就行,“你打车过来一趟,钱明天我给你报销。”随后说了一个地址。
“顾姐,我过去干嘛”唐亮看看后面灯红酒绿的人正向他招手,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让你来哪里那么多废话,要是不想来,我找别人”
“去我这就去”
唐亮哀嚎一声,颤抖的举起右手,拜拜了我的夜生活
顾思怡打完电话回包厢,就见两人开始比划喝酒,真是
左左有些困,迷糊糊问,“老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完了一天真人版的cs游戏,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在看旁边的右右早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顾思怡让右右躺在她怀里,左左靠在她肩上,小声说,“妈妈已经叫人过来,等人到了咱们就走。”
“哦。”左左点点头,耸着脑袋靠着妈妈的肩闭上眼睛。
再看旁边两个喝的十分尽兴的男人,心里想着,以后打死她也不跟他们一同吃饭,说好的谈工作,说好的请她吃饭怎么最后她倒成了伺候酒的。
唐亮所在的酒吧离他们这很近,按着顾姐给的地址,走进包厢,开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捂着鼻子挥手,“顾姐”
顾思怡指了指那两个人,“你先把沈总抬到他车里。”
果然如他所想,又是送上司回家,上次送沈总回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今儿又要吞了吞口水,可不可以不要啊
顾思怡拍醒两个小家伙,然后走到傅博生身边,狠狠拍他的脸,“能不能起来,咱们回家了。”
小心走到沈总身边的唐亮这才看清传说中的顾姐夫,只见他满脸通红,长相嘛也就一般人,感觉配不上顾姐,但据小道消息说这位顾姐夫身价很高,但看这身穿着,一看就是有钱人,这么一想堪堪配得上顾姐。
所以说唐亮是属于那种盲目追崇的人,在他眼里顾思怡就是个万能的人,家里、公司事事都能解决的完美无瑕丝,总之这世上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
顾思怡唤醒两个孩子,让其待在包厢,从傅博生兜里拿出车钥匙,扶起醉醺醺的他往外走,唐亮从外面进来,看到立马接过去,“顾姐,就你这小身板,还是我来扶姐夫吧”
“瞎叫什么”
唐亮嘿嘿一笑,“不叫姐夫,叫什么”
顾思怡拍拍他肩旁,“赶紧的”
“得令”
顾思怡先他一步,打开车门,唐亮将傅博生送进车里,然后跟着顾姐回去。
没了其他人,傅博生微微睁开眼睛,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哼,真以为两瓶茅台酒能把他灌倒,不过沈岸怕是也跟他一样装醉吧未免事情越来越复杂,所以二人心知肚明的互相装醉酒。
不过一下子喝了两瓶白酒,头到底还是有些晕。
勉强睁开的眼睛看到顾思怡及两个孩子出来,方轻轻闭上眼睛。
总算安排好众人,顾思怡回到车里,打开道航,开车回家。
左左右右早就困得迷迷糊糊,傅博生坐在副驾驶闭着眼睛,车里唯一清醒的人只有她,看看身旁的人叹气,“不能喝就别喝,最后弄得人仰马翻,真是自找罪受。”
顾思怡的车子一离开,坐在后面的沈岸立马坐直身体,淡淡道,“送我去苏媚那。”
“沈总”
被他突然清醒的声音吓一跳的唐亮险些手打滑,瑟瑟道,“沈总你醒了”
这么快醒酒的人,他还是头次遇到。
沈岸心里冷哼,这傅博生真是好生狡猾,看出他存心找茬,最后竟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又不忍顾思怡为难,借机装醉,而他只能陪着她装醉。
紧握两侧的双头握成拳头,从出生到如今,他还是头一次被别人掌握主导权,想想真是憋气得很。
唐亮哪晓得沈总此时心里正在翻江倒海,一路专心开车送他去媚姐家,也许上次被他撞见,沈总现在也不避讳他,直接了当的说出媚姐家。
到家楼下,顾思怡唤醒三人,傅博生缓缓睁开眼,揉了揉眉头,看看四周,“你扶着孩子们,我自己走。”
“你行吗”
睡了一路,酒早醒了,不过就是有些轻微头晕,傅博生率先下车,走路也未打斜,径直走向电梯,顾思怡牵着两个孩子慢慢跟上,想想他此时的状态,“酒桌上你装醉”
