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朱雀感觉唇上传来一阵压迫感,他霸道而炙热的温度闯入她唇中。
她暗自叹了口气,伸手欲还住他的脖子,但一抬手却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她倒抽了口气,虽然她已经很极力地控制了,但还是被他发现。
他结束吻,幽冷的双眸看向她,“受伤呢?”
她脸色微僵,“只是轻伤!”他讨厌看见她身上出现伤口,不是因为疼惜,仅仅只是厌恶看见伤口而已。而每次她受伤,所要承受的是他毫不怜惜的惩罚。
他眼眸眯起,眼里划过一抹危险的暗光,“伤在哪?”
她脸色微白,“肩膀上——”
她话刚落,上衣被他猛地撕开,缠着绷带的左肩露了出来。
他眼里被暴戾填满,“朱雀,上次受伤我说过什么?”
她嘴唇微颤,“少主,我——”
他一记冷眼让她把话咽了下去,他从来只接受结果,不听解释的。
他放开他起身走到床边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粒药丸折回到沙发上。
她惨白着脸看着他手心里的药丸,“少爷——”
他一个冷眼,她收回了所有的话,她拧紧了嘴,伸手拿过他手心里的药丸,而后咽了下去。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里闪着忽明忽暗的光。
十分钟后,她死死地咬着牙齿跌坐在沙发旁。
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燥热折磨着她的意志。
夜玺战在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朱雀,你很清楚规则。只要你开口——”
“我不会求少主!”她咬着牙槽道。
夜玺眼神暗了暗,不在说话,只是坐到沙发上,端起酒杯不急不慢地喝着。
二十分钟,醒酒壶里的红酒几乎见底。夜玺冰冷的双眸看着满脸通红的朱雀。
朱雀死死地咬着嘴唇,双手抱着自己,肩膀微颤。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如果可以她想要晕过去。但她知道少主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斗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流下。
夜玺将杯子放到茶几上,突然伸手将她捞入怀里。
朱雀大惊,整个人双腿分开很不雅观地坐在他腿上。
他细长的手指缓缓地沿着她的鼻头滑下,“固执并不会让你好受,你不是该是个蠢笨的女人!”
他地手很冰,但路过她的肌肤却带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灼烧感。她身体发颤,胸口难受地喘息着,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手下,她逼着自己清醒,看着他道:“少主,我的选择不会改变。”她可以答应他所有的要求,但唯独那件事不可以。
他眼神暗了暗,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滚!”
她爬起来,头微低,“朱雀,告辞。”她转身,虚晃的双腿艰难地往房门处走去。
坚持,只要出了房门就好。她能办到的。
终于她走到了门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她第一次觉得少主的房间大得有些过份。
她抬手伸向着门把,但指尖刚碰到门把,突然手臂一紧,被人猛地扯入了怀里。
接着她整个人被转身,后背贴到门上。
“少——”
炙热而霸道的吻落下,她眉头拉拢,接着瞳孔猛地撑大。因为他毫无预兆地进入。
她被他抱起,后背抵靠在门上,她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脖子,无力地承受着他毫不怜惜的掠夺。
深夜,月光从枝头慢慢落下。夜玺突然抱紧身下朱雀的腰,低吼了一声将最后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稍许,一切恢复平静后,他从朱雀身上翻身下来,看着早已经昏睡过去的朱雀,眼里的冰冷逝去了几分。
“倔强的女人!”他低沉的声音道,而后翻身下了床。
夜玺走进浴室冲了个澡,而后出了房门。
一直侯在门口的夜管家见夜玺出来上前唤了声,“二少爷!”
夜玺看了眼面前紧闭着的房门,“他酒醒呢?”
夜管家点头,“喝了醒酒茶,已经醒了。”
夜玺眼眸微眯,“醒酒茶?”
夜管家小心翼翼道:“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亲自把大少爷接到了后院,让人备了醒酒茶。”
夜玺冷眸瞪了夜管家一眼,“老夫人消息倒是灵通。”
夜管家咽了咽口水,老夫人的眼线历来很多,他也没办法啊!
夜玺转身往一旁书房走去,李管家跟了进去。
夜玺走到书房配的小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今晚是谁跟朱雀一起出的任务?”
夜管家回道:“是柳宿!”
夜玺喝了口酒,冷眸微暗,“对方有埋伏?”
夜管家愣了愣,“怎么会?”他明明让人调查清楚了的。
“她受伤了。”夜玺幽暗的瞳孔看向夜管家,语气很平淡,仿若随口一说而已。但夜管家后背缺冒了冷汗,“我立马让人去查究竟怎么回事!”夜管家立马道。就是怕有问题,他早一步让人安排好了一切,就等朱雀去拿人头,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不应该的啊!
