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野外烧烤聚餐,在宾主尽欢中完美的谢幕,唯一不爽的一个泉奈,被斑拉着回家去了。
林栋三人回到家中之后,有些现在不适合对斑说的话,林栋就开始毫无保留的对柱间和扉间聊了起来。
“大哥,二哥,本来昨天就想和你们说的,后来忙着整理东西给忘了,昨天在平取城回来的路上,又被一帮子流浪忍者给拦住了,还是一群想混赏金的人,关于黑市上对我的悬赏,我有些想法,你们都听听研究一下。”林栋说着昨天的遭遇,看到柱间和扉间的精神都集中过来之后,夹着说道。
“你们两个在战场上表现的异常抢眼,现在威名在外,你们被悬赏五千万两的话完全的合理,而我只参加过三次战争,第一次还差点被杀,第二次第三次我都是很小心的在战场的边缘游走,实力强的如果看到我,早就上去杀我了,实力比我弱的话,他也不可能关注到我,而我不知道他,我的感知能力虽然没有二哥强,但是也不弱。忍界之中想要我命的人应该是只有宇智波的,用来打击父亲大人和你们两个的意志,那么,他们没人知道我的实力,正常情况下一个普通的族长之子,三千万两就算最高了,为什么会是五千万两这么离谱的价格?所以我想很可能是另外有人想要我的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林栋停下来喘口气,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接着说道。
“我在黑市的赏金竟然和你们一样,证明肯定有人暗中的观察着我或者是我们,并且对我抱有很强烈的恶意,二哥也曾经感应到过有人在监视我们,但是以二哥的感应能力竟然只能模糊的感应到有人而感应不到具体的位置,这个人的实力肯定是相当的厉害,这么厉害的人却不动手除去我们,肯定是有什么阴谋,所以今天在河边的时候,我才提醒你们要小心,大哥你和斑都是我们两族未来族长的继承人,我担心有人会挑拨你和斑之间的关系。”
“放心,我和斑是喝了交杯酒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没人能挑拨的了。”柱间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
“如果有人杀了我做出一副是斑动手的样子呢?或者是有人杀了泉奈做出一副是你动手的样子呢?”还没等到林栋鄙视柱间,扉间就在一边率先的说道。
“呃”柱间陷入纠结之中。
“所以我还要提醒的就是二哥你,如果独自外出千万要小心。”林栋在一边插话。
“放心,我会小心的,你也一样。”扉间笑着对林栋说道。
“我最近不会出族地了,我心里有一个忍术的构思,开发出来之前我都不打算出去了,我不信有人敢冲进我们族地对我下手。”林栋异常的淡定,他对黑绝的武力值表示淡淡的蔑视。
“什么忍术?比起你那招雷切怎么样?”扉间听到林栋又有了忍术的创意,非常感兴趣的凑了上来。
“第一阶段的比起雷切有点不如,但是在我预想中,最终阶段比起雷切要强很多。”想起尾兽玉版螺旋丸碉堡的样子,林栋的口水隐隐的有流出来的趋势。
之所以费劲心力的研究这些,是因为林栋现在还放不出来木遁的大招,树界降临,刚刚和宇智波家族打完没多久,柱间就已经开发出了树界降临,开发出来后立刻就教给了林栋,可是林栋试验之下,发现如果柱间放出来的叫树界的话,自己放出来的只能称之为超级残缺版,寥寥几棵小树苗从土里面挣扎着冒出头来,看的林栋都替它们捏一把汗,生怕一阵风来给吹折了。
别的任何方面的失败原因都可以想办法解决,唯独查克拉不够这点无解,虽然林栋的查克拉量比起常人要强出很多倍,但是在木遁面前
终归是才八岁,实力能到如今这种地步,还是因为千手家族的仙人体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是普通家族的孩子,现在体内的查克拉量能有个中忍级别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仙人体的**强度和查克拉量给了林栋不符合年龄的强大,但是这份强大也是有上限的,现在的林栋就是到了自己的上限,**强度和查克拉量每天都在缓慢的增长,但是想要一蹴而就除非去抓尾兽把自己搞成人柱力,否则就只能等着。
林栋也问过柱间释放树界降临的消耗,结合柱间的查克拉量还有自身的因素推算,林栋要到十二岁之后他的查克拉才能支撑他释放一个完整版的树界降临,放完就萎的那种。
对木遁没了念想的林栋只能在别的方向努力发展自己,雷切和丸子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林栋详细的跟求知欲异常旺盛的扉间解释了螺旋丸的原理,然后就去拉着柱间拼酒,柱间还在那纠结着扉间刚才说的话呢,被林栋一**酒灌下去就啥也想不起来了,拉着林栋开始畅快的喝酒。
林栋给自己预留的是两天的休息时间,今天是第一天,过的很充实,明天他就打算躺在家里,如果能睡着,就睡一天,如果睡不着,那就躺一天,无所顾忌之下跟柱间喝酒是异常的痛快,正愉快的喝着酒呢,突然一阵旋风平地升起,吹得两个半醉的人东倒西歪。
林栋和柱间迷茫的转头看去,就看见扉间手里举着个淡蓝色的丸子在那里沉思,林栋摇摇头,确定没看错之后,一言不发的转过头拿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林栋最后的记忆是柱间喝多了耍酒疯,在屋子里唱歌边跳舞,他和扉间在旁边看热闹,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宿醉醒来,看着熟悉的房顶,听着窗外鸟儿悦耳的叫声,林栋伸出自己的手掌,看着那稚嫩的小手,林栋轻轻的叹了口气。
新的一天又已经到来,正准备起身的林栋突然想到自己今天可以愉快的休息一天,愉快的钻回被窝把自己裹成一只仓鼠一般,在榻榻米上打起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