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逸小心的揭开容凌的面具,忍不住赞叹道,“扬眉入宠,顾盼倾国亦倾城;临风待月,几番温存含笑问;陌上花开,谁念缓归眷春深;宛转蛾眉能几时?容凌,这样子的你又怎么能让我不爱不喜?”
回应许嘉逸的,是容凌那张轻俏俏的笑脸。
只是容凌叹气……为何没让他穿成女子呢?他很是纠结!难得的欢愉,却不能尽性而为!到底心里还是将自己当作女子,才这么坦然的接受着许嘉逸。
许嘉逸见着容凌的笑容,心下稍稍笃定,正琢磨着怎样将容凌吃到肚子里去……笑容却僵在了唇边!
那个,是几个意思?
容凌一直微微皱着的眉,轻轻的舒展了开去,仿佛放下了什么重担……
然后……
容凌翻身而起,整个人都扑到了许嘉逸的身子之上……
许嘉逸苦着张脸,喃喃的道:“呃,容凌!怎么就与想像的不一样呢?”
容凌再度轻俏俏的笑了,用手把玩着身下许嘉逸的薄唇:“你想像的是什么呢?嗯?”
见着这样娇俏可人的容凌,许嘉逸也不郁闷了,长腿一抬,勐的一翻身,便占了主动,将容凌反压下去。
容凌怎么反抗都没用……只能嘟着嘴,侧过头,避开了许嘉逸渐渐贴近的薄唇。
过犹不及,事情好像做过头了……许嘉逸心里飞快盘算着,同时轻声的哄道:“大不了下次让你在上面……啊……”拖长的语调,带着些许的调笑。
容凌瞪大了眼睛,有些惊疑不定……果真如此么?他抬眼看向许嘉逸……
许嘉逸说完了却像没事一般俯下去,满饮舌中香……心里却在暗笑……容凌你可是女子心!呃……
“啊……不要!我们还是盖被纯聊天的好。”无论容凌怎么想像,他都无法接受……在上面也好,在下面也好……
盖被纯聊天!许嘉逸一脸黑线。有没有搞错!他可是真真正正的真男人!早就恨不能将容凌揉进身子里去的许嘉逸,颇有些无奈的笑了,却又急不来,只能慢慢的磨着容凌了,一边轻琢着容凌的唇,一边拿话软着容凌。
“我是男人。”许嘉逸如是说,容凌低头不语,当然知道他是男人……
“我想要你!”许嘉逸再道。
容凌依旧不接话。
“我爱的人,却不能接受我,我也只好忍了。”许嘉逸边叹气,边暗乐:别抓床单了,再抓会碎掉的。
看着容凌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许嘉逸苦笑道:“只是……我心里一直想着你,只想着你,你就当……就当可怜可怜我吧。”许嘉逸佩服着自己,语气之可怜,实可以做一代影帝了。
许嘉逸看到容凌面露愧色,忙又开始了新的动作……没被容凌推开,便悄悄将容凌的衣衫剥开了一点,将头埋在容凌的颈边,嗅着其清新的气息,行动间有些犹豫,更有些迫不及待。
他双臂紧紧的锢住容凌,让容凌望着他清澈而干净的眸子眼底,“好吗……容凌,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疯了。这一世一过,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趁势吻上了容凌轻而软的唇……果然与想像中一样,美好而甘甜。
担心被推开的忧虑与没有被推开的窃喜更加深了这种美好与甘甜。
容凌的身子微微颤抖,“许嘉逸……”闭上眼,随了他吧……
随着许嘉逸不着痕迹的动作,两人身上的衣衫不翼而飞。
仿佛很熟悉的两人,却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两人的悸动,亦显得有些不真实……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越来越贴近的身子,才让两人感觉到,他们两人终于在一起了!
容凌紧张得全身冒汗。许嘉逸安抚的轻笑掩不住灼灼的目光,目光犹如实质,容凌心里更紧张了,心下发慌……
几生几世,容凌都从来没有这样的经!