“有什么吃惊的又不是只有我装醉,他跟我差不多”
“你们到底打什么哑谜”
两个孩子困得晃悠悠,奈何傅博生身上一股酒味,俩孩子根本不愿意近他的身。
“还不是你惹的风流债。”
“胡说八道什么”
“哼,你自己心里怕是很清楚,沈岸是替宋清玉出气,我为了保住你的饭碗,最后又不能真的因为这件事而大打出手,只能心照不宣的装醉,让这场鸿门宴圆满了结。”
“你们真是”
谁料,傅博生继续冷哼,“要不是你在外面胡乱勾搭,能惹来这么多风流债吗”
顾思怡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道,“我乱勾搭,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搭了”
“那宋清玉怎么回事”翻了个白眼,“难道他是苍蝇,看到你这块馊肉就直勾勾的盯上。”
“我跟他只是好朋友,即使他喜欢我,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别嘴里不干不净的。”
傅博生靠着电梯,斜斜看她,“我告诉你顾思怡,以后在敢往墙外伸桃花,信不信我掰断你的枝。”
“你”
傅博生闭上眼睛,懒得听她辩解。
电梯很快就到了,傅博生按了密码进屋,直接去浴室洗澡。
两个孩子太困,顾思怡也懒得折腾他们,脱掉他们身上的衣服让其舒服的睡觉,挨个亲亲他们的额头,关了台灯,轻声关门出去。
出来时满手的衣服,感叹:这一天天活的怎么就这么累呢
忙完公司忙家里,连口气都不让她喘,在看到地下全是傅博生脱下来的脏衣服,站在浴室门口听着淋浴声,气愤的大吼,“你白吃白住,休想让老娘伺候你。”
将他那一团脏衣服随意踢到旮旯位置。
傅博生围着她的浴巾出来,顾思怡呼出一口气,“你还能更大爷一点吗”
“这浴巾有点短,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去超市给我买个大的回来。”
顾思怡磨牙,指了指墙上的日历,“明天就是周一,你不用回公司坐镇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少给我惹风流债。”
“赶紧给老娘滚,看见你浑身疼。”越过他去浴室。
傅博生也没反驳,直接回卧室,沈岸这厮虽不招他待见,但到底还是说了句人话,女人欠收拾,就该关起门来收拾她。
顾思怡穿着浴袍回屋,刚躺在床上,就感觉一只大手渐渐滑上她的腰间,她想也没想直接拨快,转身背对他。
见她如此不配合,准备借酒装疯的傅博生阴沉着脸,沉默着没有说话,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此刻的心情,硬生生掰过她的身体,面对面。
顾思怡没好气的看他,“又发什么酒疯。”
在她洗澡时,傅博生又眯了一会儿,此时的他声音有些发哑,揉了揉额头,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眯了眯眼睛,“真不知道这些年你怎么在那个圈子混到如今”
顾思怡白了他一眼,哼哼的移开了视线,实在是懒的同他废话。
“喂,和你说话呢,附个声行吗”
“没什么好说的。”
好很好本来还想着温柔些慢慢来,既然她不合作,那他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傅博生一个起身覆她身上,带着迷幻的声音蛊惑她,“还记得上次没完成的事吗”
“忘了”使劲推他,奈何这人就像钉子一样稳稳的一动不动。
傅博生头渐渐低垂,嘴角挨着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忘了”
她歪着脑袋不吭声。
傅博生继续亲吻,从她的眼睛,鼻子到最后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的问,“忘了吗”
这种暧昧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好像身上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她的身体,让她莫名的战栗。
