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鲁巴城内,李晓颖和韩德明终于被几千名血魂给击败了,他们手上的武器被抢走,浑身上下都被绑上了滴血的粗麻绳,被牢牢控制住。二人被血魂押着前往鲁巴广场,在那里,他们将被执行残忍的虫刑。
虫刑是一种十分残忍的杀人手段,这里的“虫”指的是终极冥界里,末世火山脚下血红色的土壤深处生长的“浆虫”。它们常年处于休眠状态,活得久的,可以在土壤里存活达上百年。
可是,一旦被挖出来,这些浆虫便会立刻苏醒,发了疯似的爬走。他们能够感知到白甲,便飞快地向通天井爬去,悄悄穿过通天井,从终极冥界钻入第二冥界,从而偷袭守卫在通天井口的白甲。
浆虫的大小和老鼠相当,长相也颇为相似,只不过,它的爪子要比老鼠的粗壮锋利很多。一旦遇到白甲,它们便会顺着地面贼溜溜地爬过去,毫无声息地来到白甲身后,那两只锋利的前爪迅速地牢牢钉在白甲的小腿肚上,嘴上的两个如同刀片一样的门牙,会毫不犹豫地啃咬上去!
一旦咬住白甲,浆虫是不会松口的。它将慢慢地钻进白甲的身体里,直到把白甲的身体咬碎掏空,最后变成一块块碎片,它才会善罢甘休。而随后,它便会继续物色下一个目标。
血魂们以杀戮为乐,他们在终极冥界,捉来并饲养了很多只浆虫。每当有白甲落单,亦或是某个通天井口的白甲数量较少的时候,血魂们便会合起伙来,活捉到白甲,并将白甲关进充满浆虫的牢房里,观看他被浆虫一点点地吞噬蚕食。
这是血魂们津津乐道的节目,是最能让他们为之开怀的游戏。
而此时此刻,李晓颖和韩德明正在被押送到鲁巴广场,在这个曾经象征着白甲荣耀的地方,被血魂们用浆虫给处死。这一切,多么的讽刺。
鲁巴广场上,一波波血魂在肆意地庆祝着,他们张牙舞爪,表情狰狞,嘴里不停地向外淌着浓水,十分恶心丑陋。整个鲁巴城已经成为了血魂的天下,他们被白甲压制了数百年,扭曲狂躁的欲望如今终于得到了满足,他们甚是疯狂。
李晓颖浑身上下绑着被血水浸得透红的粗麻绳,她和韩德明一样,被血魂们举在空中,成了血魂们的战利品,在身下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中,送往鲁巴广场。
广场之上,立着两个丑陋的黑色木桩,歪歪斜斜,扭曲不堪。李晓颖被绑在了东边的木桩上,韩德明被绑在了西边的木桩上,两个木桩大概距离三丈左右。
广场上邪恶的庆祝声达到了高潮,血魂们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只见一个头发稀疏、身形罗锅的血魂冒了出来,他手里捂着一个长满锈迹的铁罐,铁罐里发出当当当的撞击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地乱窜,急着要跑出来,还在不停地嚎叫着。
李晓颖和韩德明很清楚自己即将遭遇什么,但并没有丝毫的畏惧。晓颖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平静地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哪怕死去,她也不会喊出一声。
韩德明看着自己周围的血魂,忽然大声笑了出来,他用着十分蔑视的语气高声喊道:“四界中的垃圾!冥界的败类!呸!我永远不会饶了你们!”
只见那位罗锅的血魂慢慢地来到了韩德明跟前,他弯下腰,将手中的铁罐放到了韩德明的脚下。罗锅血魂抬起头,表情十分猥琐阴邪,他对着头上的韩德明笑了笑,说道:“再见。”
随后,他抬起了按着盖子的手,慢慢将铁盖沿着顺时针方向拧开。之后,他便快步向后退去,眼睛依然紧紧地盯着铁罐不放,众人的目光也纷纷聚焦到了这个铁罐之上。
鲁巴广场立刻安静了下来,只有韩德明在不停地呼喊:“白甲无域!白甲无域!白甲无域!”他喊得声嘶力竭,近乎哽咽,脸上涕泪交错,这场面十分的凄惨。
突然,那铁罐的盖子慢慢地挪开了一个缝,随后,从里面迅速地窜出来一只浆虫,直奔韩德明的脚筋而去!
韩德明抬起腿,想要将浆虫踢到一边,可这东西异常地灵活,韩德明每次踢出去都扑了个空,让他颇为恼怒。
四周的血魂发出阵阵欢呼,他们最喜爱的演出开始了。这一下,韩德明踹出去的右脚有些过远,还没等他将脚收回来,浆虫便已经窜到了他的身后,一口便咬住了他的后脚筋。
韩德明清楚地听见,脚下传来“噗”的一声闷响,通过身体直接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韩德明的脚筋,被浆虫给咬断了。
韩德明大吼一声,一阵剧痛泛起,紧接着,他的右腿便无法发力,筋被咬断,成为了一条废腿。他晃动了几下,想要将缠在缠在脚后的浆虫给甩掉,哪只这东西的嘴就像一把钳子,牢牢地锁在上面。
突然,浆虫开始用两只锋利的前爪去刨韩德明的脚跟,片刻功夫,他的脚跟便露出了煞白的骨头,暴露在空气中,四周的皮向外翻着,从皮与骨之间的缝隙处,慢慢地渗出了殷红的血。
“德明!”对面的李晓颖大声地呼喊着,她见到韩德明遭受如此惨烈的极刑,自己却无能为力,她十分的愤怒。可是,她却被牢牢地绑着,不但救不了韩德明,很有可能,片刻过后,自己也将经历同样的遭遇。
周围的几千名血魂,在不断地喝彩,他们的表情十分痛快,但又很不满足,仿佛在期待着浆虫能带来更加精彩的表演。
这只浆虫,果然没有让血魂们失望。它几口过后,便将韩德明的脚跟咬掉了一半。韩德明疼得几乎没了气息,他耷拉着脑袋,昏死过去。
浆虫突然松开口,开始向韩德明的身上爬!它眨眼的功夫,便爬到了韩德明的下腹部,它发出一股扭曲刺耳的叫声,随后,便一口咬到了韩德明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