“不要……”他只能喃喃的道。
许嘉逸好气又好笑,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逃?挑动着的容凌的身子微微的起伏……喘息与颤抖同时而至。
实在是禁忌的刺激……让自己居然生出了些许的渴望……容凌愤愤然,将头埋进枕头里。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么!也没所谓了!再说,都被剥得如同热腾腾的鸡蛋了……
许嘉逸笑出声来:“容凌,我的好容凌,看着我……”
“不要!”
“害羞?”
“不是!”容凌咬牙不承认。
一帐春光乍泄!(此处略去两千字……进读者群里可看番外)
许久……
第二日,容凌恨不能将头埋在脖子里,可许嘉逸却道:“我们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先是军营,然后就轮到京都了。总有一日,大家都会认为,才是最配站在我身边的人。”
好说歹说,容凌才肯出帐,却依旧戴上了面具,穿上了严严实实的盔甲,让它们掩住一夜种出的草莓。
许嘉逸很是满意,“你的美好,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到。”拥着容凌出门,接受着军营里的军士们一阵接一阵热闹的哄闹。
其后的军营生活,让许嘉逸过得肆意……却让容凌颇有些苦不堪言,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许嘉逸食肉而知味,恨不能夜夜宿在一起。
好在韩则时时阴着脸,对容凌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没吃过亏啊!你!真不知你怎么想的。帝王的宠爱从来都靠不住,还让自己陷进去!”
容凌只是笑笑,他无法告诉韩则,他并不是他的儿子韩容凌,也无法告诉韩则,他与许嘉逸之间早已纠缠了几世之久!就当他是补偿给许嘉逸的……在下面就在下面吧!他又不是真男子!
战争并没有持续多久,过了三个月时间,经过工匠们改进的排弩及床弩已运到了边境,同时,容凌的军功渐渐积累,封侯都不在话下。
在许嘉逸的执意要求下,容凌拿着大半的排弩与床弩,与烈国进行了最后的决战!许嘉逸并不出击,只在一旁给容凌掠阵。
那张代表着容凌赫赫战功的沆沆洼洼的面具,依旧扣在容凌的脸上,罗刹将军之名,挟着最新式的排弩与床弩所发出的铺天盖地的箭矢,一举将犯边的烈国打击得溃不成军!
容凌带着大胜之威,尾随着烈国溃退的军队,直攻入烈国近千里之遥,后人评价一功而功成,烈国十年不敢叩边!
回到帝都之时,阳帝召文武百官,迎接大军于郊外,给了回朝之军以无上的荣耀。
同时,阳帝于大军之前亲封容凌为轻灵侯。
轻灵侯一出,朝臣们大跌眼镜……而众军士们则不顾此庄重之时,笑得是前合后仰。
容凌的面具之下,亦是五官扭曲,恨恨的瞪了许嘉逸一眼。用脚想也能知道,这都是许嘉逸搞的鬼!
轻灵侯……摆明了容凌就算是侯,也是个花花架子……再仔细的想一想,阳帝之意,还真是用心良苦!不就是担心大家议论他的皇子……呃,被压在下面么?
