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神界中,无数圣人以上的高手都去印证,很快一则则的消息汇聚,让人们对于这一次变故多了几分了解。
“羽化古星之上,有一处无上净土,曾为准帝化道地,结合天地大势,成为了一处玄妙之地,修士进入其中,会有近道之感,于修行大有收获。”
“虚神界中竟然也将它演化出来了!虽然效果没有那么原本的那么厉害,但是也有三分功效!”
“通天古星的一处绝地,为昔日大圣强者生死对决打出的,至今带着那种血煞,圣人之下的修士都不可进入,此地竟然演化的不差分毫!”
……
无数的信息传递,让世人惊叹,纵然是那些准帝强者都是面色凝重,感觉到了一种压力。
“比以往更加可怕了……”神组织中,一尊老神道,“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手段,做到了这样的程度?”
“演化宇宙星空,与真实相仿,纵然是原本世界的玄妙都具备部分,为遍及整个宇宙的手笔!”
“或许,未来会迎来修行的黄金岁月。”有人轻叹,“原本只是智慧的交流,而今不再局限于此,能够见证宇宙种种璀璨与辉煌。”
“原本弱小到极点的修士,在真实的宇宙之中自然是不值一提,但是在这里,却可登临羽化古星,感悟先贤道理;去往飞仙古星,近观仙路疑云……多少人会从中脱颖而出?”
“未来会怎样,没有人能够洞悉……虚神界背后的掌控者,究竟是怎样的心思呢?”
……
“与天地同脉动,与宇宙共呼吸……”虚神界的神祇悠悠自语,“炼假成真,还有几步要走,希望宙空此去,能够一切顺利。”
“若是功成,便可一步步的谋夺那尊顶尖强者的后手,将其与虚神界相合,整合一切,他日便有极尽一跃!”
“万古宇宙,无尽本源加身,包罗万象,洗礼自身,未必不能够成就一条新的道路,这当是归属于源术领域的成道之法。”他的眸子深邃,“只是不知道,与那道合天心印记而成就的大帝相比,有何不同之处呢?”
“若是功成,也算是开辟了一条道途,虽然只是小道,但是也算是多一种选择。”
……
宙空撕裂宇宙,降临到了一座矗立在星空之中的雄伟巨城之前。
这座巨城,寻常的修士不可见,但是对于宙空而言并不是问题。城与星空相连,与宇宙相通,耸立在天宇之下,是一座星空之城,灿烂的流星雨飞过,让这里越发显得神秘莫测。
“函谷关……”宙空自语,那是刻在城门楼上的三个大字,笔力苍劲。这座古城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镌刻岁月的风霜,写满时间的斑驳,让人一望就有一眼千万年的感觉。
这像是一个轮回,古城依旧在,但是大地上的生灵却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代,旧骨成灰,种族更迭了又换。
“地球……”他低声轻语,声音微不可闻,还带有几分复杂的情绪,毕竟这里可以说与其前世有种莫名的联系,勾起了昔日的旧忆。
水蓝色的星辰,真实的面貌是一颗道纹密布、由无尽符文交织而成的大道星,浩瀚无穷,更甚北斗。
数之不尽的大阵将这里覆盖,重叠密布,逾数万丈高的大岳比比皆是,耸入茫茫苍穹。
“前世,今生……”他的眸中是星河幻灭,片刻之后斩去了那种杂念,轻轻振指,一道仙光射出,轰击在城门之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轰隆隆!”
无尽的阵纹从虚空之中交织而来,那是大帝阵,完整无缺,可怕至极!
那道仙光被挡住,道法碰撞,发出道鸣,星空都在颤动。
“何人叩关!”一道法相在关后耸立,高大无边,像是可以摘星拿月。这是一尊强大的准帝,此刻出现,看着宙空,面色凝重。
这里是函谷关的势力,被以黄帝、炎帝为首的几尊强者掌控,在宇宙之中亦是一方巅峰势力。
当然,相比于其它的四个大势力,此地的强者就没有那么多的野望,没有特别的去发展,故此底层的修士不多,不像是别的组织,随随便便就能够拎出千八百的圣人。
不过,这里面的巅峰战力也不会逊色,足够令其它的大势力忌惮。不然,在这虚神界信息不断交流的时代,函谷关的秘密不说烂大街也差不多了,至今没有被攻陷,可见他们的威慑不小。
毕竟,这里是当年天庭铸仙器的场所,谁会不动心?不管能不能够解开其中的秘密,拿到手中总是不会错的。
“紫霄宫,宙空!”他淡淡的道,手中有一滴血液,熔炼了一道虚空法在其中,弹指射出,“我希望见一见黄帝,以此作为信物。”
那尊准帝面色郑重,“原来是紫霄宫的宙空准帝,您的要求我知道了。”
他击穿星空,指向未知地,将那一滴血液送入其中。
片刻之后,这一尊准帝显然收到了什么存在的传音,开启了城门,将其迎接入内。
他们降临在苍茫的大地之上,准帝虽不如大帝,但是神识一扫,洞悉星域如掌上观纹还是不难做到的,凝视着似曾相识的景,宙空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
“道友何故惆怅?”这是一尊道门的准帝,很强大,位列准帝四重天,比宙空表现出来的还要高上一个境界。
当然,面对宙空,他还是很郑重的,因为在不久的时间之前,宙空亲手格杀了昆仑遗族一尊六重天的准帝,仅仅只出了九招!
毕竟,九大化身与本尊拥有同样的境界,只是受限于自身的大道,没有姬寰宇自身那么逆天罢了。
“我在感叹,仙路崎岖,纵然睥睨一个时代数万年的大帝都难以贯通,要费尽心思去争一线生机,等待那成仙的路。”宙空道。
“有的时候,结果不重要,或许世人追仙的过程,便是最大的乐趣所在。”这尊道门的准帝开口,像是对着宙空而言,又像是在对着自己而说。