偏偏此人一遍又一遍无耻的问,“有感觉了”
微黄的灯光下,顾思怡白皙的面孔上,映着柔和而又水润的目光,像泉水一样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傅博生皱着眉头喉咙滚动,心里咒骂,“妈的,老子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怎么了”见他脸色不好,不禁思索又哪里惹到他。
“我在想从哪个位置开始下手。”
“闭嘴”还能在无耻些吗
“好,我闭嘴,这就开始动嘴。”说着慢慢允吸她的脖颈,一下又一下。
今晚傅博生非要跟着她去应约,她心里有些抵触,怕的不是别的,而是怕他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同沈岸打起来,到时她还怎么在公司立足没成想,他什么事都以她为先,竟硬生生同沈岸打起了太极,吃饭时一直陪着笑脸。
顾思怡看着眼前这个覆在她身上的人,脑袋里混混沌沌,既清醒又很迷糊,按理说,她应该将他拒之门外,可又不忍见他伤心,这个人毁了她的一辈子,也许不是直接,可间接的影响了她的一生。
可她的心又告诉她,傅博生不会真正的伤害她,哪怕他自己受伤,也不忍心让她受伤。
这种自信来的毫无缘由,可就是存在,从他的眼神,动作,行为,所有的肢体语言看出来的。
在她思绪飘远,为非作歹的傅博生却一直在挑动她的感觉,见身下的没有任何动静,抬头盯着她的眼睛,“这时候你竟敢走神”
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顾思怡抬头,抚摸他的眉眼,想你,想我们是不是不该让错误继续下去,可她又不忍心破坏这难得的气愤。
“说话,我最讨厌你这种复杂的眼神,让我恨不得将你狠狠掐死,省的祸害我。”
“阿生”顾乘玉喃喃的叫着他。
她露出迷茫又脆弱的神色,傅博生又心软了,轻轻环绕她的身体,“我在,一直都在”
“我们什么也不会做,你就这么静静的抱着我,好吗”
抱着不动
你见过肉到嘴边,还有不动嘴的老虎
傅博生黑着脸,咬牙切齿道,“就不能对你心软,老子在这边煽情,你却在做这番打算。”哼了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傅博生下了狠手,三两下撤掉她的睡衣,既然她不主动配合,他只有自力更生了,睡衣,内裤,连带着自己的睡衣,这次两人总算赤身相见了。
今晚就是她家亲戚再来,他也不会放过她
“阿生,轻点,手疼”
傅博生自动屏蔽她的声音,一旦对这女人心软,最后吃亏总是他。
此时此刻,再不拿下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就不算个男人
或许是傅博生勒的她腰太疼,顾思怡抬手忍不住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
“顾思怡,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松开。”
这一掐差点把他的掐灭了。
“那你轻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
天人交战了半天,顾思怡决定顺从本心,反正现在在上海,是她的地盘,而且此时此刻,在她家,在她的床上,是她顾思怡想要嫖他傅博生,而不是被人强上。
在攻与受之间,她毅然决定强攻。
叭的一声亲了傅博生的嘴唇,舔了舔,十分妖冶又欠揍轻起嘴唇,“阿生,是我想要嫖你,你可懂”
靠,你上我还是我上你,有什么区别,反正享受的都是彼此极致的肉感与心灵。
都说三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果然她空窗期太久,被他弄得有些迫不及待的迎合他,傅博生手嘴并用,细细描着她,顾思怡的声音渐渐变得急促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傅博生后背乱抓乱划。
“舒服吗感受到了吗”
“嗯”顾思怡不知道回答了什么,只觉得全身毛孔舒服的在扩张。
低沉又带有魅惑的笑声从他喉咙溢出,让她情不自禁的嘤咛了声。
十年,十年的无欲生活,全在此时爆发出来。
