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提起胡亥,韩非就显得有些不高兴!嬴政也不知道,胡亥到底是如何欺负韩非了,能让这么淡定的韩非,变得如此暴怒?
嬴政说道:“你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清淡?”嬴政觉得,韩非喝的这个酒,和自来水是一个味道的,还不是纯净水和开水,是自来水的味道!韩非自来就有那种,没有酒的时候,拿着酒壶接着点雨水,便可再饮一壶。
“朕教朕的子嗣,与你何干!你在学校,只要负责教育亥儿便可。”嬴政说道。嬴政才不会告诉韩非,自己让胡亥欺负韩非的事情呢!
“那又如何?朕有说错吗?同学之间,当然需要好好相处,难道还让胡亥欺负同学们才好?”嬴政反驳着韩非,嬴政觉得,自己教育胡亥的方式简直没得挑。尤其是教育胡亥要在学校好好表现的那些话!真的是发自肺腑之言!字字不离让胡亥在学校和同学、老师们好好相处。
“那又如何?朕有说错吗?同学之间,当然需要好好相处,难道还让胡亥和同学们打架才好?”嬴政反驳着韩非。嬴政觉得,自己说的也没错啊!自己也不能纵容胡亥和同学打架啊!虽然,胡亥和同学们打架之后,有蒙恬这个将军来出面摆平,但是,虽然有军事力量,但嬴政也要教育胡亥,不能以秦国公子的身份就高傲。
“那又如何?朕有说错吗?师生之间,当然要好好相处了!”嬴政说道:“难道,还让胡亥和老师们不和吗?胡亥在咸阳宫小学的劣绩,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吧?”
虽说韩非是主动去桑海读书求学的,可是,韩非是因为,在私塾的时候,表现实在不好,他就是那个,韩国宫廷中最纨绔,桀骜不驯的那个,所以,才会被韩国宫廷私塾开除。也正是因在韩国宫廷,混了个小学肄业,所以,才会托关系去桑海求学。怎么着,在桑海求学,也能混个大学本科,学得好,还可以当研究生!何乐不为?
嬴政觉得自己理亏,便不打算接这韩非的问题,嬴政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他细细啜饮着,嬴政觉得,韩非喝的这个酒,实在是没有什么味道,就像是在喝水一样,既没有酒的浓烈,反而,有些微甘,这个是什么酒?
“你不要扯开话题!”韩非说道。韩非就知道,嬴政要扯开话题,便道:“我问你!你是怎么教育你儿子的?难道我这个校长,还不如老师吗?”韩非质问着嬴政。
“我岂是在教育你?”韩非反驳着嬴政,说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些思想总结?”韩非质问着嬴政。韩非觉得,嬴政简直就是有一个三寸不烂之舌,韩非一直自己精通博才自居,而且,还能言善辩的,现在,竟然被嬴政说的哑口无言?
“不说就不说!”韩非说道。说着,韩非依旧斜倚在矮屏风上,细细的品味着自己的佳酿。
“你都说不让我说了,我才不说!”韩非说道。韩非眉目轻佻的看着嬴政,似乎是有些挑衅的意味。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着,洒出了些许的酒,韩非也不以为意着。
现在韩非是斜倚在矮屏风前,眉目轻佻,细品淡酒,嬴政威襟正坐在韩非面前,看上去有些不怒自威,一边喝着韩非的酒,一边说酒不好喝。这两个人的性格,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嬴政也有轻佻的性格在内,不过,嬴政在外人面前,嬴政还是那个,居高临下的帝王!王者风范虽然不是与生俱来的,可是,自从当上了皇帝,那个皇帝的身份,就拘束着嬴政,让嬴政处处都要小心谨慎。
韩非以为,红莲公主也就是骂韩非一顿而已。可是,从桑海回到新郑之后,韩非的妹妹红莲就已经学会了剑法,而且,剑法精湛!总之,韩非是不舍得打红莲的,但是,淘气的红莲,揍起韩非来,可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啊!
嬴政看了看韩非手中的项链,果然是韩国的工艺,看来,这是韩非的贴身东西,不过,怎么看,都有些女气。
“你不用那话激我。”韩非说道:“你的那一套,我都知道!不用和我说这么多!”
“什么自来水!”韩非反驳着嬴政。
“这是露珠!”韩非说道:“你还是皇帝,怎么连露水都没有喝过?”
“你懂什么?”韩非反驳着嬴政道:“我这是,纯天然的美味!你懂什么!”韩非说着嬴政,字里行间是在说嬴政有些土鳖的意思,嬴政当然也知道,韩非是在说自己,不过,嬴政也不和韩非计较,毕竟,嬴政要和韩非计较的话,也是先从韩非说的‘七国的天下,他要九十九’那句开始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