韩则当时就傻了眼,而韩家的老祖父亦是哭笑不得。
容凌还要说什么,却被许嘉逸拉住了。朝臣们忍着笑围了上来,一迭声的道喜。容凌只能边懊恼,边诺诺的谦逊一番。
可怜容凌被封了侯,还得承受韩家两代长辈的怒火……被韩则提熘着回了韩家,连庆功宴都不曾去参加。
安抚完韩家两代长辈,容凌才疲累的倒在榻上,沾上熟悉的枕,容凌很快进入到了梦乡里。
而许嘉逸亦是推托掉了大宴,一个人宿在太子殿中,时而傻笑不已,时而将枕头抱在怀里,宛如抱着容凌一般……
就在容凌与许嘉逸各自安寝,却互为心系之时,让他们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韩家因为白日封的轻灵侯,作出了一个决定来。
次日的大朝会,规模空前,够资格站在朝堂上的,几乎所有的大小官员都来了。
阳帝宣扬完文治武功又勉励了一番所有的将士,然后望着站在朝堂下的容凌,再望了一眼站在自己下首的许嘉逸,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心里亦有了盘算!如何才能让江山永固?子嗣是最大的问题!情则情矣,却不能忽视子嗣。
面对着阳帝这样的目光,容凌微有忐忑。
许嘉逸安抚的望了容凌一眼,才于阳帝之后,开始总结这场战争。
“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许嘉逸盗用的一句话,让朝臣们激动到泪流满面。一时间,整个朝堂上的人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
容凌偷笑不已。
许嘉逸警告的望了一眼容凌,示意他不许多说。
两人的互动看在朝臣们的眼里,加上从来没有过的轻灵侯之封号,再有回京都的大军的传言……就有老成迂腐的大臣不住的摇头,却也知挟此大胜之时,他们什么话都不用说!说了也是白说。
再看看阳帝,仿佛并不在意的样子,更让一些想要进言的朝臣将话吞在了肚子里。
朝会过后,许嘉逸想将容凌留下来,却是没有留成。
阳帝与老狐狸韩则两人,不约而同的找出了相当的理由,将这两人分开。一个的理由是,朝堂上积压的事儿太多,需要他这个太子处理。另一个的理由是,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回来,要祭祖才是。
而当晚,两个当家人,呃,一个是皇帝,另一个是韩家老祖父,又不约而同的将许嘉逸及容凌灌醉了并用上了那个药。
第二日,一个在宫里,一个在韩家,两人的床榻上皆是红痕宛然……这下,真是造孽了。
容凌一下子就呆住了!他还真的就过不了这个坎!他是女人啊!虽然身子是男人。尤其是在与许嘉逸两人身心相许之时,这不是害人又害已么?
“还好!”一早就将容凌堵在房里的韩则笑眯眯的道。
容凌默默的抱膝,一动不动的坐在榻上。
韩则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恨死了许嘉逸,自己好好的儿子,硬是被他给掰歪了。
“看你出息的!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呢!”韩则心里大痛,气哼哼的跑了。
与韩则一起堵门的老祖父看着容凌带着绝望之色的冷脸,心里有些打鼓,仍是坚持住了,清清嗓子:“呃……那个……这是好事。”同时,心里暗自庆幸,听了儿子韩则之语,没有强上,而是做出了这种姿态来试试容凌。
他是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容凌这是深陷到许嘉逸的陷井中去了,容不得旁人再掺合,只是……他不想放弃,还想再试一试。
容凌还是不言不语,他是有洁癖在的,这么多次的轮回下来,除了个许嘉逸慢慢的走进了他的心里外,还从来都不曾与任何人在一起过!只是这些事,他真不好告诉老祖父。
“呃,真的如你父亲所言,你是被他给治得死死的了。”
容凌抬眼看了一下老祖父,眼睛中的绝望是那么的明显!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事的,试你一试罢了。”
“试?”容凌轻声的问道,一时之间,并不明白老祖父之语是何意思。
老祖父长叹一声,告诉了容凌实话:“真没事的!你看……呃,红痕上连斑点都没有,只是血罢了,还是鸡血。”
“嗯?”容凌轻叹了口气,回了一个字,良久,又才问道:“真是这样?”
老祖父见容凌开口,松了一口气,待听了后面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冷了张脸,道:“没长眼睛啊,你不会自已看?”
容凌有些讥讥的:“我……我……我又不知怎么看。”
老祖父也有些火了:“我怎么就有了你这样的一个孙子了?韩家这是要绝后了?”老祖父一把扯过床单,道:“你看,那里有白白的东西?”
“呃……那个没事就好!我不想的!真的,祖父,凌儿做不出来!还有,父亲年纪还不大,而且祖父你也老当益壮来着……”容凌更加讥讥……说出的话更加的吞吞吐吐。
“你!”老祖父一边恼怒,一边想着,确实应该再给韩则再纳几房妾了,至于自己……呸呸呸,一把年纪了,还得留着再抱个孙子的好。好好的嫡孙这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另外想办法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