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野乡。月色笼罩着安静的村庄,布满尘埃的茅草屋已经被心灵手巧的雪女打扫过了一番,虽然墙壁上破了一个大洞,但还是足以让他们在此过夜。月光的清辉透过千疮百孔的窗洒了进来,透过流光,可以看清有一个模样俊朗,身着一袭暗色夜行袍的男子坐在矮石上,在他面前的木凳上摆放着一块经过日积月累已经布满苔霜的磨刀石。此人的身旁放置着一只破旧的瓷碗,可能因为用的时间太久,碗上面的图案掉了许多,已经不能完全看清上面是什么图案,碗口被磕掉了一角。勉强的还可以用来盛水。
雪女将高渐离手中的瓷碗接过,随手放在一旁,随后她拿出了一块绣有栀花的娟帕,将其折成了长条形,雪女轻轻的将高渐离的伤口处理好。这两个人没有对话,一切都显得这么心照不宣。雪女牵着高渐离的手,双眸似一穿秋水,清澈宁静。
“傻瓜,手都划破了,还如何拿剑?”雪女见高渐离执着的样子,便和他逗趣的说着。
“嬴政,你想要如何?”雪女压低了声音说着。
“一个个值得相信的人,全都叛变降秦...”雪女微蹙着秀眉。
这一日,嬴政就像一个独臂侠一样,将手揣在口袋里,嬴政说道:“朕去排戏了。”嬴政说罢,双手插着个口袋,就往外走。
“你去做什么?那导演每次见你都烦的很。”嬴政说道。
“你还在他面前装领导呢?”嬴政说道。
“噫~朕...你若是如此对朕,朕非得判你个欺君之罪不可!”嬴政说道。
“朕如何?”说着,嬴政察觉到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面,嬴政不想让紫璃看到自己的手上还缠着绷带,便用另一只手捏着紫璃的衣袖,把紫璃的手从自己的手袋中捻了出来:“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对什么事都这么八卦。”
说话间,两人拐到了一个僻静的街巷,这街巷像是很少有人经过的样子,道路的两旁是院墙,这僻静的道路还是紫璃找到的,紫璃说这里是到剧场的捷径,本来嬴政是很不喜欢走这种小路的,可是,谁让紫璃懒呢!她真是又懒又爱玩,所以,后来每次紫璃和嬴政去剧场的时候,都是走这条小路的。
嬴政_见紫璃一直在追问,若是不给他个理由的话,不知道紫璃还要如何纠缠他,所以,嬴政故作神秘的给紫璃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嬴政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嘘!别这么大声!”
“朕要告诉你,朕在这里藏了什么。”嬴政再次压低了声音的说道。
“朕手上戴着的戒指太耀眼了,朕的低调一点,所以,朕就把他藏在口袋里,省的被别人看到。”嬴政再次压低了声音说道。
“朕猜,你信。”嬴政还是压低了声音说着。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只听耳边一阵剑刃划破风的声音,从自己的耳边扫过,嬴政下意识的将紫璃推向一旁,旋即自己也侧身闪开剑刃的袭击。
“废话少说!”说罢,只见高渐离举着他的水寒剑朝着嬴政砍去。
嬴政再次接住了剑刃,这次剑刃变得极其锋利,嬴政自知只是接住剑刃并没有什么用处,剑身划过嬴政的手掌,此刻嬴政与高渐离的距离越来越近。高渐离冷冷的看着嬴政。
“与其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
“君子?你面前这人就是个君子?”高渐离的注意力被紫璃吸引了过去:“你面前这人,才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说着,高渐离的剑更入了一分。
嬴政将高渐离的剑扔到了紫璃的身旁,道:“紫璃,你拿着这个!”
“现在又如何?”嬴政冷眼看着高渐离。
见嬴政准备好,高渐离开始进行了他的攻击,别看高渐离平时都是以琴师的身份示人,但他其实也有一身好武艺,从他这一拳一脚一招一式可以看出,高渐离的武艺和荆轲不相上下。
“你的武功太差了。”嬴政说道。
“你们在这边做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荆轲从后面走了过来。见到嬴政和别人在搏斗,荆轲可不是讲究公平对决的主,一直讲究哥们义气的荆轲瞧见嬴政和人打架,便二话不说,立刻将与嬴政打架的人擒住了。
“就你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也就给亥儿当个学前班。”嬴政沉着脸说道。
“喝酒的话...那还不是不要教亥儿了。”嬴政说道。
嬴政这才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藏在身后:“朕都说了,是为了把这戒指藏起来,你看,这高渐离就是因为看见朕这戒指,所以想来抢朕了吧。”嬴政故意揶揄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