久未经历人事,顾思怡在他极致的折磨下,最后实在受不住,手指掐了掐他的腰间,“你他妈的痛快点,杀人不过不过头点地,你这么折磨折磨我好受吗”
傅博生低沉的笑笑,“总算开口求我了”。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现在机会来了,他只会大快朵颐。
想罢,他的手掰开她的腿轻轻抚摸,“这是你招我的,可别后悔”
记得她刚离开时,心里发了恨,用酒精麻醉自己,每日泡在酒吧里,醉生梦死,不是没有女人勾搭他,他也曾下了狠心,忘记这个狠心的女人,这世上又不是只她顾思怡一个女人,他为何要念念不忘,苦了自己,让她逍遥快活。
带着报复的心里,他很快被一个长相漂亮,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勾搭上,酒吧的角落里,那个女人摸着自己的大腿尽情挑逗,可他却没有一丝情动,反而觉得恶心,在看她猩红的嘴唇渐渐靠向他,恶心至极的他立马推开她,匆匆逃离。
是的,他逃了
一想到当年这桩丑事,他真是恨极了顾思怡,她没说任何理由,留下张纸条拍拍屁股走人,而他因为心里的怨恨,整整惦记了她十年,十年没有过过性生活的男人。
想着,傅博生就来了恨,狠狠收拾这个折磨他的女人。
“阿生,你轻点慢点疼”
你再疼能比我的身心疼吗
可是正在运动中的某人什么也听不进去
最后弄的顾思怡什么也不知道的昏过去,可是饥渴十年的男人哪能那么容易放弃,一遍又一遍,誓要将她啃个干净。
翌日,顾思怡的生物钟按时醒了,想睁开眼睛却发现屋里的光刺眼的很,微眯成一道细线,竟发现昨晚睡觉前竟忘了拉上窗帘,抬手遮住刺眼的白光,思绪渐渐回笼。
昨晚的一切她记得很清楚,也很真实,也很激烈,是她不由自主的沉溺在傅博生所营造的气氛里,主动迎合。
不过,她是谁,是顾思怡,在那种混乱的娱乐圈里历练了十年的金牌经纪人,既然做了,她就敢直面面对,揉着眼睛坐起来,顿时疼的倒抽一口凉气,疼浑身的骨架要想错了位,酸疼与肿胀伴随着。
转头看旁边光着上身扒着熟睡的男人,愣怔怔出神,虽然暗暗给自己下了决心,可当真要面对,心中还是有一丝胆怯,慌乱的掀开被子,从乱七八糟的地上勾起那件被蹂躏的一团褶子的睡衣套在身上想落荒而逃。
却不知本来沉睡的男人,在她起身的那一刻,瞬间清醒了,看出她的动作,冷哼一声。
听到身后冒出的声音,顾思怡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就撞入傅博生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四目相对,顾思怡尴尬的不行,昨晚的一切虽是他主动勾引,可后来是她化身为狼,越想越不自在,光着脚蹭蹭的退到门口,在手马上要握住门把手开门逃走时,听那人男人邪魅开口,“怎么吃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傅博生着上身,被子只遮住了腰下部位,带着餍足的表情,目光慵懒的扫了她一眼,寸步不让,步步紧逼,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果然,晚上和白天给她带来强烈对比感,此时的傅博生腹肌精悍的靠在床头眯着眼睛,眼神勾人又魅惑。
“我这个你那个咱们”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看着她抓耳挠腮的样,傅博生嗓音沉哑的轻唤,“昨晚的一切很美好,是不是”
一群乌鸦在她脑完,就听见嘟嘟声出来,苦笑着看着电话:老板,是您家里来电话了
回到家里,顾思怡一板正经做的坐在餐桌上,见他拎着包子和粥回来,接过去去厨房。
傅博生深深盯着她的背影,审视又疑惑,她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两人心里有事,心照不宣的没有当着孩子们的表现出来。
------题外话------
我应允了开车,你们该给我点好处费啊例如鲜花嘿嘿,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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