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晓了。我去厨屋帮下娘子,不然晚上她不让睡床就惨了。”郭平安笑着说道。
柳氏不知晓自个儿子这番得性是好还是坏,不过,只要单氏不做的太过份这事就好说,反之就不好办了。
郭平安一个扑腾就跑到厨屋,瞧见自个儿娘子在那里低声叹气。
“娘子,咋了?是不是又有啥不顺心的事儿讲给为夫听听?”郭平安说道。
“相公,没啥。你咋会进厨屋呢,等会让婆婆瞧见就好看了。”单氏推着郭平安道。
郭平安急着甩开她,大声说道:“我心疼你有啥错嘛,那门子有规定不让男儿进厨屋。”
他心里有些不爽,自个儿娘子在这里忙活,弟媳妇花氏就在房里吃着零嘴儿,不前来慌忙,趁等会用饭时便要好好地说叨一番。
她瞧见他要在厨屋里帮忙便开腔说道:“相公,你去掐点咱家春椿树的芽尖,等会我拿来凉着吃。”
他见单氏终于吩咐做事,心里特美,一股烟就寻来楼梯准备上树掐春椿树的芽尖。谁知花氏站在一旁说道:“大哥,弟妹我就没有那么好福气能使唤自个儿相公,不像嫂子说话好使,能使得大哥你团团转。”
他给她了个白脸就专心致志的爬上楼梯掐春椿树的芽尖,谁知她还不死心还说着话。气得他大骂起来:“花氏,你是不是站着说话不要腰疼,闲着没事做,如果没事做就去田边割草回来喂猪。你瞧瞧现儿变成啥样,肥头二胖,走起路来一摇、一摇,不加紧多做点事,以后就会变成像咱家猪圈的猪一样。”
她听完他的话顿时无语,谁让他是自个儿的大哥呢,万一一顶嘴又要被自个儿相公修理一顿得不偿失,觉得再呆在这里会自讨无趣,屁股一扭就回到屋里又吃起零嘴来。
单氏在厨屋里听见便宜相公说的一番话,顿时觉得心里痛快无比,顿时加快清洗猪下水的步伐。
一双手互相交替着,一只手放盐、一只手不停地揉出脏东西来,这不清洗一笼猪下水耽误了不少时辰。饿得花氏在屋子里钻出来直嚷嚷。
柳氏站在那里说话不腰疼直吩咐道:“花氏,你是不是在那里闲着没事做,要不要去厨屋去帮你嫂子忙,没瞧见她一个人在哪里忙活着。”
花氏瞧见自个儿婆婆出现,吓得她直钻屋里,这时,郭家爷俩扛着个锄头从地里回来,只听见郭吉祥在院子大叫道:“红英,今儿该谁做饭。不瞧瞧啥时辰,也没瞧见咱家烟囱冒清烟。”
“是大儿媳妇单氏,现儿一个人还在厨屋里忙活着,我这就去催催。不过,今儿晌午饭要晚些,她正做着好吃的吃食呢。”柳氏慌着打着圆场道。
单氏瞧见婆婆在替自个儿说着话,心里美极了,体贴的在水缸里打来一盆清水让郭家父子俩洗去手上的污泥。
“爹,媳妇我在跟你们父子仨人做着猪下水,那东西做好东西可美味了。不过,享用美味得要等不少时间,在给我半个时辰就能做好,您老去堂屋里抽会水烟,稍等片刻。”单氏笑着说道。
郭吉祥打心脸喜欢这个嘴甜、人美的大儿媳妇,不像小儿媳妇天天只晓得吃喝,也不知晓那脑袋瓜子里装的是啥。
“老二呀,你让花氏学学人家单氏,瞧见我们一回来不是端茶送水,就是递帕子给我擦汗水,让她出来学学,行不?整天待在屋里,不熟知的人儿还以为咱家没有这号人呢。从明儿开始让她出来跟嫂子一起做做饭,你瞧瞧嫁过来一年多,连一个蛋未下,你嫂子至少也下了一个蛋嘛。”郭吉祥抽着水烟说教着。
郭健康知晓自个儿媳妇花氏有很多坏毛病,但自个儿就是无法抵住她那温柔乡,所以一在纵容。
单氏在用几盆清水清洗好猪下水后,就叫郭平安替自个儿烧火,准备把猪下水下锅卤制。
谁知柳氏一听自个儿儿媳妇又在吩咐儿子做事,一下怒火冲天道:“单氏,你到底想把你男人怎么着?今儿让他做了这样,又做那样的。男子志在四方,而不是让你在家使唤的。”她冲着厨屋嚷着。
郭吉祥又瞧柳氏又在骂人,说道:“你能不能歇下火气,你瞧瞧自个儿把两个儿子宠成啥样了。人家儿媳妇一个人在厨里忙活着一大家的吃食,你不去帮忙就算了,反过来人家叫自个儿相公去帮忙做做,你还不知好逮。你还是端着凳子歇着,等儿媳妇把饭食儿做好后请你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