夜玺收回目光,喝了口酒,低冷的声音道:“柳宿不留,张家不留!”
夜管家微怔,“是,二少爷。”两句话就是十几条性命。
柳宿不留,是因为他和朱雀一起出任务却让朱雀受伤。张家是朱雀今晚的任务,本来只是杀一个贪官的小舅子给个警告,如今少爷却要连同贪官一家连根拔起。因为朱雀受伤了。
夜玺微微仰头,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怡梦最近的身体如何?”他喝了口酒问道。
夜管家道:“怡梦小姐最近按照大少爷给的方子调理,身体比以前好了不少。”
“让人明天去接她过来。”夜玺问道。
“二少爷打算带怡梦小姐参加国务卿女士的婚礼?”夜管家问道,这样的场合二少爷肯定会带女伴在身边的,他原本以为二少爷会带朱雀去的,毕竟前几天二少爷让人送了礼服过来。
夜玺冷眸看了夜管家一眼,夜管家立马低头,“我立马让人去办。”他多言了,二少爷历来讨厌别人问他的心思。
夜玺收回眼神,冷冷道:“下去忙吧!”
“是,二少爷。”夜管家转身离开。
夜管家离开后,夜玺抬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起身离开书房回到卧室。
夜玺站在空荡荡的床边,冷眸危险地眯起。
很好,这女人还真是学得越来越乖。知道他讨厌床上有人,被他折腾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还能给他“爬”出去!
夜玺寒着脸打算上床睡觉,但看着床单一侧还留着的被人压出的形状,他冷着脸叫了女佣进来将床单换掉。
朱雀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换了肩膀上的纱布,套上干净的衣服,忍着大腿的酸软出了房间。
今天晚上的埋伏绝不单纯,最坏的猜测就是他们内部有内奸身份一想到这个可能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她无法坐得住。
如果真有内奸,她今天中埋伏是小,如果内奸对少主不利,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允许。
只是她刚从房间出来,就见抱着被单的女佣从她房门前进过。
女佣见她脚步微停,毕恭毕敬唤了声,“朱雀小姐。”
“这是?”朱雀看着女佣怀里的被单问道。
女佣老实回答道:“是二少爷让我把换下来的床单扔掉。”
朱雀胸口猛地一刺,夜玺有洁癖她知道,只是他可以拥着怡梦睡在他的床上。而她躺过的床单他却如此嫌弃地让女佣扔掉。
“朱雀小姐,您要是没事我先去忙了。”女佣见朱雀半天不语道。
朱雀回神,对着女佣道:“你先去忙吧!”而后抬步离开。本来就不该有所奢求的,她又有什么好难过的了。
清晨,阳光刺破黑幕,缓缓地出现在海平线上。
墨瑾宸搂着某物的手收了收紧,软绵绵的触碰感让他眉头皱了皱。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抱在怀里的枕头,顿时整个人不好了。
嫌弃地把枕头丢到一旁,看了眼空空的身旁,他起身往浴室走去。
没人!
他冷眸微眯,套了睡袍下楼。
楼下李管家一边忙碌地指挥女佣布置,一边对着手里笔记本里记录的婚礼事宜。虽然昨天晚上他已经对了几次,但还是不放心。
“阁下!”耳边传来女佣毕恭毕敬的声音。
李管家抬头就见墨瑾宸从楼上走了下来,于是上前打招呼道:“阁下,您怎么起这么早?”
虽然平时阁下基本六点半就起床运动,但现在才五点半,天刚刚亮。
墨瑾宸看着李管家问道:“韩夕在哪?”这个笨女人,一大早敢从他怀里溜走,还胆儿肥地给他塞了个枕头在怀里。看他怎么收拾她。
李管家道:“韩小姐去桐岚小姐那了。”
墨瑾宸冷眸微眯看向李管家。
李管家解释道:“桐岚小姐一个人,我怕跟过去的张妈漏了什么细节,原本打算让阿黄跟过去的。后来韩小姐说她跟过去陪着。”
墨瑾宸冷冷道:“她倒热心肠!”语气里毫不掩饰不满。为了陪桐岚出嫁,把他一个人丢床上,这女人很欠收拾。
李管家轻咳了一声道:“小夕小姐和玉含小姐从小要好,桐岚小姐如今一个人出嫁。小夕小姐看在玉含小姐的情份上怎么也会过去的。”阁下的占有欲太强,即便是桐岚的醋也吃,这样不知道是好是坏。
墨瑾宸冷冷地看了李管家一眼,转身回楼上,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道:“让暗夜来找我!”
“是,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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