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去记住那一套手印,之所以说是一套,是因为结手印的过程中要变换好几次,最终结成终极形态,记性不好很容易弄错。
反复看了几遍,师父便让我试试,我努力回想着结手印的步骤,一开始脑袋是清醒的,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开始乱了。师父很失望,它说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看来这个学不会,不如学个简单的,关键时刻或许能够保命。
它说的简单的,是一种叫做“师爷印”的手印,这种手印相对要简单一些,只是要配合一小段口诀,而且结手印的时候,一定要心无旁骛,否则手印结不成,反伤自身。其实这些我都知道,吴非就教过我结手印,也跟我说过这些基本常识,我以为师父会教我什么厉害的招式,原来就是手印,这个很简单嘛,我在心里想着。
师爷印却不是用来攻击人或其它东西的,而是用来保护自身,将师爷印打在自己身上,短时间内可以抵挡一部分阴邪,也可用在别人身上,效果一样。本来我还以为这手印稀松平常,一听完它的功效,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学,不睡觉都要学。
不知道我们用了多长时间,反正我是累的满头大汗,应该说是满身大汗,师爷印练习了不下百次,直到能单独完成,并且试过效果,师父才满意。但这还不算完,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像是常见的格斗术,用来对付人也好,僵尸也好,首先要有一个敏捷的身手,否则就要当心了,一不留神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
格斗术我本来不太懂,可是学起来居然很快,好像脑子里原本就有这种记忆一般,甚至有几套招式我好像练过,问题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很可能跟丢失的那部分记忆有关。
另外师父还教了一些我不懂的东西,其中有一种就是“阴阳眼”,这点跟茅山派倒是有类似之处,都是开阴阳眼的,不同的是,师父教的这个阴阳眼,只能给自己开,不能用在别人身上。茅山派的道士要帮别人开阴阳眼,一般会借助一些道具,像什么柳叶、符箓等,而师父教我的比较简单,只需要手印和口诀配合,必要时打开阴阳眼就好,不用的时候会自动闭合。
顾名思义,阴阳眼就是用来看一些平时我们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脏东西,但是师父说了,不可多用,否则伤身,后患无穷。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我已经学了一个下午,后面学的时候,完全是师父在用脑电波控制我的思维和动作,根本不用费脑,但是结束之后,全身酸疼,站都站不起来。
晚饭我让他们打包回来的,吃了晚饭就躺下睡觉,一晚上睡的很踏实,早上醒来,吴非他们已经收拾好了,并且昨天下午就买好了车票,让我赶紧收拾一下,要出发了。终于确定了目标,无论多么辛苦都是值得的,最怕就是没有目的瞎折腾。
赶到成都时天还没黑,我试着跟师父交流,然而却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我急的团团转,苦于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找个地方住下来。天黑之后师父才通过脑电波和我联系,它告诉我,要确定具体的位置,需要一点时间,让我们不要着急,先住下来,它会想办法。
孟兰在看电视,我坐在床上练习师父教我的师爷印,这玩意儿可是护身保命的绝技,一定要熟记于心。练完之后又补习了一下格斗的技巧,用孟兰当了一次擒拿对象,有了身体的触碰,免不了有些动情,我还能控制住,再说有师父在我身体里,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我和孟兰坐在沙发上聊着天,突然间从窗户外面吹进来一阵阴风,电灯泡忽闪忽闪的,似乎要熄灭。直觉告诉我可能有脏东西逼近了,怎么会这么倒霉,住酒店屡次遇到怪现象?
过了片刻后又恢复平静,什么也没有,我这才放心下来,关好窗户便去洗澡了。睡到半夜,突然醒来,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跟我说话,原来是师父,它已经算到了具体的位置,在距离我们住的酒店几十公里远的一个山区,那里在开采煤矿,它师兄就是主要负责人。
随后师父控制我的手,在手机上标注出了具体的位置,明天我们看着导航就能找到那里,白天的时候师父不能出现,要到了晚上才能给我提示,它让我们到了那里不要急着进去,先观察一下再说,那些人就算没有被它师兄动过手脚,也应该被收买了。
这个消息让我兴奋的睡不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想的都是佐藤伊,不是因为我想她,确实是有点想她,更想的是希望能见到她,别到最后得到让人意外的消息就好。按理说师父是佐藤伊的父亲,可它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女儿是否在附近,这的确让我听不安的,她到底还活着吗?
早上醒来我把大家叫到一起,把师父告诉我的事情说清楚,然后我们收拾了一下,退了房雇了一辆车,顺着导航找了过去。
师父说的矿区离城镇比较远,是一片荒山,刚来的时候司机师傅还不敢开进去,大概担心我们是坏人吧,这种地方确实没个人影,附近也没有道路,只有羊肠小道。山体不是很陡,走在道路上却让人莫名害怕,总感觉不安全,随时都可能山体滑坡。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山脚下就有一个村子,居高临下看着村子,有些阴森森的感觉,整个村子仿佛被一股黑气包围着,即便是青天白日,也让人觉得有点古怪。车子来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剩下的路我们要自己走,青木和我们商量了,他说最好是先去村子里看看,多找人打听一下也好,必要时说不定还要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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